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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小白鹅这个样子。又在这么晚的时间里到我的工棚房间来,感到十分地惊讶,正要问你怎么这样子来了?小白鹅却笑嘻嘻地不容额说话,就捧着书急火火地来到额的身边,指着书上的字,象学文化学得废寝忘食的样子,嘴里象开机关枪:“汪组长汪组长你看这是个啥字?”

此时,我已藏好了《金瓶梅》,从床上下来。坐在书桌前的连椅上,小白鹅就往他身边一贴,她那软乎乎的身子就贴在了我的背上,一股迷人的体香扑面而来。弄得额心神荡漾。

啊,我的天,我的爷们啊,这可怎么办啊。这时候。我想起了我是领导,是剧团里的工作组长,我不能被眼前美色所迷惑。同时,我还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后面的小手枪。噢,这才想起来,小手枪在武装部里,虽然没有小手枪作警示,但我头脑依然很清醒,对抵制美色的意志很坚决,正色道:“去去去,这么个深更半夜的瞎跑个么?睡觉去!”我正色道。

小白鹅听我一喝,却一噘小嘴,娇嗔地说道:“学文化不是你布置给俺的任务吗?俺这个字不认得,问问你,你却这种态度。”

“问你不能明天再问,深更半夜地瞎跑个么?”

“你不是叫俺学习不能过夜吗?我也是想上床睡觉呢,可一想起你说的学文化也要争时间抢速度,不能等到明日,我就没有睡意了。你不是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为啥非要等到明日?这是大好的年代,一天的工作就等于二十年。这个字俺不认得,睡也睡不着,请教你一下,俺小白鹅有哪里错?”

小白鹅灵牙利齿,说得我无话可答,况且人家还都是遵照我的指示做的,我还有么话可说?只好答应小白鹅的要求,问:“哪个字?”

小白鹅就指着那“祖国富又强”的“富”字问道:“就这个字不认得。”小白鹅在问字的时候,将身子蹭了过去,**正好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顿时就有一股电流从全身通过,整个后背都麻了。

她是故意的呢,还是无意的呢?我在猜测。叽!

“是个‘富’字,快回去吧。”我说。

“噢,是个‘富’字,嘿嘿嘿嘿、、、、、”小白鹅高兴地笑着,声音如银铃一般悦耳,“对对对,你教俺的时候还讲宝盖头下,一口田,可不就是富了吗?嘿嘿、、、、”

“问完了吧?问完了就回你屋里睡觉去。”我掩饰着内心里的激动,沉下脸来催她。

“不,俺要坚持学文化!”小白鹅又撒了一娇,显得更加可爱,只见她笑着跑回去了。

让小白鹅一搅,我更觉得心中空虚了。想当年,我是多么地喜欢小白鹅啊,可被那个误会搞的,让我想到小白鹅就害怕,身子底下也就软沓了,雄性苛尔蒙也不分泌了。可是,时间又能磨掉所有的伤痛的。随着我长大成人,参加工作,当了干部,特别是我又阴差阳错地当了整顿剧团的工作组长,马上还要转正当团长,小白鹅就是我汪有志名副其实的下级了,小白鹅就服了,顺了,温了,老老实实地愿意听我的话了,其实都不对,小白鹅对我真的了解了。小白鹅的眼神的意思,还用说么?那就是示爱。我对小白鹅的爱怜之情也就一日一日地渐长。可是,我并木有想跟小白鹅有个啥么结果来,我看到小白鹅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到剧团时,我那种想法也不是木有在脑海里出现过。我的眼睛盯着小白鹅的时候,就在心里头发过问:小白鹅,你当初为何不爱额呢?你现在爱我吗?太晚了,太阳错过了,月亮错过了,连星星也错过了,唉。

正胡思乱想着,小白鹅又晃着两个硕大而又坚挺的**进来了。一进门就嗲着腔道:“汪组长,俺又要麻烦你了。俺还得请教你,这个字俺又不认识了。”

我假装生气说:“有不认识的字明天再问。今天太晚了。”

小白鹅骄嘀嘀地反驳我说:“不晚,不晚,就不晚,我今天一定要认得这个字。”

“你看你,说个话象个三岁的孩子,哪来那么多嗲咧腔?”

