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弛子墨的声音有点大,成功的传进了武战道的耳朵里,就是忠告。
小不忍则乱大谋,武战道脸色发青的看着滚下来的俩奴才,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没看出,嫂子还这般的火辣,有个性!”安一书听着门外的声音,不得不对白若依暑期大拇指,这女人有点意思。
“安少,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早点遇到嫂子啊?告诉你,没有机会了?”博达一边替弛子墨取子弹一边嘲笑。但是有一点,他很赞同,那就是白若依很不一般,否则他和安一书也不能趁着刚才门口混乱轻松的溜进房子里面了。
门开了,若依走了进来,她关上门对着弛子墨笑了笑,意思说,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弛子墨非常满意的看着她,越看越娇艳迷人,黑眸里除了温柔还有欣赏,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仅智慧漂亮,还很劲爆。
弛子墨的眼里,心里全是美艳的娇妻,对于正在从他身上取出子弹没有一丝的痛苦表情,几分钟后,子弹取了出来。
安一书拾起金属盘子里的子弹,若有所思,连博达挖苦他的话都没有听见。
“怎么了?”弛子墨看出安一书一定是对子弹有看法。
安一书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子弹,似乎要将它看穿一样,然后缓缓的开口:“这枚子弹和上次从嫂子肚子里取出的子弹是一个类型的。”
“你的意思是同一个人开的枪?”
“不是的。”没等安一书说话,博达就抢过话题,他一边擦拭着手上的鲜血一边说:“嫂子身上的子弹深度浅很多,如果说开枪的距离差不多远,可以肯定上次是女人开的枪,她的力度显然没有男人的大。”
“我只是说是同一类型的,没有说是同一人。”安一书有点不悦,接着他又分析了手中的子弹,这些是最新的子弹,目前只有欧洲才有,国内是买不到的。
说明开枪的人刚才欧洲回来不久!
弛子墨没有怎么去听他们的谈话,他在想,要用什么办法除掉武战道安插在别墅的奸细,整天被人监视着,真的很别扭。
“安一书,想不想活动一下筋骨?”弛子墨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
“当然想啊?这么久没有活动了,都生疏了?”安一书看得出有任务分配下来,异常的兴奋。
“过来!”
安一书乖乖的凑上自己的耳朵,弛子墨小声的在他耳边吩咐,谁也听不清说什么,只见安一书不停的点头,还笑得很诡异。
若依一直在收拾房间里的残局,对于他们的谈话,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听。
怎么回事,阳台上的窗帘动摇得很厉害,若依以为起风了,走过去看了一下,楼下的树叶都没有一点的晃动。
奇怪?
“怎么了,老婆?”弛子墨注意到白若依有些不对劲。
“没事,我看见窗帘晃动得厉害以为起风了。”
窗帘晃动,弛子墨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抬头看着阳台上,呆楞了一下,难道自己的揣测是对的?
不,怎么能怀疑丝丝呢?她是善良的姑娘?
可是窗帘的晃动,还有昨天她去看看丝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脚上有硬硬的东西,应该是鞋子?
她不是瘫痪了吗?怎么会穿着鞋子?
女鬼显然是故意吓唬若依的,难道是丝丝做的?
丝丝明明救了若依的命?她怎么可能去害她?
弛子墨,你怎么能怀疑丝丝呢?
最终弛子墨还是不愿意去怀疑丝丝,更不会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任何人。
伤口处理好了后,安一书负责将博达悄悄地送走。
而弛子墨则是抱着若依躺在床上,两人都受伤了,洞房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了再加上折腾了一个晚上,很快,相拥而眠了。
他们睡得很香甜,完全没有注意到阳台上上有一双冒着熊熊火焰的眼睛盯着他们。
丝丝在隔壁感觉到了这边很热闹,本来是想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刚准备从窗帘里跳下来,就被若依发现了,急忙的跳了回去。
等到房间静悄悄后,她又一次跳了过来,没想到看见的又是这么温馨刺目的场面,气得她恨不得拖着白若依去活埋了。
当然不能这么做,要不然墨哥哥就算不活埋了自己了,也不会理自己了。
漂亮的小脸已经变得狰狞和扭曲,她咬着牙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明天就要送白若依下地狱,多一天都不行。
丝丝刚刚跳进房间里就被房间的情形吓得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呢?待看清后才平静的坐下迫不及待的问:“事情安排得怎样了?”
