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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命令一出,让语环刚刚抬起的脚步,僵在了半空。

这家伙搞什么呀?

心思电闪间,下方的高大人影更如疾光,倏地一下窜到她面前。

“呀!”

便感觉身子一轻,双脚已经离地。

“抱紧!”

命令又出,她下意识地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身子帖近,淡淡的汗水味儿,混和着高级男性香水味,扑进鼻端,莫名地就红了脸。

她怎么就这么听话,他一道命令就一个动作,成什么啦呀?!

小小环很是纠结地拿头猛撞地。

卫东侯抱着语环迈下了石阶,抱着心上人大步往回走的感觉,比起每次成功执行完任务,胜利凯旋那也差不离了。

同时他又朝斜上方瞄了一眼,大理石柱后的阴影里,北靖的身形似乎动了一下,却碍于他们在小女人面前定下的竞争规矩而缩了回去。

四道眼光闪电般地交错而过,擦出兹兹火花后,又迅速消逝。

走到劳斯莱斯豪华轿车前,司机已经尽责地打开了后车门,卫东侯将人轻轻放在了后座上,没有立即上车,而是蹲下了身,半跪着,托起了女人的小脚。

“东侯,你干什么?”

她惊讶地低呼,见他托着她的脚踝,轻轻脱下了细高跟儿。

也不管脏不脏,大手托着她的小天足,用食指并拇指,轻轻抚按几处鞋子的磨压处,帮她放松,一只完了抱另一只,动作细腻小心,让人深深地感觉到那种呵护疼宠的心意。

一时间,语环说不出话来。

只能低头看着男人微垂的俊容,在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性感有形的唇,此时薄唇轻轻抿着,表情略有些严肃,仿佛给她揉个脚是多么重大的事件。

可是他的动作那么温柔,轻重合宜,揉着揉着,似乎连她的一颗被铁铸城墙重重包围的心,也要卸甲弃守,柔软一片。

此时此刻,只要途经会展中心大门前的人,都能看到这样的画面。

在长长的罗马石阶下,一个俊朗刚毅的男子宛若骑士一般,单膝跪落在白裙的女神面前,对他的女神宣誓效忠,一生不渝。

他们的身后,神殿中灯火辉煌,映着高高的罗马石柱。

天上星光冉冉,初秋的风有一丝丝寒意,可是在他们交汇相融的眼眸中,有灼热的情火悄悄升起。

“还疼么?”

她摇头。

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叙说一件关乎生命的国家大事,那么认真,“以后别穿这么高的鞋跟,对脊柱不好。瞧你今天都穿了有十多个小时,后腰疼不?”

她抿弯了唇角,眼眸亮亮地看着他,又摇头。

“真不疼?”

他眼神儿一弯,手下突然用力在小脚板心下重重一压。

“啊呀,好痛。卫东侯,松手,松手啦!”

她痛得身子一下紧绷,抬腿就要踢他,可他的双手就像两只钢臂,将她的小脚和小腿牢牢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

索性那股疼痛很快过去了,随即而来的却是脚板的疲劳感消失了大半,连后背上的紧绷感也没了,浑身放松了不少,一股难言的舒适感缓缓扩散到全身。

“怎么样?舒服不?”

他仰起俊脸看着她,表情还是那么认真,似乎真像医生在询问被治疗的病人,可是她分明在他眼底里看到一丝戏谑的笑意。

气嘟嘟地抽回了自己的一只脚,“痛死人家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哪!好吓人的。”

他认真地说,“怕你受不住,来,给我另一只。做完咱就去吃饭!”

这表情真像诱哄小红帽的大灰狼。

她抱着双膝就往回缩,摇头。

“环环,乖,就痛一下,之后就是从头舒服到脚。”

真是越看越像诱惑小红帽犯罪的大灰狼啊!

“不要了,已经好多了,我饿了,这一环直接跳过行不?”

他抿着唇,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不行,哪有人做一半就退缩,勇敢点,给我!”

要光听这两人对话,还真会让人误会在干那啥事儿。

不管男人怎么哄骗诱说,女人就是不愿意支那另一小天足出来受戳了。

她那畏畏缩缩、怕痛怕痒的模样,让他的眼眸不禁又深了几许。

其实,她就是不自觉地,趁机想撒撒娇,因为他的样子,看起来即熟悉又有些陌生,让她就是忍不住想要使使小性子。

而在他眼里,忽然觉得这小模样,像极了当初两人的第一次……

那晚

那张床(小人儿……)

又圆又大,又柔软无比。

那灯光

粉粉嫩嫩,闪闪烁烁

那时才二十二岁,属于空有一腔理论知识,其实还是行动上的小矮子的他

看着俯在自己腰间的小脸蛋儿

绯红绯红的,像水蜜桃儿

可是比那小脸更红的,还是那张被扩张得大大的小嘴儿。

已经被来来回回的摩擦,弄得像抹了厚重的胭脂

红得魅人,艳得滴血

老天!

