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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独家发表于

高丞曦对覃松雪和易修昀两个人回避他谈话的行为十分不满,即使没有询问他们的谈话内容,却依然吐槽了覃松雪一顿。覃松雪死乞白赖地在高丞曦店里待了一下午,随他吐槽,本来想给陈其夜发个信息,想起他这时候应该在飞机上,也就作罢,晚上吃了饭便回了家。

覃松雪开了门后,陈恪之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面播着他并不喜欢的贺岁电影。

以前陈恪之上班的时候,每天都是他在家里等着陈恪之回来,现在的情形颠倒了过来。

“你回来了?”陈恪之似乎一整天都没出过门,赤着脚连袜子都没穿。

覃松雪点点头:“我爸告诉我了。”

陈恪之沉默一会儿,问他:“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跟我回趟家吧。”

覃松雪:“陈伯伯现在还上班吗,赵姨呢?”

陈恪之听到这句话十分高兴,立即答道:“上,你是想周末去?”

覃松雪:“我就问问,没说要跟你回去。过段时间我要去帝都,你真当我没事儿么?”

陈恪之被覃松雪堵得说不出话,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过了半晌才道:“嗯……等你愿意跟我回去的时候再说吧,我不着急。”

覃松雪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去了书房。

陈恪之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坐下,神色懊恼。他想问覃松雪,是不是他的《洛神赋》得了奖,所以才会去帝都,但是话到嘴边完全说不出口。

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覃松雪不太想看电视,于是才去书房磨墨写了临了一遍《寒食帖》,又扯了点毛边纸,凭着自己的记忆写了一部分《洛神赋》,却发现怎么也写不出那天晚上的感觉了,他每下一笔都平淡无奇,脱不了赵孟兆页的影子。

覃松雪撇撇嘴,意识到他好像也遭遇了王羲之曾经写《兰亭序》时的心境。

【覃大爷:我过段时间和陈恪之去见家长。】

【老七:祝性福=3=】

【覃大爷:=3=】

陈其夜发信息从来没正经过,总是发一些亲来亲去的颜文字,结合他那张老毛子的脸,覃松雪意外地觉得萌。

真有意思。

陈恪之突然间自己回家出柜,覃松雪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在他的构想中没有出柜这一说,所以在面对家长的时候有些怯懦。就像覃父说的那样,他和陈恪之都是独生子女,就算他今后不要孩子,但是陈恪之呢?陈父陈母还等着他结婚生子抱孙子,他覃松雪忽然间替代了儿媳妇的位置算是怎么回事?

覃松雪有点烦,他面对陈父陈母的时候必定会尴尬导致冷场,他倒不怕两位老人对他恶言相向,照着他们的性格,肯定会抓着陈恪之不放,绝不会指责他半句。但是他心里的愧疚却不会少,陈恪之让他变弯了,而他又何尝不是让陈恪之变弯的罪魁祸首呢?

他还没有做好见家长的心理准备。

晚上覃松雪睡在主卧,却没看见陈恪之跟着进来,覃松雪觉得奇怪,凝神听了一阵动静,发现陈恪之已经在隔壁的客房睡了,大约是觉得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太诡异,在一起也只会徒增尴尬,索性分开好。

覃松雪对此不以为意,拿手机自拍了一张照片发了条晚安的微博便睡下了。

第二天睡到九点多自然醒,陈恪之这回蒸的饺子,还打了豆浆,放在锅子里温着等覃松雪起床。

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陈恪之很少做这种事,只有周末的时候两人会一起在外面吃碗面,基本上都是各吃各的。

两个人的口味极为相似,陈恪之问他要不要出门,覃松雪说太热了懒得动,今天不想出去。

陈恪之有些高兴,对着他笑笑。

书房有两张大桌子,一张用来写字画画,另一张则是陈恪之做事的办公桌,陈恪之搬了电脑进来坐着,覃松雪显得有些诧异。

陈恪之放了电脑打开电脑之后便没再注意过覃松雪,一直紧紧地盯着屏幕,不时在旁边的白纸上写写画画,似乎在计算什么东西。

覃松雪在上大学的时候见过陈恪之这样分析股票,但自从上了班之后陈恪之便很少这样费心费力地筛选了。

或许因为在家里太无聊?

陈恪之做事的时候喜欢皱眉头,覃松雪写完一段会看他一眼,习惯性地想走上前去将他眉心抚平。

EXCEL里面全是数字,生成的小数位到了八|九个,陈恪之盯着屏幕太久有些眼花,输入函数计算出想要的最终数值后生成几个走势图,再在白纸上写下关键字。随后又选另外一只来进行分析,周而复始。

陈恪之不太懂编程,这样人工操作对他而言工作量十分巨大。

在书房坐了一上午,覃松雪忍不住先开了口:“哥,我饿了。”

陈恪之立刻起身:“出去吃饭?”

