第二章：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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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堕天使一众在地狱等待您的降临一刻！这是您的物件，现在物归原主。”

撒旦说着，飞到了方泽身边跪下。手里一团红光闪烁，一把黑色十字架出现。他将手中的十字架，放入了方泽的口袋中。

“撒旦！你要做什么？”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道庄严的声音。寻着声音的主人望去，只看见一个身着华丽的肃穆服饰，手持长剑，背有三对羽翼的天使！是的，就是天使！

“很抱歉我并没有时间同你叙旧，拉斐尔。我的目的已经达成，该走了！”

撒旦说完，猛地拍打羽翼，化作一道红色流光，朝着天边极速地飞去。

“恶魔，你休想逃！来到人界究竟想做什么？”

拉斐尔大喊，也化作一道白色的流光朝着撒旦逃逸的方向追去！

……

“方泽？你醒醒！方泽！”

昏迷后的方泽被晾在了操场上，而他脑子里像电影短片一样开始涌现出原本没有的记忆来。就像做梦一般。朦胧中，他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而事实上当他艰难的睁开眼时，眼前是一个好看的女孩。是何晴。

何晴本来打算在方泽考完试之后把手里的学生证跟那根羽毛交还给方泽的。但方泽直接就离开了教室，直到放学后她也没见到方泽。心情失落下，想到操场来散散心，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了方泽躺在这。

“你怎么会睡在这？一下午都不见你。这是你的学生证，市里图书馆，我姐姐在那里工作，这是她昨天捡到的，让我还给你。”

何晴说着掏出那张学生证来，那根羽毛却没有拿出来。她想留着，就当是自己的自私吧。她从很久以前就喜欢方泽。

方泽有些愣神的接过学生证，他脑子里一下子太多信息涌出让他一时间处理不过来。

“我先回去了，谢谢你姐姐！”

方泽眼神飘忽，让何晴看着有些担忧，想问些什么却又被方泽直接打断了。方泽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何晴叹了口气，也离开了。她喜欢方泽是一回事，这是暗恋。方泽是木头，从来对这种事没有过多的接触。何晴也只能怪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木头。

纵使有太多的疑惑，方泽还是要接受这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撒旦替他解开了记忆的封印，而他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恢复。

他曾是路西法，神界的自由天使，后来成了堕落天使。路西法鼓动了神界所有堕天使，与神界划清界限并且展开了战争。最后的结果是他失败了，被神剥夺神格与天使之身。作为惩罚，让他在人界成为人界的一员。而堕天使成了恶魔，坠入了地狱。

模糊的记忆被方泽收拾了一下，得到了以上的结果。的确就像撒旦说的，记忆只能一点一点的恢复。

方泽这时候感到了困惑。本来他只是一个人类，一个平凡普通的人类，顶多每天晚上做做恶梦什么的。

梦里总是出现在他眼前的身影，叫加百列，除此之外他还是没有一点头绪。现在得到的记忆又鲜有与那个梦有关的，几乎都是关于那次战争的记忆。这只是让他更加困惑了！

回到家里，方泽打算一觉睡到第二天。脑子太乱，就先睡一觉，在梦里面整理就好了。

……

到了第二天，方泽拖着沉重的身子去学校，他手里拿那把撒旦留下的十字架。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在口袋摸到的。黑色的十字架，在印象里是他曾经的佩剑。现在就只是一把小十字架而已。

他到底现在是个人类，人类还是应该有人类的生活。

就在方泽打算将思绪放一边的时候，一条紫色小蛇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突然蹿到了方泽身上。

小蛇浑身冰凉，不等方泽反应过来就钻进他的袖子里，并缠绕在了他的手上。

“路西法大人，请不要这样做，让我休息一下。关于某些问题，我之后会跟你说明的！”

下意识，方泽就要甩开。但方泽却听到了从手臂上传来的声音，然后脑子里瞬间就转过来了。

这条蛇，是恶魔！蛇不能说话，但是恶魔变幻的蛇能。

“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总之不要在不适合的场合出现。不然我扔了你！”

方泽说完，继续朝着学校走去，而小蛇也没再有任何的动静。

有些事是接二连三的出现的。方泽刚坐下座位，一个同班的人，叫他去老师办公室。

或许是因为昨天测试时候，在试卷上胡乱写的那些东西，惹得老师不高兴。没办法，他太纠结那些事情了。

去就去一趟，反正也没什么大碍的。作为人类，他是可是天才。作为路西法，他拥有接近神的智慧。一个小小的测试，他怎么会放在眼里。

眼下重要的不是这些琐事，而是他自身的问题。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他现在在有两个身份，一个方泽，一个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