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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接风宴?怕是为了给各国挑的挑老婆,找的找老公的吧!
苏馥珮道:“我今天找你是想问问你,你说过,我若是嫁给你,你不会约束我,是不是真的?”
“那当然了,本皇子言出必行!”轩辕谨答道。
苏馥珮再问:“不会逼我教你们种粮食?”
“不会,本皇子从来就不管国事,与本皇子何干?”轩辕谨洒脱道。
“不会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比喻……你懂的!”
“什么?”轩辕谨想了想,然后坏笑道:“珮珮你……”
苏馥珮打断他的后话凶道:“回答会不会就行,乱说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轩辕谨撅嘴:“不会。”
“那如果我想做什么,是不是就可以做什么?你不会干扰我?”苏馥珮再问。
“不——会。”轩辕谨不耐烦了。
苏馥珮满意点头:“那好。”
然后起身去取了纸笔来,将刚刚所说的全部写下来,交给轩辕谨道:“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
轩辕谨看了苏馥珮一眼,不明所以道:“这是什么?”接过一看,笑夸道:“没想到你的字写得这么好?”
苏馥珮坐着喝水,没作声。
轩辕谨仔细看了一遍,是刚刚苏馥珮问的那些问题,最后一句是,如若违背,不得好死!
轩辕谨把纸一丢道:“珮珮,你太狠了吧?”
苏馥珮道:“你不答应?”
“这分明就是要让本皇子发毒誓,本皇子不干!”轩辕谨撇过头去,气呼呼的。
“行,滚吧,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苏馥珮拿起那张协议怒道。
轩辕谨扯了扯嘴角,坐着不动。
“滚呐,说话不算话的男人!”苏馥珮吼道。
轩辕谨转头看向苏馥珮,瞪了她一眼,一把将苏馥珮手上的纸夺过来,拿起笔在纸上挥洒了几下,把笔和纸往桌上一砸道:“本皇子向来说一不二,你别想诋毁本皇子!”
苏馥珮心头一喜,拿起协议一看,上面轩辕谨三个字同样洒脱肆意,她勾嘴一笑,成了。
“你这下高兴了?”轩辕谨见苏馥珮笑了,一脸不高兴道:“本皇子堂堂一个君子,还用得着签这破玩意吗?”
苏馥珮语气轻了几分道:“谢了!”
轩辕谨撇撇嘴:“这还算句人话!”转而问道:“你真的答应嫁给本皇子?”
“这上面不是写了吗?只是名义上的,私下里两不相干,过些时日平息了风波,再各自分开,婚嫁不扰!”苏馥珮指着协议上的内容给轩辕谨看。
“看到了。”轩辕臭着张脸:“把本皇子当小人,太让本皇子伤心了!”
“这才防范于未然,口说无凭,现在白纸黑字,就不怕你反悔!”苏馥珮把协议折好,收进怀里。
有这协议在手,日后平息了风波,她就可以带着小豆芽想过什么日子就过什么日子,彻底自由了!
“切!”轩辕谨撇过头去。
苏馥珮道:“行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本皇子不困了!”轩辕谨气呼呼道。
苏馥珮摇摇头,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知道整天挂在嘴边那些不正经的话是哪学的?
又想起一件事来,她道:“我得先救了贺老将军才能和你回轩辕国!”
轩辕谨转过头看向她,轻喝道:“你真的要救他?你小命不要了?”
“华萝衣说我不会有事,我的命是她救回来的,我信她。”
“她的医术倒是不错,不过本皇子还是怕你一不小心把命送掉,到时候本皇子去哪找这样一个好妃子?”
苏馥珮瞪他一眼:“放心,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轩辕谨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道:“只要你不怕,本皇子自然也是不怕的,皇兄那里本皇子会帮你搞定的,明天下午等着本皇子来接你,若要摆脱麻烦,明天的晚宴是最好的机会。”说罢转身大步而去。
苏馥珮笑了笑,这个轩辕谨也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
她把门关上,心情大好,明天就可以把这些个大麻烦扫走了,以后她苏馥珮就自由了!
睡觉,好好睡一觉,好应付明天的晚宴!
“儿子,娘来了!”苏馥珮走进去喊小豆芽。
小豆芽正在床上翻跟斗,笑道:“娘,你和那位叔叔说了什么?”
苏馥珮道:“娘和那位叔叔商量事情呢!”
“哦。那娘现在是不是可以教孩儿学三字经了!”小豆芽笑问道。
“嗯,学了就睡觉,明天娘有事要办呢!”苏馥珮爬上床去笑道。
小豆芽问:“是什么事?”
“这件事办成后,娘和小豆芽就自由了,以后想过什么日子都没有人再打扰了!”苏馥珮搂住小豆芽高兴道。
小豆芽满脸喜悦:“真的?娘,以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再回去种西瓜了?”