小人儿永远不知道

这一晚他在心里叫了多少次“老天爷”,虽然明知道这种房事儿,天上那位肯定帮不上什么忙,他根本就不信天,可就是忍不住啊!

得,是个爷们儿,看着这么雪嫩嫩的小脸蛋儿上,那种隐忍、难受、委屈的表情,被自己折腾得红肿的小嘴儿,都会情不自禁的不是。

老天,他真想狂叫,将体内汹汹燃烧的烈火整个喷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妈的,怎么这么舒服啊!

毫无疑问,这感觉比哥们使五姑娘帮忙舒服得顶天了。

“等等!”

在第一弹童子兵们差点儿阵亡在小人儿的嘴里时,他一把将小女人推开,将自个儿牢牢握住,侧转了身子和脸,就怕被瞧出他的尴尬!

哥们他可是第一次,哪能在这小妞儿面前丢了份子,那回头还不被其他人笑话死。

还没上膛子,就丢盔卸甲“洗白”了。

他心里忍不住郁愤。

以前看书看图看毛片,甚至连真人实弹也现场观摹过,怎么临到自己亲自上阵就这么难以控制。

不行,他得找回场子。

“你……”

哪知一回头,刚才被他一掌掀开,没注意力道就摔倒在地的小女人,正缩着身子,半倚在后面的沙发腿上,捂着脸嘤嘤地哭泣。

他战士般钢铁心就是一揪。

这到嘴的横劲儿,就收了回去,变成了,“别哭了,早做早了。”

当然,这话还是显得太恶劣了一些。

他郁闷地扒了下头,又压了压心头拱拱的气,“喂,你躺床上来,咱不做刚才那个了。”

这么一说,缩沙发脚的小兔子才没再抖,怯怯地回头瞄了他一眼,他立马又瞪过去,装爷们儿。

“快点儿!这都几点了,一次都没完,你是不是要折腾到明天晚上这时候去?”

“啊,不,我,我明天还有课。”

有课?

课你妹!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恶得比大灰狼还大灰狼,用力扒了下脑袋,看她兔子似地,躬着身子,倏地一下窜上了大圆床。

然后,似乎是痛定思痛,咬咬小白牙,双眼一闭,啪一下躺床上,双手双脚呈“大”字型儿,不动了。

靠,挺尸啊!

他突然觉得更郁闷了,怎么这妞儿整得好像要被强爆似的。

这对于向来眼高于顶、被人捧着宠着惯了的天子娇子大少爷,他可受不得这种被人“看不起”的刺激。

当下就决定给她个“好看”!

他一个恶虎扑小兔,压在了小白兔身上。

“啊,你,你能不能……”

“不能。”

你都不给哥们点儿面子,一副被强爆的模样,爷当然不能让你猖狂,非让你伏首臣服不可。

“我,我怕……”

“有什么好怕的,把嘴张开。”

“可,唔……”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还是在她吃了他的大家伙之后,他明明有洁癖的,可是他全忘了。

只记得,那红红的小嘴儿果然和他一直想像的一样,柔软,香甜,带着奶奶的气息,小舌头躲个不停,直往里缩,让他兴奋得就直往里钻,一逮到就用力攥住了不松,又卷又吸,又用力地捻揉。

听到耳边那嘤嘤呜呜的声音,感觉到掌下一片凝脂般的雪滑,真像有一只小猫在心里搔着痒痒,让他欲罢不能。

老天!这感觉真棒,果然比看别人做都爽,比陪伴了自己数个年头的五姑娘更爽翻了天。

也就因为这种爽感,在之后的几个月里,让他甘冒组织处分的规定,契而不舍地往回跑,变相地创造地无极大队上越野赛的夸张纪录,十年过去了,居然还没人能超越!

瞧瞧,雄性动物的无限潜能都是被雌性动物给激发出来的。

“呜呜,求求你,别这样……”

“我还没开始呢!”

某人正兴奋的,积极地,寻幽探密中。

“能不能,把灯关上?”

小白兔还在做无畏地挣扎,小手一会儿挡胸,一会遮他的眼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更想一口吃掉啊!

“关灯我就看不到了。”

这吃大餐当然得色、香、味儿俱全,才够享受的不是。想他花了这么多RMB,当然要享受全套的。

“可,可是我好怕,求求你……”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终于松开了小手,抚上他的急促起伏的胸口。

大眼睛雾蒙蒙地,好似再一碰就要决堤。

他心底深处的某一根弦,从未被人拨动,突然就响了。

“你怎么那么麻烦!”

他嘴里嘀咕着不满,还是伸手关了灯,不过这灯一灭,床头上的小夜灯自动点燃了。

心里一乐,“得,这是电脑自动的,我可管不了。”

她瞄了一眼,仿佛是终于认命了,只能闭上了眼。

眼不见为尽?!

