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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壁见状,不禁一呆,忙拍打着夜长歌的脸颊:“喂!长歌殿下!夜长歌!”
叫了几声却没见反应,她心一紧,莫不是死了罢?
这般一想,她也不由害怕起来,怎么说,这夜长歌也是为了自己,若他真就这么死了,那她………
为什么,她的心会难受?
“小姐!”
“宫主!”
正在沈壁为此手足无措间,从她身后便传来了两声呼喊,沈壁一怔,这声音……
愣愣的转过头,便见得一身黑衣的霖雨和一身月白玄袍的乘风正往她这边儿匆忙赶来。
“霖雨!”沈壁眼眸一亮,忙开口叫道。
……
月上中天,清清冷冷的月光挥洒而下,夜风轻抚,凉意袭人。
在大漠边境至大魏朝的官道上,几辆马车正快速的向前行进。
在中间的一辆马车内,沈壁看着夜长歌沉睡的面庞微微出神,睡着了的夜长歌安静的像个孩子,那张妖娆魅惑的面庞上没有轻佻神色,也没有玩世不恭,有的只是一份恬静,如静静开放的花朵,美丽妖娆,又静默如画。
他们已经离开疙瘩村两日了,那日幸好霖雨和乘风他们及时赶到,不然沈壁还真不知如何了,幸而乘风是大夫,说夜长歌只是体力透支暂时昏迷了而已,而至于他身上的伤,只要重新处理一下,再多修养修养几日便好。
听乘风这般说,沈壁提起的心才不禁放下,可这两日来,夜长歌却是一次都未曾醒过。
正想着出神,榻上的人微微的动了动,沈壁反应过来,忙至榻前,瞧了瞧夜长歌,轻声唤道:“你醒了?”
听见声音,夜长歌这才费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沈壁睁着眼睛,微微皱着眉瞧着他,他嘴唇微微蠕动,不由蹙眉,显得有些吃力,却是缓缓勾唇:“醒了。”扫了一眼四周,不用沈壁解说,他也知道现在的情景了。
他看着沈壁,心里暖暖的,突然伸出手,朝她的脸摸去,沈壁被他的举动一惊,忙起身后退,差点儿便倒在了地上。
“我,我去叫乘风来。”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忙开口说道,低着头,转身便准备掀开车帘。
“等一下。”却被夜长歌给叫住:“我有事对你说。”
夜长歌收回手,神色浅淡,心里却不由划过一丝失落。
听夜长歌这般说,沈壁略微迟疑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返身,坐在了榻前不远处的一个小板凳儿上,她低着头,轻声道:“也好,我正好也有些事要对你说,不如就趁现在,咱们便把话都说开了罢!”
她说罢抬起头来,对上夜长歌的视线,马车内微弱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光辉。夜长歌不禁看的有点儿痴了,却听得沈壁声音淡淡道:“这些天来,多谢你了,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你,不过,日后我定会对你补偿的,所以………”
她话还未说完,便听的夜长歌嗤笑一声,不禁皱眉。
夜长歌面上带着些微的笑意,也不管她如何,只径直道:“这些话,该我对你说罢。”
他转头,对上沈壁不解的目光。
想着,他不禁淡笑:“你可知道,狩猎大会回来之时,那些刺客是如何而来的吗?”
“他们?”沈壁不知夜长歌为何提起那件事情,不解道:“他们不是刺杀皇上的刺客吗?”
可她脑子里突然划过当时的场景,那些黑衣人,明明就是冲着夜长歌的,再一联系此刻夜长歌奇怪的话,她不禁瞪大了眼,看着夜长歌,开口略微迟疑:“难不成………?”
沈壁的话未出口,可意思也不言而喻了。
夜长歌点头:“不错,那些刺客,是冲着我来的。”说罢,他似是想起来了什么好笑的事,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道:“说不定那农舍之人的刺杀,也都是冲着我来的。”
“不!”他话音刚落,沈壁便打断他道:“这次的农舍刺客,是冲着我来的。”
夜长歌不禁微愣,奇怪的看向她,不解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沈壁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而是从腰间取出一块类似铜制的牌子,递至夜长歌的面前:“你看,这是从农舍那些杀手身上搜出来的。”
夜长歌接过牌子,沈壁继续道:“他们并不是什么杀手,而是大魏东厂之人,这是他们东厂才特有的牌子,我曾有幸见过一次,因此记忆比较深刻。”
“大魏的人?”夜长歌歪着头,皱眉道。
“嗯。”沈壁点头,神色冷凝:“只是,为何他们要活抓我,又为什么要至你于死地,这一点儿,是我最疑惑不解的地方。”
夜长歌听罢,不由转眸,而后略微沉吟:“不知你可知晓,虎符令的事?”