“真的要这么急吗?多给一点时间,就会少一点破绽。”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回答着。
“不行,我已经等不了,一秒都等不了?”丝丝的眼里全是愤怒的火花。
“那好吧!依你,明天就行动。”蒙面人了解她,她已经被爱情冲昏头了,如果不依着她,恐怕会出大的乱子,再说,让白若依整点事情出来,也好分散弛子墨的精力。
“好!”想到弛子墨就要恨死白若依了,丝丝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丝丝,我必须提醒你一点,你和弛子墨不会有结果的,所以你必须控制自己,要不然坏了主人的大事,就算你是公主,都一样不会有好的下场……。”
“我知道!”丝丝可是亲眼见到自己的姐姐因为反抗了主人,被主人丢进了几个饿狼的房间了,姐姐是活着进去的,抬着尸体出来的。
可是,姐姐是姐姐,丝丝是丝丝,她才不会任人摆布的。
“你知道就好,再说,弛子墨根本就不值得你去为他付出,他的眼里只有那个白若依,连多看你一眼他都不想了。丝丝,不要将自己越陷越深,你驾驭不了弛子墨……”
“够了,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丝丝有些不满。
“是,我只是善意的提醒。”蒙面人说着掏出了手机,打开一个视频送至丝丝的面前:“看看,这个满意吗?”
啊!丝丝在看清画面中人的容颜后,尖叫了一声,随后再看了看,点点头:“非常的满意!只是白蓝天会上钩吗?”
“他会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爱,他会身不由己!”
“宏远,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白蓝天拿这一块洁白的布,细心的擦拭着照片上的玻璃,照片上的若依笑得格外的灿烂。
“少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神秘死亡部队不是善类,就算你借着他们的力量战胜了弛子墨,最后未必能够脱身。”宏远是真的担心白蓝天,也不想他为了一个女人而越陷越深,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定要得到若依了。还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够抢回依依,能够让打倒弛子墨就行?宏远,这次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祸福我自己承担。”白蓝天坚持的认为,只要弛子墨失败了,若依就会回到他自己的身边。
“少爷,既然你选择了去拼一把,我就必须帮你。”郑宏远跟着白蓝天二十几年,不会让他一人去冒险的。
“谢谢你,宏远!”
“少爷,只要你好好的,我心甘情愿!”愚忠也是让人敬佩的。
“那好,记得打电话给若依。”白蓝天说着就朝着楼上走去。
“是的,少爷!”
白蓝天走进了若依以前住的房间,房间所有的摆设都跟之前一样,桌面上,地板上都一尘不染,床头柜上的茉莉花开得正艳,淡淡的香味给寂寞的房间增添一丝的温馨。
白蓝天修长的大手抚摸在柔软的被子上,俯身朱唇紧紧地贴在被子上,那里有着若依身上的味道。
物是人非,冰冷的水珠滴在了被单上,湿意一片。
依依,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
白蓝天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刀,毫无恐惧的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下去,鲜血流了出来,滴在了地上,就像是一朵鲜艳的罂粟花。
爱情,就如罂粟,沾上了,就瘾上了……
白蓝天一点都不觉得疼痛,他静静的看着手臂上,突然笑了,依依,即使是付出血的代价,只要换得你的回来,一切都值得。
鲜红的血在暧昧的灯光的照耀下分外的妖艳,红红的血液正在吞没着白蓝天*的灵魂,他一点都不觉的疼。
但是,他知道,若依看见了,一定会心疼。
只要她心疼,就足够了……。
博达说弛子墨的伤口一定要勤换药才不会被感染,一大早,若依就轻轻巧巧的起床了,她锁好门窗,打来一盆热水,然后小心翼翼的解开子墨身上白色的胶布,动作非常的轻柔,细腻。
弛子墨微微的抬起头,正好看着若依用棉签温柔的替自己消毒,她的样子太关注,太小心,有着慈母的柔情,更加的美得不可方物。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着无声胜有声的幸福。
若依收拾好了一切,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弛子墨,走出了房间,轻轻的锁上了门。下楼朝着厨房走去,博达说鱼片粥有利于伤口的恢复,她要吩咐厨师做。
刚下完楼梯,手机响了。
“依依,你快点回来,你爹地自杀了……。”
“什么?”若依的脸色瞬间煞白,随后就朝着门外跑去,在院子遇见了安一书,叮嘱他上去看着弛子墨后就朝着院子外面跑去。
“你去哪儿啊?”
她没有回答安一书。
爹地,你怎么能那么傻,你一定要等着,等着依依啊,爹地!
若依刚出院子门就有一辆早就守候的车子冲到她的面前,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捂着她的口鼻就丢进车里了,随后就被黑布塞住了嘴边,最后被被一个黑色的袋子套住了头,任她怎挣扎都没有动,车子一直在行驶。
“现在去哪里?”驾驶座位上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问话。
“去白家门前,等候通知。”
“是!”
怎么回事?若依被他们弄得糊里糊涂的,一心想着白蓝天,不停的挣扎,可是根本就没有理会她。
不一会,其中一人接到了一个电话,一连说了几声好字后挂断了,收线后,他就在若依身上搜出她的电话,在通话记录里找到弛子墨的姓名后发出去了一条短信:爹地,我也想你,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到了,你放心好了,这次弛子墨受伤了不会跟着我。
弛子墨端详着手机上的短信,眉头拧成一条绳,发错了?他拨打着电话,可是电话关机了!
怎么回事?
“墨哥哥,墨哥哥,你快点看,这个是不是……。”丝丝手拿着平板电脑,推着轮椅走了过来,将屏幕放在了弛子墨的面前。
*裸的两人,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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