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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毅夫看着他俩的背影,脸色,顿时有些阴郁。他觉得,秦多多最后的那句话是冲着他说的。

真是太痛心了。

为了她,范毅夫想尽办法去做任何事情。

秦多多,丝毫不领情,而且,还这样伤了自己的心。

老公……老公!

范毅夫下意识地攥起拳头。

他很想冲那付高大挺拔的背影狠狠地砸去!

只是,他将拳头用力地砸在自己的大腿上。

有了充足面子的宋芝,她沉醉在喜悦中,依旧和身边的一位女眷谈论着女人的话题。而秦汉棋老师洞察秋毫,他看了一眼有些动容的范毅夫,取下眼镜细细地擦着,说:“毅夫啊,你觉得多多跟小时候有变化吗?”

范毅夫不懂老师为何在这个时候提起秦多多。

“有啊,比小时候更漂亮了。”

“我不是指她的外貌,我是指她的性格。”

想起秦多多小时候的一些趣事,范毅夫舒心地笑了:“这个倒好象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心直口快,心里想什么,嘴里便说什么。”

“是啊,”秦汉棋这才回到正题上:“这孩子啊,长这么大了,结了婚成了家,可个性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心里没有那杆称。”

“这样的人好啊,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我就喜欢这样的人,”范毅夫脱口说出,马上觉得不妥,“我想,很多人都喜欢像多多这样性格的人吧?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不累。”

“话是这么说,但多多这样的性格很容易伤人,”秦汉棋对范毅夫举了举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毅夫啊,多多有冒犯你的地方,你可不要跟她计较哦,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

“老师多虑了,我是当师兄的,怎么会跟师妹计较呢?再说了,多多师妹对我很好啊,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多多没有兄弟姐妹,我和你师母总不能看护她一辈子吧?以后有你这么个哥哥照顾着她,我和你师母也就好放心了。”

这话,听去看温暖,很亲切。

但是,范毅夫是很了解秦老师的,他从秦老师的话里听出了话外之意。

这是警示,这是嘱托,这是点明!

范毅夫,你只能是多多的哥哥,别多想了。

范毅夫的脸红了,自己的心思,竟然被秦老师洞穿。

“老师放心,我这辈子都会好好护着小师妹的。”范毅夫含糊地说。

“那我和师母借花献佛,敬你一杯。”秦汉棋推了推老伴,老俩口共同举杯。

范毅夫飞快地看了一眼门口。心里在猜测,秦多多和上官少雄说什么呢说了这么久?

而秦多多刚把上官少雄扯到门外,先是咯咯地笑了一阵,随后又放下脸来:“上官少雄,你吃错药了还是真的喝醉酒了?”

上官少雄被秦多多弄糊涂了,不知秦多多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没醉,也没吃药。”

“既然这样,你干嘛对范毅夫夹枪带棒的胡说八道?他惹你了吗他?”

秦多多竟然为范毅夫说话,竟然为范毅夫来喝斥自己。

上官少雄气不打一处来,俊逸的面孔,顿时结满了寒霜,“怎么,心疼了?”

“心疼你个头啦!”秦多多气急败坏地朝上官少雄的胸口打了一粉拳:“你老是吃他的醋,无缘无故的,你有意思吗你?”

“他?”上官少雄冷冷地一撇嘴角:“他是谁呀?叫的好亲热哦。”

“你!”秦多多一顿脚:“不可理喻!你给我走,别在这里出洋相了。”

“怎么,有了师兄就不要老公了?”上官少雄一把搂住秦多多,冷笑道:“我可没那么傻,拱手把老婆让给别人。”

秦多多气得,满脸通红,这上官少雄到底是哪条筋搭错了,他非得把自己和范毅夫扯到一块去?

“莫名其妙!上官少雄,你真的有病。”

“有病也是你造成的。”

“我懒得理你们”秦多多在上官少雄的怀里用力挣扎:“你放开我,里头还有客人呢。”

也许是说话太大声了些,在其他房门前侍立的服务生一一地看过来,

秦多多羞窘极了。

上官少雄却不放,死死地搂住秦多多,“对对,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你可敬的范师兄还在里头呢。走,我们陪客人去。”

秦多多却不想让上官少雄再进去了,她料到,上官少雄还会出花样,他还会找范毅夫的碴。

“你先回去吧,我送爸妈回去后就回家。”

“那可不行,我这个当女婿的,怎么能不尽女婿的责任和义务呢?送爸妈回家,自然得我来吧?假如又让范师兄代劳,我有何脸面在这个世上混哪?”

秦多多无语了。

扭身要进包厢。

上官少雄拥着她的肩,“走,我们小夫妻再去敬老寿星和客人们一杯。”

秦多多挣脱不开,只得任上官少雄搂抱着。

进去。

一阵欢笑声就冲了出来。

范毅夫正在给大家说笑话呢。

“有一个老农进城,路过一家挂着‘汽车配件厂’牌子的厂。因为风吹雨淋时日久了吧?那个‘件’字少了个偏旁,变成了‘牛’字。老农站在牌子前看了半天,颠来倒去去念:‘汽车配牛厂,汽车配牛厂!’他嘀咕,这汽车配牛,生出来的怎么也得是拖拉机吧?”

