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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别院甚至不曾被命名,管事们为了在账面上做区分,将之称为梅院。与虞绍衡在京城、外地任何一处田产一样,叶昔昭只在账面上知道它的存在。

别院占地颇广,经过外院,是二进的内院,再往后便是连绵不尽的梅花园。

虞绍衡先让叶昔昭去室内略作歇息,自己则留在前院,听佳年继续通禀诸事。

室内暖如春日,一色黑漆家具,以大红坐垫、迎枕为装饰,高几上的梅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撩开门帘,步入寝室。紫檀木拔步床上,半垂的罗帐、簇新的鸳枕、被褥皆是喜气洋洋的大红色。

叶昔昭微微挑眉,笑了。

风岚听芷兰说过叶昔昭的穿衣习惯,服侍着更衣时,取出了大红色的小袄和综裙,又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小白狐皮斗篷,“夫人稍后若是出去赏花,配这件白色斗篷可好?”

叶昔昭笑着点头。

更衣之后,喝了盏茶,虞绍衡进门来。

等他更衣之后,叶昔昭想先看看梅花齐放的盛景,问道:“先去赏花,回来再用饭行不行?”

虞绍衡颔首一笑。

风岚忙取来斗篷,给叶昔昭披上。

叶昔昭想想外面的寒冷,便吩咐道:“你们留在房里就是,别去挨冻了。”随即,与虞绍衡一同出门,从抄手游廊到了通往梅园的月洞门。

步下石阶时,虞绍衡握住她的手。

叶昔昭却站在台阶上不动,看着远处,目露惊艳——

辽阔的园地,覆着厚厚的积雪。几条交错其间的小路两旁,挂着一盏盏羊角宫灯,和煦的灯光柔和地倾洒在路面。

这样的背景之下,一株株梅花树傲然而立,灯光与雪色交相映照下,枝桠上的朵朵艳红煞是悦目。

她柔柔地笑开来,“果然是美得很。”之后才与虞绍衡一同步下石阶,走入美景之间。

一面走,她一面询问这栋别院的来历。

虞绍衡告诉她:“我年少时,秋日出门打猎,途径此处,见人正在建造这宅院,想着到了冬日一定有些趣致。回府与娘说了,娘就让管家买了下来。”语声顿了顿,解释道,“我自幼至今,一见就喜欢的东西屈指可数,否则娘也不会那么爽快。”

“这还用你说?”叶昔昭笑道,“哪个不知道你这性子?”随即,又称赞别院原来的主人,“倒是个雅人。”

虞绍衡却是不以为然,道:“不觉得。这地方也只有冬日住得。”

叶昔昭想一想,“也是。”

因为两个人是突然决定前来,别院的人毫不知情,小路上的积雪都还未清扫。叶昔昭走在雪地上,没有安全感,不自主地就依偎向他,却又在同时担心园中有家丁,忙又和他拉开距离。

虞绍衡失笑,展开手臂,将她裹进怀里,“放心,园中没有下人。”

“是么?”叶昔昭这才放松下来,手臂环在了他腰际。

虞绍衡颔首,“不过是一园梅花,夜间也不需防守。”

“这样其实最好。”叶昔昭觉得很是惬意,仰头看了看深蓝色的夜空。

空中挂着一弯月牙儿,星斗一闪一闪,似是在调皮地眨着眼睛。

再看看近在咫尺的白雪红梅,她满足地叹息一声,“你该早些带我过来的。”

虞绍衡将她搂紧一些,“的确是。”

顾忌着她身子单薄,夜里寒气又特别重,游走些时候,虞绍衡便哄着她回到前面。

两人说笑着返回室内,命人即刻摆饭。

叶昔昭提议道:“你喝点酒吧?我陪你。”

虞绍衡先是讶然挑眉,随即便是欣然点头,命人去温了一壶梨花白。

叶昔昭遣了丫鬟,亲自执壶斟酒。

虞绍衡打量着柔和的灯光下的她。一袭红色小袄棉裙,头上戴着的金簪镶嵌着红色宝石,皓腕上则是她经常佩戴的红珊瑚手钏。

这样鲜艳的衣饰,再加上远处隐隐传来的烟花爆竹声,让他的心里被暖意填充得满满的。

虞绍衡和她碰了碰杯,笑问:“今日怎么肯破例了?”

