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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停下,看着对方,似乎想了想对方要走的方向,移开避让,结果再次同步,又撞上正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院子里跳交谊舞。

周遥满面潮红,不满道:“你挡我路干嘛?”

骆绎盯着她,往后退了一步,两步,还微微颔一颔首,示意“请”。

周遥见他连解释都不给了,心里疼得要命,赌气快步走过。

“周遥。”他忽然开口。

“干嘛?”她气鼓鼓地回头,却还是有期许。

“你脸怎么这么红?”

“哦。刚有人惹我生气,我气的。”

骆绎默然半刻,问:“你同伴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周遥说完,特意补一句,“后天我们就回去了。”

他平静说:“好。”

周遥一愣,简直不敢相信,更恼自己不争气,一咬牙羞愤离开。

骆绎一上午都再没见到周遥,中午清理完货单经过院子,抬头见周遥的房间木窗紧闭。

他想起她脸上异常的红晕,走进厨房问洗碗的伙计:“搞地质的那个大学生中午来吃饭没?”

“来了。”

“她情况怎么样?”

“啊?”伙计不明白,“什么怎么样?”

“看上去正常吗?”

“哪里……不正常吗?”伙计不懂老板想表达什么。

骆绎罢了,挥挥手:“没事。”

下午依然没见周遥,倒是燕琳能下地走动了,来吧台这边喝酒,骆绎把吧台交给了酒保。

到了晚上,骆绎再次去厨房问,这回伙计说:“没来吃晚饭。”

骆绎皱了眉,走到院子里望她的窗户,屋里头黑黢黢的。

公共区聚满客人,非常热闹。

“老板,刚刚下的单是红茶,你弄成了绿茶。”阿敏小声提醒。

“你来。”骆绎从抽屉里拿出手机,往吧台外走,“我处理点事。”

骆绎上了楼,到周遥的房门口敲门,一连敲了好几下,没人应。

“周遥?”他叫她,“周遥?”

一直没人应。

骆绎心下一沉,迅速下楼,找桂嫂拿了钥匙,飞奔上楼,打开房门,几大步走到榻边,拍开床前灯。

周遥睁着眼睛,笔直而安静地看着他。那眼神要从他眼底看进他内心。

四目相对,两人有几秒都没说话。

骆绎终于皱眉:“叫你怎么不答应?”

周遥眼睛黑漆漆的,看着他说:“不想理你。”

骆绎噎了个严实,眼神变得严厉。周遥对抗地看着他,这回一点都不怵他了。最终,他恼烦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俯视着她,缓声问:“感觉怎么样?”

“没事,我吃过药了。”周遥说。

骆绎不听,要摸她的额头,周遥一把打开他,生气:“不许碰我!”

骆绎低头看着她。

周遥也知自己矫情了,瘪一瘪嘴,道:“说了没事,我故意的。”

骆绎一时无言,问:“没吃晚饭?”

周遥沉默半刻,选择了诚实。她小手默默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指了指垃圾桶,她吃过面包和饼干,包装袋在里边。

骆绎:“……”

一面晓得不下楼,赌他会在意,一面又晓得不亏待自己的肚子。骆绎简直拿她没办法。

“你手机呢?”

周遥稍稍抬一下头,示意方向。

“密码。”他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她,她拇指摁一下解锁。

他把自己的号码存进去,拨了一下,放下手机。

两人很久都没再说话,他也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

周遥气了,说:“你走吧。”

骆绎知道她等他解释,可开口无言,半晌,问:“你真想让我走?”

周遥垂下眼眸,不做声。

“嗯?”

“对!你走吧。再见。”周遥翻了个身,把自己负气的情绪表达得清清楚楚。

“我要是不——”骆绎看见她的发丝贴在汗湿的后颈上,一愣,立刻把她翻过来。

周遥正生着闷气:“你干什么——”

他大掌摁住她的额头,眉心瞬间皱起:“发烧了。”

“我吃过退烧——”

“穿衣服,我带你去找医生。”

周遥没动静。

骆绎斥:“要我掀开被子给你穿?”