哈哈哈。

哄堂大笑。

秦多多也忍不住笑了。

上官少雄不笑,冷冷地说了一句:“下里巴人,恶俗。”

“你阳春白雪,你高雅,”秦多多哼了一声说:“这桌子上全是普通的小市民,也就是下里巴人,你太高雅了,人家听不懂。”

宋芝笑得前仰后合,见到女儿,赶紧招手,边笑边说:“快来听快来听,毅夫的笑话笑死人了。”

秦汉棋笑微微地说:“毅夫小时候是个闷葫芦,一天没有十句话。没想到,现在这么能说。”

上官少雄拥着秦多多走向范毅夫,笑道:“范师兄,真没想到,你是个全才啊,不仅将事业做得风声水起,连笑话也讲得这么好。”

“过奖了,随口说说,让你见笑了。”

眼看两人又要锵锵起来了,秦多多赶紧说:“大家都吃好了吧?吃好了咱们就散席吧,时间也不早了。”

寿星的女儿既然这么说了,大家也就不好再赖着不走了。

纷纷站起:“吃好了,早就吃好了。”

让人奉承讨好了一晚上的宋芝,却不想这么早结束,她一边慢吞吞地站起,一边咕喃了一句:“菜还剩了这么多……”

秦汉棋悄悄地扯了一下老伴,笑着说:“没关系,我们打包回去。”

因上官少雄和范毅夫都喝了酒,所以他俩的车就留在酒店了。

上官少雄破天荒地在岳父母面前表现得格外亲热,亲自将两老扶上秦多多的车,最后自己坐上副驾驶座了。

范毅夫站在旁边和老师师母道再见,

宋芝满脸的酒意,很感激范毅夫的盛情和破费,一再说:“毅夫,有时间就回去看看老师和师母,反正你现在是一个人,想吃师母做的菜就过去,师母给你做好吃的。”

宋芝全然忘记,当然她对那个流着鼻涕虫的学生是恨之入骨,讨厌死了。

“好的,谢谢师母。”

宋芝还在叽喳:“你也上来吧?挤挤,省得打车。”

范毅夫看了一眼目不斜视的上官少雄,笑着推却:“不用了,我走着回去,这里离我家不远,刚好走走路消消食。”

秦汉棋又暗暗地扯了扯老伴的袖子,低声地说了一句:“好了,别推让了,他说走回家就走回家吧,年轻人多走走也是好的。”

就在秦多多发动车子的时候,上官少雄突然擦出头,主动和范毅夫打了个招呼:“师兄,欢迎你有时间到我家去作客,去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无论多忙,我都会飞奔回家。”

范毅夫淡淡地笑了笑,很优雅地紧了紧披着的黑色风衣:“好的,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会去贵府叨扰的。”

上官少雄还想说什么,秦多多脚下一点,奥迪A8就如箭一般射进了黑夜之中。

“真没有礼貌,跟师兄也不道声再见。”

有岳父母在一侧,上官少雄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放肆。

“有你一个人戴上礼‘帽’就够了,”秦多多气不打一处来:“上官少雄,你有完没完?”

“戴就戴吧,只要不是绿帽子就行。”

秦多多嗤笑道:“你戴的军帽不是绿色的吗?”

上官少雄一时语塞。

坐在后座的秦汉棋有些担心地看着女儿女婿,他早就发现女婿有些不对头。

而宋芝,却一直沉浸在喜悦里,一边摸着范毅夫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条镶钻的铂金项链,一边乐滋滋地说:“真没想到,那个小鼻涕虫会有这么大的出息。那时候又黑又瘦,如今又高大又英俊,还多金。想不到啊,真想不到。还有,这项链,三姐说,至少得上万呢。”

惧内的秦汉棋只好又得暗暗地扯了扯宋芝的袖子,在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好了,别显摆了。”

他担心女婿听了心里更不舒服。

上官少雄没有吱声,只是将冰冷的目光投向秦多多。

对母亲的势利,秦多多也很反感,她哼了一声说:“你明天就把那项链还给他!算什么呀,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少雄送不起礼物啊?”

“这不一样的。他如今成了一家大公司的老公,开宝马住别墅,靠得是谁?不就是我们秦家吗?要不是你爸和我收留他,让他在我们家蹭了三年的饭,他能有今天?喝水思源,做人不能忘本。”

宋芝得意洋洋,好象她发现了宝藏,更似找到了一只绩优股。

“老妈,你这话我不爱听,”秦多多觉得,再让老娘沉陷在这样自鸣得意的幻觉中,不定以后还后做出什么不顾廉耻的事情来。“你别忘了,当年是如何对待鼻涕虫的。那时候,你什么时候对他笑过,什么时候跟他和气地说过话?鼻涕虫多装碗饭,你拿眼睛瞪他;鼻涕虫将筷子伸向好菜的盘里,你马上连盘子一块端走。老爸夹一只鸡腿放鼻涕虫的碗里,你马上夹到我的碗里。还有—”