“高兴啊。”叶昔昭抿了一口酒,又笑,“忻姐儿长大之后,酒量不要像我这么差才好——虽说是女子,沾酒就醉也不好,一些场合也少不得喝点酒助兴。”

虞绍衡说起忻姐儿,眸子就变得愈发明亮,眼波却愈发柔软,“日后希望忻姐儿习文还是习武?”

叶昔昭又抿了一小口酒,思忖片刻后才道:“让她顺其自然就好。是习武的料,过两年就让她与昊哥儿一同习文练武,不是那块料,就多读些书。”

如果不是嫁给她,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让自己的女儿习武的。但是虞家不同于别的门第,又有虞绍筠做前例,她自然也就要随着门风而为孩子打算。说到底,女孩子习武也无坏处,强身健体之余,平日里有个大事小情也能自保。

虞绍衡的要求再简单不过,“能像你一样就好。”

像她,像哪个时段的她才好?便是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有着诸多不足之处,是以只是一笑。

虽说来此地只为散心,可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提及身边的人与事。席间,虞绍衡提起了萧旬,“有一段日子了,他全部精力都倾注在了乔安以及家事上,但愿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这话引得叶昔昭神色一滞,之后才道:“这本无可厚非,可他的地位却偏偏是丝毫差错都不能出。你提醒过他么?如今他也是为人父的人了,更不能出岔子。”

虞绍衡笑意浅淡,“他自己也是一清二楚,可还是兼顾不过来。也无妨,我多帮衬一些就是。如果他一辈子都像以前一样,倒是不会出差错,人却会废掉。”

的确如此。如果一个男人一生都像是一柄出鞘的危险的兵器,犯错的可能性极小,但是苦的就是他的亲人了。与一个不知人情冷暖的人生活一生,是怎么样的女子都接受不了的。

说白了,萧旬那暗卫统领实在是不易做,便是一生殚精竭虑,也无从避免一些弊端出现。他开罪的人太多,埋下的隐患无数,如今能在家中安稳的过日子已属不易。虞绍衡作为他的好友,自然要在暗中全力帮衬。

不知不觉就喝了两杯酒。叶昔昭抬手摸摸脸,竟也没觉得烧,又环顾室内,一切陈设看在眼中也是清清楚楚。

比起往日,酒量似乎好了一点点。

但她没有纵容自己,将酒杯推到一边。要喝酒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初到陌生的地方认床,担心夜里自己翻来覆去扰得他也睡不安生,这才想喝点酒避免这种情况。

用罢饭,两人沐浴歇下。

**

钟离烨对与康王决心要娶井之然的事情很是不快,而且这不快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此时,他神色冷峻地走进虞绍筠宫中。

虞绍筠已经歇下了。

钟离烨摆手遣了宫女,坐在床边,开门见山地道:“明日我就要离宫。”

虞绍筠微微笑着颔首。他不想让唐鸿笑与井家结亲,更不想让康王与井家结亲,不是为此,他之前也不会为了赐婚之事犯难。可是太后自来对康王有着几分宠溺——换了哪个为人母的能不如此?膝下长子贵为帝王,次子一生都要活在长子的光芒下,当然要在别的方面让次子活得如意一些。但是这件事触及到了钟离烨的利益、计较,他嘴里没说,心里却一定是觉得太后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要启程离宫。

沉吟片刻,钟离烨又道:“母后因着淑妃上次的事,说她没把握将淑妃照顾得当。”

虞绍筠不由苦笑,“那可如何是好?”心说你自己的母亲都没把握的事情,与我旧话重提岂不是自讨没趣?

钟离烨道:“如此一来,只好还是辛苦你一些,帮母后照顾淑妃一二。”

虞绍筠没再掩饰自己对这件事的反感。她蹙了蹙眉,直言道:“皇上,臣妾实在是不懂,淑妃有喜之后,为何要臣妾来照顾?难不成皇上疑心臣妾会加害淑妃腹中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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