苏馥珮点头:“是的,以后娘带小豆芽种很多西瓜,花生,黄豆还有稻谷,种出一片田庄来,娘还带着小豆芽去田野里抓青蛙,好不好?”
“好。”想到那次抓青蛙,自己把青蛙都偷偷放掉了,娘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表示,他比娘聪明呢?
嘻嘻,心里开心地笑了,转念想到,如果爹爹也能和他们一起去抓青蛙就好了!
翊亲王府。
黑风将夏候冰清对苏馥珮出手一事告诉了钟棋,钟棋与皇甫翊在书房谈话。
皇甫翊闻听此事后怒道:“上次放她一条生路,已是本王给她最大的仁慈,敢对她下手,看来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钟棋点了点头,道:“此次夏候太子特意将夏候公主带来,有意要与王爷联姻,夏昌国传言,夏候公主钦慕王爷!”
“那又如何?本王不会娶她的!”皇甫翊负手冷道。
现在他就想查清苏馥珮的身份,想知道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钟棋再道:“黑风二人打伤了夏候公主,属下怕夏候太子不会罢休!”
皇甫翊并不担忧:“他暂时不敢做什么举动,此次是夏候冰清先在龙泽山庄动的手,他没理由找本王兴师问罪,就算他来兴师问罪,本王也不惧,如今三国因为抢夺苏馥珮,关系已不如当初,夏候靖以一国之力,根本动不了本王,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钟棋放了心,问道:“今日皇上已下了旨,明日的晚宴,王爷要去吗?”
“不去!”皇甫翊道:“明日本王会递折子给皇上,告病在府,任何人也不见。”
“那三国若执意要娶苏姑娘,该怎么办?”钟棋再问。
皇甫翊无所谓道:“无妨,三国要争让他们去争,谁赢了我们再对付谁,本王已对皇上说了,让他静观其变,我们这次不妨从山观虎斗,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出手。”
“王爷高明!”钟棋抱拳拜道。
皇甫翊问:“蓝鹫还没回来吗?”
钟棋答道:“没有。”
皇甫翊眸子沉了沉:“这个紧要关头,让你下面的人都打起精神来,三国那里和皇甫宁那里都给本王盯死了,不能让任何人再搞小动作,还有,一定要保证苏馥珮的安危。”
“属下明白!”钟棋抱拳领命。
皇甫翊再道:“明日贺章应该会来,他若来了,直接带他进来,本王也有事找他!”媚杀
钟棋点头:“是!”
“去吧,蓝鹫回来让他第一时间来见本王!”皇甫翊道。
“属下知道了!”钟棋抱拳一拜,转身离了书房。
皇甫翊静静站着,负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拽起,苏馥珮,你究竟在隐藏什么?
翌日。
苏馥珮一觉睡到正午时分,母子俩起床吃过东西,她便带着小豆芽去找华萝衣,今日要去皇宫,她不能带小豆芽去,得把小豆芽托付给华萝衣照看。
经过贺章昨夜的帮助,华萝衣又服了独门内伤药,伤势已无大碍。
苏馥珮来到她房间的时候,她正好调息完,见到苏馥珮母子来了,赶紧把她们迎进来,笑问:“你们怎么来了?”
苏馥珮抱着小豆芽坐下来,关心道:“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华萝衣笑答:“没大碍了,你忘记了我是大夫?”
“哪能忘?你可是华佗的后人,医术高明,救死扶伤!”苏馥珮笑夸道。
听到这话,华萝衣眸子一沉,没作声。
苏馥珮察觉到华萝衣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昨晚没睡好罢了!”华萝衣挤出一抹笑容来。
苏馥珮放下心来,道:“我今天来是想让你帮我照看一下小豆芽,我下午要下山。”
“你下山做什么?”华萝衣问。
苏馥珮道:“四国联姻的事你应该知道,今日皇宫设宴,我想去把事情解决一下,免得他们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你要怎么处理?”华萝衣问。
苏馥珮胸有成竹道:“我已经有了办法,可以永绝后患。”
华萝衣眸中一亮:“什么办法?”
苏馥珮并不回答,而是神秘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华萝衣叹了口气:“其实我觉得翊亲王对你还是很不错的,你们又有小豆芽的关系,你何不……”
“打住!”苏馥珮阻断她的话:“我这个人喜欢过闲云野鹤的日子,生性不受拘束,皇甫翊身份高贵,我可高攀不起!”
华萝衣摇摇头,不再劝,笑道:“行,我不说了,你的事你自己做决定!”
“这才是朋友嘛!”苏馥珮笑了笑,转而对小豆芽道:“儿子,娘下山给你买糖葫芦,你跟华姐姐在山上等娘好不好?”
小豆芽看着苏馥珮:“孩儿也想跟娘下山!”
