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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只有醉清风一个人是无比的开怀,他坐在两排低桌的前面,单独设立一个位置,举着酒杯,欢迎我们三个人入座。
我们坐下后,他站起身,很官方的说着一些选举探险队的事宜。听着他振振有词,我在想醉清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风婆跟我说过,当年的那场战役,因为突如其来的风暴而使得进军风暴岭的大部队死在了来时的路上,一部分的焰火城战士被滞留在风暴岭,有一些被靠死了,迄今为止,只剩下四名焰火城的战士。也就是说,每一年选举的探险队都是醉清风的主意,因为他是这里的王,他有决定一切的权利,可是?如果风暴岭的子民都反抗的话,我想醉清风也是无可奈何的,可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风暴岭的子民没有任何的起义,甘愿每一年组织探险队,来企图走出沙漠,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的脸上,应该是充满斗志和激昂,可我面对的,是一张又一张沮丧而又消极的面孔。
尤其是因为风暴岭连续数年组织探险队的关系,导致了风暴岭人员的大量流耗,为什么醉清风还不赶快阻止这荒唐的决定?虽然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死气,可这些都要大于人命吗?只要人能够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醉清风的身上隐隐透露着一丝距离感,这距离感或许是因为他内心潜在的**所控制和支配。本来,我还在犹豫是否要向他询问有关风花的事情,就这顿鸿门宴看来,我起初的想法太过天真,就算我问了,我想以醉清风的自我保护意识,也是绝对不会轻易告诉我实情。本来,我还在担心风暴岭的子民会不会和醉清风一样,对我们这些外人进而远之,不过就我目前所看到的,我敢断定风暴岭的子民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有必要去侧面的了解他们。
在饭桌上,雷遇一直狼吞虎咽,中途和醉清风把酒言欢,尤其是喝到后半段的时候,两个人竟然抱怀而坐。我很钦佩雷遇的处事作风,不管到哪里,像这样的场合,什么人都能称兄道弟。
其他一些风暴岭的子民,开始潜移默化的围坐在我的身边,时不时的会问一些有关穿越沙漠的方法,对于这个方法,我们也是因为靠雷遇的三颗雷珠才侥幸抵达而来,本来,海灵可以靠海啸泉特有的法术来记录走过的路途,可是?穿越沙漠的一路上,海灵一直都浑浑噩噩,几度晕厥,更不要提施展灵力来记路,所以就算我想说,也不见得能说清楚,如果要再一次从这里穿越沙漠走出去,还要一点一点的探路,并且带足大量的水源。想到这里,我都觉得是自欺欺人,可我认为,我们怎么来的,我们就一样能回的去;无奈之下,对于风暴岭子民的求解若渴,我只能不了了之的简单应付。
只是,我发现海灵不见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其他风暴岭的子民见我怎么都不肯说,也都喝的烂醉如泥。我当时很奇怪,海灵一直对这里的一切事物仿佛都特别的惧怕,她怎么敢一个人离开呢?我担心她会出现什么事情,起身去寻找她的踪迹,没想到她居然在一条孔道内蹲坐着,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海灵抬起头望着我,又黯然神伤的低下去。
我问海灵,海灵,你怎么在这?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海灵喃喃的回答,没有啊!只是,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而且,不自觉的,我又想起了海祭还有海卡,其实,我的害怕是因为失去他们而产生的一种落空感,我感觉他们两个人就像是我的天,我只要仰着脸,就会有一切。
可是如今,在经历过那么多的起起落落,最后还被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看着一群大男人把酒言欢,有时候我都怀疑,咱们会不会一辈子都渡不了海,找不到过眼云烟;当初,是我亲手连同渡一起把巨魔给杀死的,我就感觉,就好像是我亲手害死了海祭,还有海卡,居然会选择为我而甘愿幻化成龙眼,我都为他们不值,我自己有什么好?灵力又弱,又不够女人。
听着海灵讲这些话,我知道她一定是触景生情,因为饭局上那么多的男人,却没有一个是她心有所属。
自从离开了禅境花园,我就一直怀揣着希望的种子,尽管我知道外面没有阳光和雨露,只有风霜雨打,可我还是不敢坦言的直面这残酷的现实,我怕我会像海灵一样,慢慢的失去自我,我更不敢去爱,和被爱,尤其是看到海灵现在的模样,我知道这才是异界上,最难痊愈的伤痕。我不止一次两次安慰海灵,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面前,连我自己都快撑不住命运的锁喉。
我轻轻拍着海灵的肩膀,如果真的找不到过眼云烟,我希望海灵至少可以忘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至少这样她就不会感到痛苦。一切悲伤的情绪,在这幽暗的孔道当中,显得那样心如死灰,像漂浮在空气中的粉尘,看不到,摸不到,可它却如影随形围绕在你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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