他很想狠狠邪恶一把,可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水珠儿,又心软了。

接下来的流程,他自认自己做得很温柔,很体贴,很细腻,很地道,直弄得她也不自觉地开始哼哼呜呜,小脸上出现了情动的绯晕,十分迷人,让他激情四射,决定马上开始全垒打。

“啊,痛,痛,好痛,不要——”

她大声尖叫,小腿用力一蹬。

得,到嘴儿的鱼儿——脱钩了。

“唉,别动啊!”

他着急了,汗水唰唰地往下淌,打落在不停扭动逃躲的人儿身上,两人的汗水泪水都混成了一堆,空气中弥漫着慑人的气息,更搅得人心烦气躁,血气高涨。

“痛,好痛好痛……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一边得意于女人的“夸奖”,一边诱哄欺骗,一边努力地找洞对接。

“乖,就痛一下,之后就是从头舒服到脚。”

“啊,不……不要……唔……”

终于又接上档了,他急忙咬住她的小嘴儿,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更用力地固定住她的小身子,准备开始全垒打。

“啊,不对不对,那不是……”

“靠,我就说要开灯!”

“呜呜,能不能,不做了?”

“你不想要钱了?”

“……”

“那就开灯。”

妈的,怎么有这么多个洞啊?还靠得这么近,怎么就没听哥们说过,有误闯这事儿?

“求求你,我怕,能不能……”

“不行,哪有人做一半就退缩,勇敢点,给我!”

他不自觉地用上了军队那一套,下命令,口气极强硬。

她只有嘤嘤地哭。

他负气地扒扒脑袋,决定再研究一下战术问题,于是扭开了灯。

啪嗒一声,灯亮了。

啪嗒一声,灯熄了。

“你干什么?”爷们火了——找洞的通途被人给阻拦了。

“说好不开灯的。”嘿,这妞儿脾气还涨了呀!

“我才是出钱的大爷,我就要开灯。”

“别,求求你,我怕……”

她立马抱着他伸出的手臂,大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又让他按下的指头缩了回来。

“你到底要怎样?”

“我,我……”

她“我”了半天,突然大眼一翻,给他昏了。

顿时,某人真的学了回狼叫。

爷还没开始呢,竟然就敢给爷昏倒,有没搞错啊!

真就这么算了?

这可是一百万RMB,这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见人就白送的。

他瞪着怀里软趴趴的小人儿,各种纠结之后,还是狠下了一条狼心,决定——做到底。

趁着小白兔昏迷,他急忙打开灯,察看“伤情”——小嘴红了点儿,有轻微破皮;草莓多了点儿,说明自己刚才很卖力;就是那小手紧紧捂着的地方,让人十分纠结。

应该是太紧张了,有些脱水,也许还有点儿贫血……

万般无奈,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儿。

想找有经验的人问问,那几个哥哥事后非笑死他不可。

这个办法被坚决否定。

还能找谁为他解决这个大疑难,又不会大嘴八地到处说,能为他绝对保密,最好是带点儿图解说明什么的……

度娘!

这一晚,某狼深刻感觉到网络的存在,是继爱迪生发明电灯后又一人类生活不可或缺的极极极极重要的大发明。

原来如此!

为免打到半途弹尽粮绝又给他玩昏倒,他很聪明地在大战开打前,让酒店送了一车吃食来。

那时候送餐的侍应瞄了一头水珠的男人一眼,多半以为这厮已经大战三百回合,都要吃宵夜补充能量了,天知道丫那不是沐浴后的水珠,而是憋着还没发泄的汗。

他敢发誓,大概没有哪个的第一次像他这么窝囊的,花了钱不说,到头来还得伺候那小妞儿。

他蓄了一肚子的不甘,回头先吃了一个三明治,看着大床上被自己摆成“大”字型的小白兔,汹汹的战斗之心开始燃烧。

心说,等爷们儿蓄好粮草弹药,非整得你丫地叫天喊地,逃避无门。

吃了东西后,他宛如君王降临般,大步走上大圆床。

床上的人儿轻轻嘤呜了一声,小脑袋朝他这边转了转。

他又是一阵心软,随即俯身关掉了灯。

关就关,黑漆漆,这样更敏感刺激。

俯下身,他抚抚汗泪交织的湿润小脸,有片刻的失神。

可是再一想她之前竟然在那么多男人堆里,寻找恩客,出卖自己,心里就老大不爽。

都说戏子无义,表子无情。

他又何必扭扭捏捏,踌躇来犹豫去的。

“啊,你,你,啊——”

她撕心裂肺般地大叫,紧紧掐着他手臂的指甲都陷进了他的骨肉里。

他也憋得满头大汗,真怕把她给整散架掉,但又忍不住想要来个地撼山摇,火山彻底大爆发。

“乖,忍一下,就一下,马上、就好!”

“啊——”

他在满耳朵充斥着女人痛苦的嚎叫声里,终于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全垒打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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