“娘很快就回来了,天这么冷,你还是和华姐姐在屋里烤火吧,不要着凉了!”苏馥珮劝道。
小豆芽撅嘴,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娘一定要快点回来!”
苏馥珮亲了亲小豆芽的脸道:“娘买好糖葫芦就回来!”
她想皇甫翊派了人在保护小豆芽,小豆芽留在龙泽山庄是最安全的,她可以放心去解决麻烦。
把小豆芽托付给了华萝衣,苏馥珮回房换衣服。
贺章特意命人给她准备了好多衣服,同样是依照她的喜好,碧水色,上面绣着玉兰花,虽不及皇甫翊送的那些名贵,却也是极好的。
把发髻也重新梳了一遍,脸上处理了一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已到了申时。
正准备出门,轩辕谨已经到了,在外面喊道:“女人,本皇子来接你了!”
苏馥珮打开门,只见轩辕谨今日又着了一袭红衫,头戴玉冠,脚踩高靴,张扬桀骜,风华万千。
苏馥珮看得愣了一下,没好气道:“又穿成这样,看得眼睛痛!”
轩辕谨也在打量苏馥珮,见她今日与往常似有不同,笑夸道:“你今日真漂亮!”
“切!”苏馥珮切了一声,撇开头道:“走吧,下山还有一个时辰呢!”
轩辕谨开心地笑了笑,大步走在前头。
两人走出山庄,就要上轿,突然夏候靖和南宫夜来了,也要抢着接她下山。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三句话不合,又要动手。
苏馥珮不想耽误时间,只得道:“跟谁下山不是都得下山,分你我他做什么,一起走吧,你们这样争下去,天都黑了,还下山做什么?”
三人觉得有理,互瞪了对方一眼,上马离去。
苏馥珮上了马车,和轩辕谨一起下了山。
黑风赤焰分开,一人保护小豆芽,一人保护苏馥珮。
翊亲王府。
贺章正与皇甫翊在书房商量让苏馥珮救贺奉先的事,这时钟棋在门外道:“王爷,蓝鹫回来了!”
皇甫翊豁然起身,喜道:“让他进来!”
钟棋蓝救推门而入,朝皇甫翊行礼:“王爷。”
贺章见蓝鹫满脸疲倦,不由得问道:“蓝鹫兄去哪了?”
蓝鹫答道:“帮王爷办了点事来。”
贺章点了点头,没再作声。
“如何?”皇甫翊急问道。
蓝鹫脸色沉重地答道:“王爷,属下用了整整两日时间,查遍了整个皓月国的地方名薄,也没查到苏姑娘的住处,皓月国根本就没有苏姑娘这个人!”
皇甫翊眸子一沉,那她是谁?从哪来的?
贺章听到是在说苏馥珮,惊讶道:“蓝鹫兄所言何意?珮珮不是皓月国的人?”
“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苏姑娘决对不是皓月国的人,因为她根本查无所查!”蓝鹫答道。
皇甫翊回想起除夕夜那晚,苏馥珮对他说的那些奇特的事,皓月国确实没有她所说的那些东西和地方,她究竟是哪里来的?
“怎么可能?我想蓝鹫兄查不到是因为珮珮从小到处飘泊的原因吧!”贺章道。
蓝鹫没再说话,他也不知道,苏馥珮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整个皓月国都没有她的一片影子。
沉了好一会儿,皇甫翊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用的是假名字,刻意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所以蓝鹫查不到!”
钟棋惊道:“她不是苏馥珮!”
贺章心头一跳:“她不是苏馥珮是谁?”
皇甫翊眉头紧拧,脑中又闪过一些画面,他总觉得他应该知道苏馥珮是谁,时而熟悉,时而陌生。
她是谁?她是谁?
又静了下来,众人心中都在百转千回。
贺章走了几步,回忆道:“珮珮确实异于常人,会武功,会写字,会喝歌,会种粮食,会很多连我们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她教小豆芽的那些,是我闻所未闻的,也许……她真的不是皓月国的人!”
随意扫了书房一眼,墙壁上挂着的一副画引起了他的注意,画他知道,是皇甫翊画的,而旁边题着一首诗,那字迹龙飞凤舞,潇洒肆意,让他觉得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低头托着下巴回忆,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他眸中一惊,赶紧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与之一较,竟与画上那首诗的字迹一模一样。
贺章脑中一阵轰隆,心中狂跳不已,手也不由得抖了起来,似觉得真现近在咫尺,他激动万分,紧张不已。
他慢慢转头看向皇甫翊,指着墙壁上的那副画,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王爷,那副画上的诗是谁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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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是情人节,正巧身份在明日暴露,亲们,有票票的准备好,是情人节的礼物,也是庆祝恢复真容,美人即将出现,好激动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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