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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独家发表于

陈恪之看着覃松雪的眼神有些期待又有些惶恐,因为内心太过于愧疚,所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安静的客厅里似乎能听到它律动的声响。

蛋蛋回到自己熟悉的水缸,十分高兴,奇怪地看着它那俩爸爸,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吐了个泡泡凑热闹。

陈恪之又重复了一句:“嫁给我好吗?”

覃松雪对陈恪之的表白有点失望,他本以为陈恪之会对他说出多么感人肺腑的话语,没成想那么苍白无力。

是因为太在乎而害怕说错什么?覃松雪忽然间觉得这样的陈恪之有些奇异的违和感,巨大的反差让他觉得好笑。

覃松雪叹了口气,望着陈恪之,在他忐忑的眼神中拿走了戒指。

陈恪之忐忑的心在那个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瞳孔放大,双眼有些失焦。

覃松雪看见陈恪之痴傻的样子百感交集,说道:“别高兴太早,我拿了戒指,可我没说答应你……嗯,我拿了戒指,你就不能给其他人了。”

陈恪之:“……”

陈恪之却不生气:“你逗我?”

覃松雪一本正经道:“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而且我们两个之间不存在什么嫁不嫁的,我接了你戒指,也不可能去领证,你说是吧?”

只是出去玩了一圈回来,覃松雪的性情变化让陈恪之有些不适应,他拿不准覃松雪到底在想什么,于是没说话。

覃松雪把戒指连同盒子一起放进裤兜里:“就这样吧,我今天挺累的,先睡一觉,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完话覃松雪就把陈恪之给晾在了一边,去卧室找衣服洗澡去了。

覃松雪看上去心情还不错,洗澡时一直在哼着歌。

“我有一个,一个美丽滴愿望,那就是种太阳……啦啦啦……”

陈恪之:“……”

这天晚上覃松雪没去客房睡,直接待在主卧了,陈恪之试探着站在门口,见覃松雪没赶他出去,于是小心翼翼地摸索上床。

主卧的床是一米八的,覃松雪稍微挪开了一点儿,给陈恪之腾出地方,然后继续玩手机。

陈恪之喜出望外,正准备说什么,但被覃松雪冷淡的一眼扫到,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别多想,只是让你躺着睡觉而已。”说罢,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陈恪之了。

覃松雪以前不怎么玩手机,晚上睡觉之前顶多看看电视,陈恪之觉得奇怪,偷偷凑过去看了看。

覃松雪毫无所觉,仍然在发着信息。

手机屏幕上的字有些小,陈恪之没戴眼镜完全看不清楚,于是凑得更近,但这天晚上他没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一下子挨在了覃松雪身上。

覃松雪吓了一跳,凶道:“干什么你?”

陈恪之表情有点儿尴尬,忽然看见自己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没什么,我过来拿个东西。”

覃松雪明显不信:“别唬我啊,我警告你,再偷看我玩手机,踢你出去。”

陈恪之举双手投降:“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你玩儿你的,我睡觉,明天早上要不要叫你起床?”

“不用了,我睡个懒觉。”

覃松雪又背对着陈恪之了,明显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陈恪之也不勉强他,要想覃松雪彻底原谅他还得要时间,他明白覃松雪这是在等着他做出行动。

见陈恪之没了动静,覃松雪继续发信息。

【覃大爷:他刚偷看我手机,气死我了。不过那样子挺蠢的,我又觉得有点好玩儿。】

【老七:那是他真在乎你。嘿嘿,后面你等着吧,陈恪之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七:不和你说了,老孟叫我去洗澡,拜拜!=3=】

【覃大爷:拜拜=3=】

看到陈其夜的头像灰了下去,覃松雪又刷了刷微博,发了条他已经回家的文字状态便锁了屏。

前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覃松雪晚上睡得比较好,连梦都没做,醒来觉得有点儿热,陈恪之不知什么时候又把他圈在怀里了,动作极为自然。

覃松雪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子。

“醒了?”陈恪之问道。声音带动了胸腔的震动,覃松雪的后背被震得有点儿痒,热气喷在他耳朵上让他忍不住抓了抓。

“你没出去跑步……”覃松雪话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个东西给顶住了。

覃松雪:“……”

陈恪之:“……”

两人几乎没有同时起床过,所以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尴尬,陈恪之松开了覃松雪,咳了两声。

覃松雪觉得陈恪之这样的小心翼翼十分有趣,特地逗他道:“这么久没见我,昨天晚上没上成,今天早上准备趁机来一发是么?”