覃松雪:“不太想动……要不叫外卖吧?”

陈恪之:“也行……我去找找电话本。”

陈恪之曾经尝试着做饭,但屡试屡败,正蒸东西和下面条已经是极限,炒菜始终是难以下咽的水平,无论易修昀怎么指点就是没一点进步,久而久之便放弃了,周末两人时常去易修昀那边蹭饭吃,平时就叫外卖或者直接去小区外面解决。

当陈恪之走出几步后,覃松雪却改了主意:“算了,不用去,外面的饭菜口味太重……中午吃点面条好了,天气太热也吃不了多少。”

“汤面还是凉拌的?”陈恪之没有异议,又问道。

“凉拌的。”

家里有现成拌面用的酱,陈恪之二话不说便去了厨房。

覃松雪摸出手机给高丞曦发微信。

【覃大爷:茜茜,明天我来找易叔学做饭吧。】

【高丞相:你还想向□□方向发展?】

【覃大爷:妻你妈的,滚!】

【覃大爷:两个人在一起不会做饭太不方便了,我在家没事儿,学一学吧】

【高丞相:啧啧啧】

【高丞相:你个叛徒,原谅他原谅得真快,我要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他,有多远滚多远吧。】

【覃大爷:这你就别管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在里面】

【覃大爷:放心吧,他不会欺负我的】

【覃大爷:现在在家里我才是大爷】

【高丞相:我还说我昨天晚上干得一秀云直哭呢,你信不?】

【覃大爷:……】

【覃大爷:傻逼,明天我过来,你跟易叔说一声。】

过了几分钟高丞曦都没回信息,覃大爷继续发送了一条过去。

【覃大爷:出来啊,别装死】

【覃大爷:还在?】

【覃大爷:茜茜你出来啊】

【高丞相:我是一秀云。】

覃松雪:“……”

【高丞相:明天我不出去,你来就是。】

【覃大爷:好。】

覃松雪发完之后本想放下手机,但脑补一下高丞曦刚刚发那条信息被易修昀看到的情景,忍不住就笑出来,又补了两条。

【覃大爷:no zuo no die】

【覃大爷:易叔悠着点儿啊!】

国展获奖的事情很快传开,覃松雪没了清静的日子,一天到晚接着祝贺的电话不停,还不得不接,因为几乎所有人的资历都比他老,不接电话会被批不尊重前辈,覃松雪不敢怠慢。

覃松雪那幅《洛神赋》已经挂到了网上,下面有评委组的点评,还有其他一些书法家做的评价,覃松雪都一一看过,并且是通过陈恪之的电脑浏览的,当时陈恪之坐在他旁边一句话也没说。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覃松雪看到这幅作品已经不会有当时那样的心情,但陈恪之不一样,每看一次便像遭受一遍凌迟,它里面太过浓烈的痴恋,还有深深的绝望与哀切压得人窒息,让陈恪之承受不了这种冲击。

字迹上面的暗色喷溅图案是覃松雪自己吐出的鲜血,却成为了这幅作品的点睛之笔,它们分布得毫无规则,乱中却意外地有序,与整个作品浑然天成。

这幅作品是覃松雪所有的心血。

陈恪之不敢看它。

但覃松雪却像是有意为之,总是在陈恪之面前去刷国展的新闻,然后搜索与自己相关的评价,还转发了一些相关微博。

这样做的目的并非是对陈恪之的报复,而是覃松雪在宣泄自己的怒火。他不会对陈恪之大吵大闹,他只会用这样的方式,让陈恪之感受一下他当时的绝望与痛苦。爱是平等的,他希望陈恪之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他也无法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打击。

但是凡事也有一个度,覃松雪发泄得差不多后便收了手,开始慢慢接受了陈恪之,态度和缓下来,也没有和他分房睡了,偶尔会有一些亲密的动作。

每一点细小的改变都足以让陈恪之喜出望外。

一个星期后覃松雪接到了电话前往帝都,陈恪之没有陪同,在走之前,覃松雪对陈恪之说等他回来,他们两个一起回S市见家长。

“见了陈伯伯和赵姨,咱们就算正式结婚了吧?只是暂时还不能告诉我妈,我爸的意思是等她退休,没几年了。”

陈恪之有了答复显得受宠若惊,紧紧地抱住覃松雪,小声在他耳边道:“我等你回来。”

覃松雪踮起脚尖,把下巴搁在陈恪之的肩上,小声道:“我爱你,哥。” 陈恪之为他做出的牺牲已经足够多,到了现在他需要给陈恪之一个台阶下。

陈恪之从小到大都是个独来独往的人,唯一接触比较多的就是陈铭了,但是这个一直以来帮助他的堂哥,却是为了反过来利用他。

他能想象出陈恪之内心的无奈与凄凉。

现在陈恪之什么都没了,所以,如果他再端着不原谅他,将会把陈恪之置于何种境地?

