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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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提尔与上条当麻一阵嘴炮，若无其事地解释了一番自己所为后，成功地激怒了上条，之后两人的战斗开始了。

一人是抱着悔恨、及对魔法师的冷酷愤怒而战，一人是为了心中的那一点守护自甘对立而战。两人都有不得不战的理由。

两人即将交手之际，楚衍终于发觉了他们的举动。当楚衍看到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茵蒂克丝满身血迹，略一感知其生命气息，却察觉其身上的终极防御措施“移动教会”被破坏了，没有了散发类似魔力之类的气息。再观其骇人整齐宛如刀切的伤口，楚衍在脑中大致一番推测假设就将自己监视上条期间所发生的事猜得七七八八。

显然，在上午茵蒂克丝与上条当麻的接触中，不知因何“移动教会”被上条破坏了，而在茵蒂克丝离开之后被追击而来的不知根底的女圣人和“大叔”神父出手攻击，只有魔法技术知识而无魔力使用魔法的她自然就被险些杀死，却担心上条遭到两位魔法师的伤害进而跑回这里断掉可以被魔法追踪的线索，只不过没能挨到最后就倒下了。直到上条当麻回来看见。

而史提尔这位魔法师却是用魔法追踪到这里，担心出现什么意外就在暗中将整幢宿舍大楼都贴上使用魔法的小纸张。

这一段时间应该是不长。

嗯，大概可能就是这样，但是两人能在这样恰当的时间段相遇，简直就是按照剧本提前预演好一样，这里面亚雷斯塔的功劳应该不小吧？只不过神裂那妞去哪了？该不会是对出手伤害到茵蒂克丝而痛苦跑去一边独自哭泣了吧？

心思邪恶的楚衍很是怀疑亚雷斯塔在其中扮演的角sè。

胡思乱想的楚衍很快就收回思绪，因为幻想杀手与魔法师开打了。

观其俩的战斗，楚衍实在没什么好感想的，若非要说点什么的话，就是楚衍收获了魔法师是如何系统地战斗的。

上条当麻尽管比史提尔大两岁，但其战斗经验无从谈起，最多就是与混混打架的花架子而已。但史提尔不同，他所在的魔法结社是专门制裁异端魔法师的，即是说专门研究如何打败或杀死魔法师的魔法结社，对于战斗轻车熟路。

魔法师有所谓的魔法名，即是杀戮之名，报出魔法名即代表着战斗的开始，所以史提尔在报出魔法名之后就率先发起攻击。

他是符文魔法师，擅长的火焰魔法。所以他就以一记温度高达三千摄氏度的火焰剑横扫shè向上条，这种程度的攻击对普通人来说就是牛刀宰小鸡。但明显，他也犯了经验错误，轻视了上条。被上条的右手，消灭了其火焰剑的攻击。

而这一回合的交锋给楚衍的感觉是什么？

先说魔法，这个世界的魔法不像上辈子他看过的魔幻小说一样只要念动咒语就可以发动魔法的了。这里的魔法一样要念咒，却是配合仪式使用的。在史提尔身上楚衍就明显感到其衣着装扮、脸部刺青和首饰之类的东西组成一个仪式，在他念动咒语的时候，其体内的魔力就被引发激活这个仪式进而将不不属于此世的“异法则”降临，这就是魔法。

这类仪式的东西很可能就是一种魔法阵，但楚衍一点都不明白其运作机制。

超能力是掌控自然界极端微观世界偶尔发生的不自然变化产生的现象；魔法即是将“异世界”或“异法则”之类的东西拉来此世使用。好比有才能人的很快就对某事上手，而没才能的人却要借助工具才能完成某事。但如同超能力会造g rén体结构异常，引来“异法则”之类的东西，难保不会破坏人体结构？