“虎符令?”沈壁蹙眉,疑惑道:“那是什么?”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了。”夜长歌闻言,不由好笑,又道:“你可知道,你的母亲李氏一族,曾是前朝大魏皇帝所钦点的虎符令守护者?而在虎符令中,传闻中有一副藏宝图,得之,不仅能号令大军,更可得富可敌国的泼天富贵。”
听罢此言,沈壁不由瞪大了眼,看着夜长歌,她皱眉道:“你是说,那虎符令,在我的姥爷身上?”
夜长歌点点头,沈壁又不明白了:“可是,我的姥爷早已经……”说到这里,沈壁猛然一惊,她惊道:“你的意思是说,那虎符令现在在我的身上?”
夜长歌继续点头:“或许,大魏皇宫里面有谁知道了虎符令的去向,以为在你的身上,而那人贪图你身上的虎符令,所以才会命人将你活抓。而对于我,想必,定是那女人早已和命抓你之人之间有什么交易,所以才会命人将我杀死吧!”说到最后,夜长歌的话都有一股挡不住的寒意氤氲其中。
而沈壁的脑中却是突然闪过曾经在老夫人那里所听到的那些话,当时的老夫人貌似也是在找什么东西,最后却是找到了她和母亲的身上来。
而后,她更是在梅园会时所听到的皇后和刘氏之间的对话,而皇后,也是在她的身上找着什么东西。
若真是如此的话,联系此刻夜长歌的话和她曾所听到的那些,沈壁的心里陡然便明了了。
原来她一直疑惑,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竟是让皇后和老夫人都如此热衷的寻找。
可现在看来,倒是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她的身上寻找虎符令。
可是,关于那份虎符令,沈壁却是丝毫不知情!
可一想到这里,沈壁又不由满是疑惑,夜长歌是如何知晓的?
她想着,轻轻睨了一眼夜长歌,眼里带着一抹戒备,状似不经意的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虎符令在我的身上的?”该不会,他也是为了虎符令才接近她的吧?这般一想,沈壁的心中不由发寒,她真是太大意了,连别人有何意图都不知道,还和着他一起纠纠缠缠!
见她一副戒备的样子,夜长歌不禁感到好笑,他眨眨眼,道:“你可别忘了,我是谁?我可是无所不知的夜长歌!”
见他如此,沈壁也不说话,只冷眼瞧着他。
夜长歌看了她一眼,不由讪讪的笑笑,无奈问道:“你可听说过云宫?”
云宫?
沈壁皱眉想了一下,脑子里突然划过一丝记忆。沈壁蓦地抬起头,看向夜长歌,语气颇为讶异:“难道就是江湖传言中那个四通八达,纵横大江南北,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云宫?”
这云宫,在前世的时候她曾听魏凌风他们议事的时候曾说过,是个很强大的江湖组织,曾经魏凌风还曾想拉拢来着,可云宫之首神龙见尾不见首,几次下来无果,也就不了了事,可没曾想,这一世竟是从夜长歌的口中得知了这一事。
听沈壁如此说,夜长歌面上不由带了一丝得意,他眼眸微抬,唇角微斜“哟”的一声:“小丫头,不错嘛!竟然连云宫也能知晓。”说罢,面上笑意更甚:“本公子,便是云宫的宫主。”说着,斜睨着沈壁:“你说,本公子是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听罢此言,沈壁心中的震撼着实不小,早就听霖雨他们叫他宫主,可她却是没想到,夜长歌的身份竟然是这样的强大,难怪他之前都一直有恃无恐的,恐怕是除了他自身的能力以外,也是因为他这强大的后台吧。
可是……
“你不是夜阑国的六皇子吗?”沈壁越发疑惑,更想弄清楚这其中缘由,也有一丝丝的不信,不由的便一步步的言语探究:“怎么又会是……?”