宋芝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拍了一下秦多多的肩头,笑骂道:“死丫头,那还不是为了你啊?他要是多吃了,你吃什么呀?家里就那么一点好菜好饭,是我和你爸从牙缝里省下来给你吃的。现在可好,猪八戒倒打一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明明是自己小心眼,现在却怪罪到我的头上来了。”

秦汉棋嘿嘿笑了两声:“那时确实困难些……”

上官少雄安静地听着岳父一家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不发表任何意见。但脸上的表情显然好看多了,眉头也舒展开了。

刚才,秦多多话里话外站在范毅夫的对立面,这让上官少雄的心里舒畅了许多。

但对范毅夫更加仇恨了。

好个范毅夫,他一方面不住地和秦多多联系献好,一方面以报恩的由头给岳父母送别墅送礼物。今天更出格了,竟敢顶着秦家半个儿子的身份为岳母做寿!尽管,范毅夫没有这么说,可他很接受大家对他的戏谑。

他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到了秦家的楼下,宋芝意犹未尽地让女儿女婿上家去坐坐,秦汉棋冲宋芝使了个眼色,笑着对上官少雄说:“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家吧。”

秦多多巴不得有这么一说。她想快点回家,她要找上官少雄算账。

女儿的车子刚跑出一米远,秦汉棋便叹着气对宋芝说:“你呀,至老了还是个粗线条。就知道臭显摆,你没看见,女婿的脸色一直不好看来着?”

“他不好看,我还得哄着他好看呀?”宋芝扭答扭答地往前走,不住地抚摸着项下的钻石链子:“他上官少雄不是号称富二代吗?和我们女儿结婚了这么久了,也不见得他送一样什么礼物给我。还是毅夫有心,一出手就这么大方。”

“你的,心就象针孔这么大,”秦汉棋背着手,随在身后:“少雄可是你选定的,也是你执意让多多嫁给他的。”

“那又怎么样?人有看走眼的时候,马也有失蹄的时候。”

“看你好象后悔把多多嫁给少雄似的。”

“后悔了,后悔死了。要是范毅夫早一点出现,我一定不会把多多嫁给上官那个臭小子,成天摆着一张臭脸孔,我欠他的呀?”

“这话别说了,也不要抱着这样的心思。如今我们女儿已经是上官家的人,是有夫之妇。别的就不说了,就希望他们小俩口能够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尽快给我们生个小外孙。”

“我看毅夫好象很喜欢多多的样子,一看多多就满脸放光。我是个过来人,年轻人的那点心思我懂。”

秦汉棋咳嗽了一声,将老花镜往上推了推,有些不悦地说:“我说别说了,你就别再说了。你没看到今天的场景啊?女婿带着气,句句冲着毅夫去。”

“那是上官少雄太小心眼了,还算是大家子弟呢,却跟小家穷小子没什么两样。”

“话也不能这么说,”秦汉棋虽然不是很喜欢上官少雄,总觉得女婿这个人不开朗,喜欢在心里作文章。但既是成了一家人,那就不能再挑刺了了。“少雄会吃毅夫的醋,那也是因为他介意多多,喜欢多多。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惦记?”

“嗯,这话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老头子,我真的越来越喜欢范毅夫了,越看越顺眼。”

“你到底是喜欢毅夫那个人,还是他送的别墅和礼物?”

“当然是他这个人啦,我是那样眼皮子浅的人?”

林汉棋从后面走到前面,一面手小手电照着黑乎乎的楼道,一边说:“小心,看着脚下。”

宋芝借题发挥:“你看看,这哪是人住的地方?一不小心,不是葳腿就是折手。昨天302的老陈就在楼道上摔了一跤,小腿粉碎性骨折!秦老夫子,我们还是赶紧把别墅给装修了吧,赶紧搬离这个鬼地方。”

“我总觉得不好接受毅夫的别墅,这个礼物太大太沉重了。”

“你不收我收!”宋芝生气地说:“你喜欢住这里那就继续住这里,我可不想再在这里住下去了。”

“要不,我们买套面积小一点的新房子?买套小房子,钱还是够的吧?”

“那点钱我是拿来养老的!”

“离老我们还有好些年吧?再说了,我们俩都有退休工资,节省一点,养老也是够的。”

宋芝哼了一声说:“你要是不接受范毅夫的,那好,我明天就去找上官少雄,让他给我们买套大房子。这也是应该的,我们养大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给了他,他这点回报还不应该吗?”

“打住打住,你千万别添乱,”秦汉棋是了解老伴的,宋芝除了长有一双势利眼外,还是个说一不二的主,这点,跟秦多多很相像。“女儿也不易,我们就不要跟他们添麻烦了。”

“她有什么不易的?掉进福窝里了,吃香的喝辣的,开着名车,住着别墅。”

“你呀,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我总觉得多多过的好象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你是老花眼,看不清,我不怪你。”

说着,宋芝扭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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