覃松雪承认,他终究是心软,不忍心看到陈恪之颓废下去。

陈恪之读不懂覃松雪内心的波澜,惊喜地放开他,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覃松雪摇了摇头:“这没必要再说第二遍吧?”

陈恪之先是愣神,而后才笑着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了下去。

覃松雪热烈地与他回吻。

回到N城至此,两人降到冰点的关系终于有了突破,它一直由覃松雪来主导,随着他的掌控在慢慢变化。

覃松雪最终还是原谅了他。

“我也爱你,宝贝儿。”

两人过了许久才分开,这个冰释前嫌来之不易,陈恪之有些不愿意放手。

“诶,你再不松开我就赶不上高铁了。”覃松雪戳了戳陈恪之胸口。

“我送你去?”

“用不着了,估计等我到那儿你还舍不得放手,还不如你直接跟我去帝都参加活动,然后我再向人介绍,这是我对象?”

陈恪之:“好啊,我挺乐意。”

“做梦吧你!”覃松雪毫不留情地打击他,但过了几秒又解释道,“有你在我做不成事,还是在家等着我吧,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走了啊,拜拜。”

陈恪之拉住他的手:“再亲一个?”

覃松雪:“……”

于是覃松雪跟哄小孩儿一样又亲了陈恪之一口。

覃松雪在帝都待了一个星期,期间给陈恪之打了两个电话,陈恪之依然不太敢主动找他,因为不知道他的行程,怕贸然打扰。

这段感情中两个人主导的位置一换,覃松雪倒有些不太适应,忽然发现了原来陈恪之也会那么顺从十分违和。

林夕遥还在帝都,已经在去年嫁给了美院的一位同学,两人潜心研究书法与绘画,在书画圈里有着不小的名气。覃松雪见到她的时候提到了当年的那个约定,说虽然时间有点迟了,但没有食言,他在最后的那段时间实现了自己的承诺。

林夕遥说她这辈子肯定写不出那样的作品,那种境界达到的高度她摸不到边,只能在技巧上有所突破。覃松雪说没必要学他那样,他是在一次意外中写下来的,如果让他选,他宁愿没有这个一等奖,也不想经历那件事。

对于覃松雪私人的问题,林夕遥没有去问,告诉他世间不如意之事有八|九,常想一二。覃松雪笑着说他早就知道了,这些年他过得挺开心的。

陈父陈母那边覃松雪还没有联系,尽管考虑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确定好到底要对两位老人说些什么。他问过高丞曦,当年见易修昀家里人的时候是什么情景,高丞曦告诉他他除了去吃顿饭之外,什么都没管,全部是易修昀在说。

“对了,他还拉着我跪了一次,差不多算是拜天地了?”高丞曦挑眉道,“易修昀挺会说的,他从来没对我表过白,只有那一回,我真后悔当时没录音。吓傻了简直……”

问高丞曦的结果就是被秀恩爱闪瞎眼,实质性内容约等于零。而且他们的家庭背景也不同,他从小就和陈恪之一块儿长大,但高丞曦那边,见家长就是第一次见面,很多话可以用不着说。

从他刚出生陈父陈母就认识他,他想装一下都不行,全部交给陈恪之他又不太乐意。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这时候该是两个人一起站出来,任陈恪之一个人挨骂他做不到。

回去之后覃松雪一直纠结到晚上睡不着,陈恪之看出他的紧张,安慰他说他爸妈很好说话,他又不是不知道。

“都认识那么多年了,你紧张什么?前几年你去我家的时候,咱们不是还偷偷做了一回么,那个都敢玩,怎么光明正大地去见人就不行了?”

“你……”覃松雪翻了个身,正对着他道,“要是不认识还好办,陈伯伯和赵姨太熟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我准备说什么都在他们的意料之内……”

“他们能说什么?有什么事情都会冲着我来的,你在一旁看热闹就成,躲都不用躲。”陈恪之扶着他的肩膀,把他重新掰了回来,面对自己,“睡吧,别想了,我爸妈今天问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你都没给他们打个电话,是不是你还没原谅我什么的,还说要是我不领着你回去,这辈子别想进家门。”

“那你刚才怎么不跟我说?”

“挂了电话忘了……我爸妈不一直挺喜欢你么?”

覃松雪沉默一会儿,问道:“你出柜的时候陈伯伯和赵姨揍你了吗?”

陈恪之:“……没有。”

覃松雪:“真的?”

陈恪之:“假的。”

覃松雪:“……”

陈恪之:“本来没动手的,后来我说你被我气走了,我爸就拿着拖把打我,说如果我不把你找回来他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覃松雪眼角带着笑意道:“陈伯伯真是那么说的?”