陈恪之立马掀开被子起床:“没有的事儿……我就想等你起床。”

覃松雪憋着笑道:“几点了?”

陈恪之:“七点五十。”

待陈恪之出去之后,覃松雪掀开被子往自己身下瞄了一眼,撇撇嘴,心道陈恪之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刚起床眼睛还有些干涩,覃松雪硬憋出几个哈欠湿润了一下眼球,又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天晚上他只解决了一部分他和陈恪之的问题,还没有给高丞曦打过电话说他已经到了N城,要是被高丞曦知道了,指不定又得发脾气。

这样想着覃松雪就拨通了高丞曦的电话。

高丞曦刚刚吃完早饭,手机一响便接通了。

没等覃松雪说话,高丞曦就在那头开始嚷嚷:“我他妈等了你一晚上短信,你就是不告诉我你回来了啊?”

覃松雪纳闷了,这谁告诉高丞曦他回来了啊?不可能是陈恪之啊,自从闹出这事儿之后高丞曦就把陈恪之给拉了黑,陈恪之哪会那么无聊去主动联系高丞曦找骂啊……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高丞曦骂道:“你个傻逼,自己发的微博你忘了啊!”

覃松雪:“……”

覃松雪:“不好意思啊,昨天太忙,我给忘……不是,昨天晚上忙完已经快十二点了,那时候你已经睡了吧?我刚起来就给你打电话,还不够意思么?待会儿我吃了饭去找我爸,然后中午来找你,你别一个人跑去吃饭啊,等我。”

高丞曦:“诶,你还没说清楚,怎么突然回来了?你和那个人渣的事儿处理完了,还是你想开了?”

覃松雪:“一两句说不清楚,我的表达能力你懂的。”

高丞曦:“懂个毛,去你妈的!”

高丞曦骂完之后就挂了电话,道别都没说。

覃松雪哼着歌跑去洗漱,陈恪之刚冲完澡,正在刮胡子。覃松雪又打个哈欠,从他身边走过,然后毫无自觉地开始脱|内|裤遛鸟解决生理问题。

陈恪之:“……”

覃松雪发觉陈恪之在看他,转过头抬了抬眼皮,懒洋洋道:“看什么看,好像你自己没有似的,刮你的胡子!”

陈恪之:“……”

陈恪之特别想问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啊?接了戒指,在同一张床睡,况且这样的相处模式跟以前哪有差别?但覃松雪就是咬着不松口是怎么回事,而且完全不让他碰又是几个意思?

陈恪之有点把握不到和覃松雪相处的度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对交往问题不知所措。

覃松雪的洗漱用品还在洗手间里放着,但已经蒙上了一层灰,没等他皱眉,陈恪之就拿来了一套新的递给他。

“你一直就知道我会回来,所以连东西都准备好了?”覃松雪讽刺道。

陈恪之被这么一刺,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说话有些结巴:“没、没有……我……”

覃松雪伸手接过,看到陈恪之吃瘪觉得特解气:“别解释了,我才不想听。”

陈恪之:“……”

洗脸刷牙做完之后,覃松雪磨磨蹭蹭去卧室换了衣服,听到厨房里传来煎鸡蛋的噼里啪啦声。

覃松雪撇撇嘴,他回家一趟,陈恪之居然会主动做早饭了?这在以前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不免觉得有些意外。

即使想留下来,但覃松雪还是连招呼都没打,拿了手机和钱包便走到玄关开始换鞋。

他的动静不小,陈恪之端着盘子出来,瞥见覃松雪准备出去,手里的盘子几乎是直接落在了餐桌上,发出巨大的瓷器碰撞声,同时冲了过去,把覃松雪紧紧地抱住,覃松雪猝不及防。

陈恪之惶恐道:“宝贝儿,别走,别走好吗……别离开我……”