听她提起此事,夜长歌的情绪突然一下就低落了起来,沈壁不禁微微发窘,她是不是,侵犯到人家的什么秘密了?想着,她也颇为不好意思,低低的咳嗽了一声,解释道:“你……你别介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没有。”她话未说完,夜长歌突然抬头,满面都是笑意,丝毫不在意的模样:“没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派人杀我的,是个女人,那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沈壁搞不懂他如此颠覆,反复无常,听着只摇摇头,也不说话。
夜长歌也不在意,他的目光似是放空,悠远绵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着,也不管沈壁如何反应,便径自道:“从前,江湖上有一个很神秘,很强大的暗夜组织,传送中那个组织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而更是令人津津乐道的,却是那个组织的领袖,那个领袖,是个传奇女子。
她叫蓉端。
传说她冷情冷性,怪异,可是,这世上,谁都不曾见过她的真容,因为,见过她真容的人,全都去了阎王殿。”
说到这里,他的面上不由升起一抹笑,渐而幽深嘲讽,继续道:“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故事的转变,便起于蓉端救了一个男子而起,她救了那个男子,然后和那个男子相爱,以至于最后,为了那个男子,她放弃了自己的所有,那个男子是一国太子,为了助他功成名就,她倾尽所有帮他,最后,那个男子成了帝王,而蓉端却因为他被人谋害惨死在幽幽深宫之中。”
他的面上突然便染上了一层哀戚,而沈壁,更是感同身受,她想到自己的前世,她不也是倾尽了自己的所有以助魏凌风夺得天下么?可最后呢?还不是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还无妄的帮别人做了嫁衣。
夜长歌继续说:“蓉端产有一子,那男子坐上了皇位,因为对着蓉端的情和愧疚,便对那个孩子特别的珍爱,可是就因为如此,那个小男孩儿,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在皇宫生存了九年,这其间,若不是他娘蓉端的手下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他,估计他早就死了。
最后,皇帝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可是因为要害那个小男孩儿的人是他的皇后,忌惮皇后的家族,又想保护他与蓉端之间唯一的孩子,皇帝不得不想了一个法子,那便是送走这个小男孩儿,而恰在此时,传来军中与敌国交战的消息,因敌国与本国实力不相上下,继续打下去也只会让其他人坐收渔翁之利,因此皇帝灵机一动,便以交换质子以保两国安宁的条件,将刚刚九岁的小皇子给换去了敌国。”
说到这里,夜长歌长吸一口气,沈壁不禁抬眼看他,她想,她已经知道,夜长歌所说的是谁了。
夜长歌还待继续说,沈壁却径自道:“可那皇帝千算万算,却是算不到,即使是把那小皇子给交换去了敌国,可皇后还是不死心,派出杀手对小皇子进行追杀。”
她微微垂眸,又道:“可皇后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小皇子的母妃,有着一个强大的组织,因此,对于皇后的追杀,小皇子每每总能在他母妃手下的保护中得以逃脱,渐渐的,小皇子不仅安然长大,还得以继承了他母妃的衣钵,成了他母妃之后的又一霸主?我说的,是否?”
接而不待夜长歌回答,沈壁继续道:“而你所说的那个人,若我猜测的不错,便是你自己。”
夜长歌没想到她竟如此聪明,一下便猜透了其中关键,想着,他不禁摇头,也不做何隐瞒了,直言道:“你说的不错,那个人,就是本公子。”
说着,他斜了一眼沈壁,魅惑一笑:“可惜的是,你还猜漏了一点儿。”他转过头,语气陡然森寒起来:“小时候,是别人追着小皇子杀,而现在么?”他的笑让人遍体生寒:“小皇子长大了,该是他追着别人跑的时候了!”
明明是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可沈壁却是凭空的生出一种,她想帮他的感觉,她盯着夜长歌的侧脸,突然觉得,他这个人,貌似看起来,也没那么槽糕了。
她正想着,夜长歌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她嘻嘻一笑,这强烈的反差让她不禁皱了眉,她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好的感觉。
果然,夜长歌看着她,开口道:“还记得你之前所说的话吗?”
她微微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夜长歌已再次开口:“你和我合作,我帮你除掉你想除掉之人,你帮我除掉我想除掉之人,这样,我们两人一举两得,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本来,若是平常的话,沈壁肯定是想都不会想就拒绝的。
可是此刻,夜长歌看着她的那种目光,她不由的就心底微微发软,跟着夜长歌的头,她不知不觉的就点了点头。
合作就合作吧,反正她是注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的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更何况,夜长歌也着实帮过她许多次,更甚者是帮她挡了命。
夜长歌见她点头应下了,那张绝美的脸上不由荡起微微笑意,一丝狡黠从他那双凤眸之中划过,看着沈壁,他的面上笑意越发灿烂,小丫头,这可是你自己跳的坑,到时候,可别怪我哦!
……
沈壁几人在官道上又行驶三天三夜,幸好沿途都有云宫守卫相护,一路都是平安无险,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在这其中,竟然还看见了当初在狩猎大会的猎场林中被沈音母女俩找来的杀手,亦在其中。
她才陡然明白,难怪当初夜长歌为何会那般做了。
而此次,唯一令她遗憾的,便是没能和那个大漠的亲使团还有那个征北大将军行至一路。不过一想到日后总会有机会的,她也放下心中遗憾。在马车不停歇的行驶第四日后,沈壁他们,终于赶到了大魏京都。而沈壁和夜长歌两人先是好生的修养了一阵,却并未回府中,而是找到了四处寻他们下落的禁卫军,跟着禁卫军进了皇宫,觐见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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