“嘻嘻嘻、、、、”小白鹅笑了,声音还是如银铃一般,“俺的腔当然没有汪组长的腔好听了,汪组长的腔是娘子腔呀?”

“没正经,哪个字?快点。”我装得更严肃起来。

“就这个、、、、、”小白鹅又贴到我身边。散发着满身的体香,**又在我的脊背上蹭了两下,弄得我心再次地猛烈地跳动起来。

小白鹅指着一个“腰”字,说:“就这个字我不认得。”

“这个字念腰,”我压了压由于激动造成的气短,缓和一下口气说:“你天天练功不得折腰吗?就是这个字。”

“噢,是腰,可是指这个地方?”小白鹅便掀起她的汗衫,裸露出花裤衩上那白嫩的皮肤和纤细的腰身。指给我看,直看得我满头大汗。

“去,去,去。赶快回去睡觉去,明天还要排戏哩。”我心口不一地下了驱逐令。

小白鹅又“格格、、、、”地笑着跑开了。

这时候,工地上完全静了下来,剧团的工棚内也传出了鼾声。我虽说被小白鹅搅动得心神不安。但到底到了睡觉的时候了,我也就上了床,准备睡觉了。

就在这时候。我的工棚的木条门又“卟卟卟”地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我知道,还是她,小白鹅,我怕别人听见动静,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便压低声音,明知故问地问:“谁?”

小白鹅也同样压低声音说:“汪组长,开门,我还有一个字要请教你。”

我故作正经样子说:“天太晚了,明天吧。”

“不行,这个字我认不出来就睡不着觉,麻烦你给我讲一下吧。”

看看,我连不让她进来的理由都没有,只好又开门让小白鹅进来。

“又有哪个字不认得?你一天要吃个胖子呀?”我嘴上说着,心又开始跳得快了。

小白鹅就又紧紧地靠住了我,将**更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头紧紧地挨着我的头,头发擦磨在我的脸上。

小白鹅指着一个“腿”字说:“就这个字不认得。”

“这个字、、、、这是、、、、个‘腿’。”我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腿、、、?哪个、、、、腿、、、?”小白鹅明知故问。

我指着她裤衩下露着的大腿:“腿、、、你能不懂吗?就是这、、、、。”

小白鹅就将裤衩一退,指着她那又大又圆又白的屁股蛋子说:“我还以为腿、、、、在这、、、儿、、、呢。”

“你,你、、、你,、、、、”我一下子,头就大了起来,脑袋晕了。

“我要认识啥、、、是、、、腿、、、、、。”小白鹅也粗气大喘,发出嗲嗲的声音,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两条大腿上。

此时此刻,我全身麻了,木了,酥了,僵了,软了,瘫了,想挣扎,可全身一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其实在当时我也想了,想到了党的教导,想到了可以不可以这样做,我不是什么都不顾一脱衣裳就干那事的人。可我想,难道这就是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吗?不对啊,这炮弹击中我后感觉怎么这么舒服呢?啊,小白鹅可不是阶级敌人呀,她是苦艺人出身哟,她不是资产阶级的糖弹呀,可这不是糖弹又是什么呢?想到这儿,我搞不清楚这是不是糖弹了,是不是做不好的事了,眼前的问题是:这样的美女就在我的怀里,而且是我初恋的情人,我怎么会放弃呢?我傻呀我?

一刹那间,我不顾一切了,搂住小白鹅就发疯地亲了起来。亲着亲着,额的身子就酥软得象条虫一样了,没有骨头了。隐隐约约的,我又想起资产阶级糖弹这句话,我想弄清楚小白鹅算不算资产阶级糖弹。问谁呢?此时,我想起了我的警示道具,我的行头,我的小手枪,我想问问小手枪,让它给出一个答案。我下意识的往身后摸了摸,小手枪没有了,怎么会没有了?怎么那么巧就没有了,哎呀客的小手枪呀。

我和小白鹅开始疯狂地作爱了,可我的嘴里还喃喃地念道着:

“哎...呀....呀呀呀,我的小手枪呢、、、、、我的小、、、、小手枪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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