覃松雪被陈恪之的动作吓了一跳,陈恪之抱得他太用力,他有些喘不上气,双臂被箍得很难受,挣扎了几下却导致了陈恪之更为激烈的反应。

陈恪之已经被覃松雪的不告而别吓怕了。

这样的陈恪之让覃松雪觉得有些难过。

“诶,哥,你放开我好吗?”覃松雪试探道。

“你不要走,不要走……”覃松雪越是挣扎,陈恪之就抱得越紧,好不容易覃松雪才稍微解开了一点心结愿意回来,给了他希望。结果告诉他只是逗他玩儿,待一晚上就走,陈恪之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覃松雪叹了一口气,把手掌放在陈恪之的胳膊上:“我还会回来的,你没看我什么都没带吗?”覃松雪忽然想起,他上次走除了蛋蛋,也是什么也没带。

怪不得陈恪之如此紧张。

“哥,我晚上还回来。”覃松雪安抚性地拍了拍陈恪之的胳膊。

陈恪之:“你说真的?”

覃松雪有些无奈了:“我骗你干什么?”

陈恪之:“那你去哪儿,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覃松雪想了想,准备说他就去找下他爸还有高丞曦,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陈恪之松开覃松雪,表情有点受伤又有些难以置信,沉默着没有说话。

两人对视几秒,陈恪之才哦了一声:“那你去吧。”

覃松雪有些于心不忍,圆场道:“晚上不用等我回来吃饭。”

陈恪之点了点头,转过身走去准备走去厨房。

覃松雪继续穿鞋,装作不经意回头,发现陈恪之一直在看着他。覃松雪刻意放慢了一点系鞋带的动作,出门的时候脚步也顿了顿,但最终还是关了门。

出门之后覃松雪即使觉得心里解气,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那样的陈恪之不是陈恪之,在他心里陈恪之永远是冷静,自信的代名词,当陈恪之变成了惊弓之鸟,连连失态,他已经失去了本我,以别人为了中心。

他想要的不是那样。

覃松雪一走,屋里立刻安静了,陈恪之沉默地把冰箱里放的速冻小汤包拿出来,放了一半进蒸锅,把剩下的又放了回去。

覃松雪早上很爱吃蒸的东西,这袋汤包是陈恪之前几个星期就备好的,他一直在幻想着覃松雪能原谅他,然后回来。他们两个又能坐在一起吃早饭,但现在覃松雪人回来了,汤包却依然只能蒸半袋,家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太阳升起来之后气温迅速上升,覃松雪走到地铁站后被热出了一身汗,后背的衬衫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

覃松雪打了个电话问覃父有没有起床,覃父说起了,正在教小朋友写字。覃松雪又问他有没有吃过早饭,覃父说没吃。覃松雪说那行,他带几个肉包子和粥回去。

一群小朋友写字的时候喜欢唧唧喳喳地吵个不停,覃松雪一回家关门发出不小的动静,立马就有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的。

“覃老师,大哥哥来啦!”

覃松雪看到这群欢脱的小朋友心情也放松下来,招了招手。

小朋友得到许可,跑过去抱住覃松雪的大腿:“大哥哥,我想死你啦!”

覃松雪手里提着早餐,不好摸他的头,只好微微躬身,道:“我也想你,我也想你……这两个月有没有好好练字?”

覃父这时从书房出来,插嘴道:“回来了?”

覃松雪直起身,点了点头,覃父走过去接过早饭,说:“回来就好。”

小朋友被两个大人忽略了看上去不太高兴。

覃松雪摸摸他的头:“快去写字,就你一个人跑出来了。”

小朋友嘟嘴道:“那我写完了你会给我玩手机里面的小游戏吗?”

覃松雪:“给给给,你快去写字。”

小朋友满意了,嘿嘿一笑,蹦蹦跳跳地跑回书房了。

覃松雪肚子有点儿饿了,覃父看出来了说:“先吃饭吧。”

父子俩面对面坐在餐厅,一时找不到话说,默默地喝完了一碗粥。

过了一会儿,覃父道:“昨天去找陈恪之了?”

覃松雪点头,说:“他看上去挺糟糕的,辞职了对吧?”