这就是楚衍对魔法的初识，若被魔法侧的魔法师知道有人只看过一次魔法就将魔法的技术来源看透，只怕会发了疯地不惜一切代价来干掉楚衍吧？

而对幻想杀手，楚衍还真是剩下感叹，虽然早由资料得知，但第一次见到还是不由被震撼，一个词匪夷所思。若楚衍有这么凶残的能力，他还要什么超能力？只需配合肉身就可以即刻击杀目标完成任务了。遗憾的是这是不可能的事。只不过楚衍对其前兆感知这一点本能的能力很感兴趣。他看到上条就在火焰剑击中自己前就已经将右手拦在其攻击路线上，简直就是预先知道老鼠的逃窜方向，将口袋装在路线上等待其自投罗网。

这种能力的作用可以说是这个世界的基准点，有修复或消灭非自然之力的伟力，护全世界。或者这就是幻想杀手诞生的意义吧！

这让楚衍感叹其天赋异禀。娘希匹的，像极了小说中开了挂的主角。

当楚衍羡慕嫉妒恨的时候，史提尔不信邪又发出几记火焰剑攻击，但都被上条有如神明附身般用右手消灭掉，被上条一拳打在脸上。只是普通人肉身的魔法师被打中脸部也是很痛苦的。被逼急的史提尔，就发出了自己的绝招——猎杀魔女之王。

这更让楚衍看到魔法的本质，在楚衍的感知中，整栋大楼的数万小纸张组成了一个巨大的仪式或者说是魔法阵，将之与此界分离一般。而后在史提尔的咒语作用下，发生了激荡的变化，一股不属于此世的气息散发开来，接着史提尔身上跑出一个火焰球般的核心，其外被火焰人形包裹，温度奇高，气息滔天。

楚衍终于知道魔法师散发的气息是什么了，不属于此世的气息就是魔法师的气息。

这个猎杀魔女之王很强，上条也不能将其消灭，因为他会不断重生。当上条没辙之际，茵蒂克丝醒来，却如同机械人一般动作僵硬，声音机械，对上条讲述了符文魔法的来源及其不断重生的秘密和弱点。楚衍也听到了。

楚衍对茵蒂克丝的变化虽然惊奇，但现在不是管这事的时候，所以对了解符文魔法更高兴。

贴满整栋大楼的小纸张就是符文刻印，是符文魔法师使用魔法的基础，只要没将所有的符文刻印破坏就不可能消灭猎杀魔女之王。这期间再次验证了上条的前兆感知的可怕，当他被裂舌魔女之王压住之际，史提尔甩出两把一红一篮的火焰剑挥向他，却被他在紧急关头跳出七楼的扶手躲过，进入六楼，只是面对真个走廊的符文刻印傻眼了。对追击而来的猎杀魔女之王只有逃。

最后在二楼跳出宿舍大楼才没被追击，因为这不在符文刻印的范围内了。

这样的情景让楚衍对魔法师的厉害有一种很清醒的认识。史提尔的战力与lv.5一样都是战略级，但魔法师更可怕，因为只要其有充分的准备，做好魔法仪式就很难消灭掉，威力也更强大。但缺点也很明显，就像史提尔这种符文魔法师使用的猎杀魔女之王，只要逃离其符文刻印范围就可以逃过攻击，使用受到限制。

楚衍不害怕这种攻击，因为自己的空间移动的jing准移动距离已达一千五百米，就算仪式的范围再大也大不出几个空间移动的距离？几个空间移动逃脱，就可以在范围外使用空间移动还击了。

其实楚衍不知道这种仪式所组成的范围就是一种结界，所谓的猎杀魔女之王是要在结界范围内才能活动，不能超出范围外。但就算知道楚衍估计也没什么反应，都可以用空间移动逃脱的就不是问题。

上条当麻有爱多管闲事的体质，说明其心底就是一个善良高中生的敦厚心xing，更不用说茵蒂克丝因自己而受到伤害。只是在楼下略一踌躇，就放弃打电话报jing的心思坚决自己救出她。只是怎么对付符文刻印是个麻烦。

不过上条可能真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看到了宿舍大楼的消防系统，走廊天花板的花洒，于是计上心头。

之后，就是他利用花洒的水淋湿符文刻印令其水墨消失，消灭掉了猎杀魔女之王，惊恐的史提尔被他一拳打倒，救出了茵蒂克丝，用右手破坏了白sè修道服帽子的某种魔法。因为就是它散发的魔力气息被史提尔追击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