周遥声音低了下去,这才说实话:“骆老板——我头晕得厉害,没有力气。”

骆绎扶她坐起,她烫得像一只火炉,他心中一骇,吃惊她如此高的体温,此刻竟还清醒。

然而一坐起身,周遥就不行了。

骆绎才松开她去拿衣服,周遥就轻飘飘地向后倒去。

骆绎立刻回身把她拉进怀里,她晕晕乎乎:“诶?刚才还好好的。”

骆绎把她抱在怀里给她穿衣服,眼睛扫一眼柜子,问:“你刚吃的药,药盒在哪儿?”

“垃圾桶。”

骆绎把药盒翻出来装进兜里。

到了户外,深夜寒冷,周遥一阵一阵地发抖。骆绎把她拉回室内,说:“等我一下。”

他拿来男士风衣,围巾帽子防风面罩,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她头昏脑涨,鼻子也变得不灵敏,却闻得见全是他的味道。

骆绎看一眼她蔫蔫的样子,轻哄:“坚持一下,村里就有医生,不远,一会儿就到。”

周遥脑袋很重,咚地点了一下头。

果然几分钟就到。然而,村里的医生走亲戚去了,不在家,诊所关门。

骆绎在深夜的冷风里狠狠地咬紧了牙。

周遥歪在摩托车后座上,呼吸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骆绎手伸进她帽子,探她额头,温度比之前更高了。

骆绎给扎西打电话:“和你叔叔说一声,客栈有个病人要打针,我现在带人去镇上,麻烦他去医院等我。我一小时就到,不,——四十分钟。”

骆绎把周遥的双手拉到前边来抱住自己的腰,说:“你靠在我背上睡一会儿。”

周遥点点头,脑袋靠在他背上,像蜷在他身后的一只虾米。

骆绎发动摩托车,疾驰而去。

夜幕下的群山一片黑暗,只有摩托车灯撕破一道光明的口子,在山路上蜿蜒前行,仿佛全世界的光亮都熄灭了,但仔细一看,世界并非完全黑暗,有隐约的天光,将山脉晕染成墨蓝。

“周遥。”

“唔?”

“抱紧了,别松手。”

“唔。”

秋天的深夜,山里安静极了,只有耳旁呼啸的风声,很大,但周遥并不觉得冷。

她被他的风衣包裹得很严,他的帽子,他的围巾,他的防风面罩,她像一个被保护在玻璃罩子里的婴孩。

纵使狂风一路呼啸,要撕碎她的包围圈,却是徒劳。

那么长的山路,她环抱着他,靠在他的背上,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只是在偶尔朦朦胧胧醒来时,看见群山之上,漫天繁星。

那夜从他的帽子里看出去,看到的那钻石般璀璨的星光啊,亘古得像亿万年前当脚下的这片高原还是汪洋大海般一样。

即使是很久很久之后,周遥都会记得那一路的星空与山脉,记得那任凭风声呼啸她却被温暖保护的幸福与安全。

或许就是那一刻,在迷迷糊糊中,爱上了吧。

只不过在当时,谁知道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

到医院门口,骆绎拉了一下周遥的手,没拉开,她睡得很沉,却乖乖地听着他的话——牢牢箍紧他的腰,不松手。

骆绎一边扶住她,一边困难地下了摩托车。

“周遥?”他轻声唤她。

她没有反应。

他摘下她的面罩、帽子、围巾,像剥开一只熟透的苞谷。她面颊潮红,呼吸很沉,因为听见他的声音,她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微睁开眼:“到了?”

“到了。”

“哦。”她头一歪,靠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

她这一倒头的踏实感,让他心里狠狠磕了一下。

“对不起。”他把她的头揽在怀里,下颌紧紧贴住她滚烫的额头,“对不起。”

……

很快吊了水。病床上的周遥双眼紧闭,呼吸声清晰可辨,沉重而痛苦。

骆绎握着她的手守在床边,很累了,却睡不着。

不久,扎西的叔叔来查看情况,见周遥没有异常反应,说先回家了,换吊瓶或抽针的时候叫一下值班护士。

骆绎谢过医生,送他到楼梯口,又顺便下楼到医院对面的小卖部买烟。他买了烟靠在一旁的墙上先抽一支,手上的绷带还没拆,背后的伤也在隐隐作痛。

深夜的镇上没有人影,几个浪子过来买口香糖。骆绎无意间扭头看他们一眼,与其中一个对上眼神,那人戴着口罩,眼神阴厉。

绝非善类。

骆绎收回目光,继续抽烟。

几人嚼着口香糖离开,却是走向医院。

骆绎把嘴里的烟拿下来,忽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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