陈恪之:“还说了一大堆的话,都是骂我的,我都不知道我爸骂人会那么难听……别笑,有什么好笑的?”

覃松雪:“我就想知道陈伯伯骂你什么了……”

陈恪之:“反正你能想到所有骂人渣的话他基本上说了一遍……诶,别笑了啊,我那时候真郁闷死了,里外不是人。你走了,师父那儿我没法交代,工作没了,回家还被打了一顿赶出来……真是,感觉跟街上要饭的一样。”

覃松雪还是笑,腹部肌肉都有些疼了。

陈恪之叹气道:“每天晚上看到陈其夜给我发的邮件,我才觉得我自己活着……但是后来他发的邮件也没有之前那么详尽了,他说这是你要求的,不想让我知道你每天都在干什么,我只能每天去刷一下你的微博,看你的更新……不说了,说起来太烦人。”

覃松雪道:“我在路上碰到抢劫的了,七哥跟你说了没?”

陈恪之:“你喊他七哥?”

覃松雪:“他让我这么叫他,还有叫他二少的,他好多名字……”

陈恪之却打断他道:“抢劫是怎么回事?”

覃松雪以为陈恪之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有点诧异,暗自思索自己是不是说漏嘴了,轻描淡写道:“就是几个想抢钱的,那天晚上将近十二点,我没找到宾馆,街上没人,那小子还没亮刀子,七哥一出来就踢飞了一个。诶,你是没看到,七哥真帅,那腿……对了,晚上我和他睡一起的时候看到他那双腿了,好长好直……”

话没说话,陈恪之又打断他:“睡一起?”

覃松雪:“……”

覃松雪:“你想哪儿去了,七哥也是纯0,他对象我见过,长得你帅多了,人也比你好,对七哥说话特别温柔,你就知道对我凶。”

陈恪之:“……”

陈恪之摸了摸鼻子:“哦。”

覃松雪噗了一声,伸出手捏了捏陈恪之的面瘫脸:“别生气啊,我开玩笑。”

陈恪之:“我哪敢生你的气?每次都是你对着我发火。”

覃松雪:“嘿嘿,我那是故意气你的。”

陈恪之一直觉得覃松雪回来之后变化很大,这还是他头一回觉得覃松雪捉摸不透。

他一直守着的小媳妇儿已经是个成熟的成年男人了。

陈恪之忽然有些唏嘘:“不说这个了,我们是坐高铁还是开车回去?”

覃松雪:“开车吧,去哪里都方便。”

陈恪之凑过去亲了一下他额头:“那行,睡吧,晚安宝贝儿。”

覃松雪却吻了上去:“不来一发么?”

陈恪之挑眉:“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有一对通情达理的父母比什么都要来得幸福,陈恪之对他爸妈说了自己的性取向以及坦白了他和覃松雪的关系之后,陈父第一句就是骂他孽障,说他对不起覃松雪,敢做不敢当。至于他的性取向问题则被忽略到完全没有存在感。

覃松雪心思单纯,没有城府,性格也不喜与人争高下,变成这样肯定是陈恪之的责任,想到这一点陈父就控制不了怒火,以至于后面拿着拖把将陈恪之打趴下了,要不是陈母拦着,那天听他准得进医院。

那次整整闹了一天的时间,晚上陈父和陈母商量了一下,便给覃父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双方父母是几十年的交情,关系就像是亲戚一样,虽然都彬彬有礼,十分客气,但免不了过于尴尬的气氛,长长的一段话愣是缩成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长,随意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陈恪之被陈父赶了出去,没有提及是否接受覃松雪的事情,先让他把覃松雪给找回来,再给覃家和姜珊郑重道歉。剩下的事情慢慢来处理。

得到这个指令后陈恪之灰溜溜地回到N城,在家里每天浑浑噩噩地等着覃松雪回来,发信息问陈其夜,半天得不到回应。听到门外有了细微的动静,立马跑到猫眼处去看,是不是覃松雪回来。

好在他运气不错,没有等太长的时间。

他陈恪之何其幸,能拥有覃松雪一样的伴侣。

再次回到小县城,覃松雪没了陌生的感觉,跟在陈恪之后面慢慢走着,脑海中一片空白,机械地挪动着脚步,等到了小区楼下,怎么也不敢上去了。

陈恪之劝了他好久,覃松雪就是不肯动。

“宝贝儿,乖啊,别闹了……”陈恪之单手拉着他胳膊,另一只手去开单元楼下的门。

覃松雪甩开他,然后蹲在地上:“我不上去!”

陈恪之没办法,也陪着蹲□,说:“我爸妈都知道你来了,你一直在下面不上去,他们会自己下来的,你想想,是你自己上去,还是他们下来找你?”

覃松雪囧道:“你说得怎么像是我犯了错误,陈伯伯和赵姨来逮人似的?”

陈恪之笑:“你现在的样子难道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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