覃父:“我听说了,具体不清楚,反正弄出来的动静不小,我没去打听。他跟你说了吗?”

覃松雪有些诧异:“昨天晚上他给我道歉了,其他的都没提……我不知道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

覃父咬了一口包子,说:“陈恪之这小子还挺地道,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出……出什么?”

覃松雪下意识接口:“出柜?”

覃父:“对,就是这个,他出柜了。”

覃松雪:“……”

覃松雪:“爸,你说的这是真的?”

他无法想象陈恪之是如何出柜的,这完全在他意料之外,陈恪之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了他们只能偷偷摸摸地过一辈子。而陈恪之为了他辞职,葬送了自己所有的前程,还把陈家推到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就这些他以为已经是极限,没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陈恪之竟然做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这仅仅是因为他一个人。

“刚开始我也挺吃惊,你陈伯还有赵姨给我打了电话我才知道,你陈伯问你和陈恪之的关系,我告诉他了……”

“陈伯,赵姨?他对他们家出柜了?”覃松雪甚至忘了肚子饿这回事儿,一直张着嘴没合拢。

“嗯,你陈伯跟我说是陈恪之对不起你,拖累你了,让我别见怪……”覃父说到这里显得十分无奈。

覃松雪笑了笑:“这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好像是他逼着我弯的一样……我现在不也好好的么……爸,你什么时候接到的电话?”

“就国庆节那几天,陈恪之的辞职刚批下来。”覃父道。

“他完全没跟我说。”覃松雪的心跳得有些快。

“儿子,你和陈恪之两个人,爸首先得站在你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你是我儿子,我肯定是以你为重,所以对于他这次辞职,我是很支持的。我还是那个态度,感情没什么对不对。”覃父这句话说得很慢,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家庭和事业,这两样东西必须得有侧重点。当年我准备去H市念书的时候,正赶上你妈妈来N城进修,那时候你太小了,一丁点儿大,六七岁刚上小学。如果那时候还没你,我肯定和你妈妈一个在H市,一个在N城,两个分别发展,但是已经有了你,你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们必须要抚养你长大,这中间必须得有一个取舍。比起书法来说,家庭对我更为重要,我不希望我儿子的童年没有爸爸。”

“我和你妈妈两个人再加一个你,我们三个才组成了一个家庭,你和陈恪之不一样,你和他在一起,怎么样都只有两个人。按理说你们在彼此的心里会占据着更重的位置,但是之间的联系或者羁绊会更为脆弱,关系更难以维系,这需要你们比普通家庭付出得更多。”

覃松雪点头,说:“我知道。”

覃父叹了一口气,点了烟道:“其实我不希望你和他在一起,爸还是希望你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覃松雪沉默着没说话,他这一生除了陈恪之以外,不会再对任何人有感觉了。

“我也就是说说……”覃父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呼出淡蓝色的烟雾,模糊了父子俩的面容,“你跟他都这么多年了,忽然间分开,不论对哪一个都不好。爸还是希望你能够一直幸福快乐下去,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所以对他这次出柜,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男人应该有所担当。陈恪之在政坛上的前途已经毁了,不可能再翻身,也许这辈子混得比你还要差,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勇气。他们家比较看重传宗接代的问题。”

“之后你要怎么处理你们两个关系,爸还是那句话,由你自己决定。不管你怎么选择,是一个人单独过,还是继续和他在一起,爸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

覃松雪喉咙堵得厉害,说话嗓子有点疼,声音无可避免地颤抖:“谢谢爸……”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覃父紧锁眉头。

覃松雪抬头看着覃父,逆着光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白发,亮晶晶的,暗色的影子显得很疲惫,这两个月,说:“爸,昨天晚上陈恪之给了我这个……”

覃松雪把裤兜里的戒指盒子拿出来摆在餐桌上。

“你接受了?”覃父眼神复杂,并不想接过那枚戒指。

“不,我先拿着,还没答应原谅他。”

“你这是……”覃父不太明白覃松雪的态度。

“先收着吧……他这么做也有他的难处,既然他肯改,我还是给他次机会,毕竟他……毕竟他……”覃松雪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天晚上他和陈其夜的对话,那一套套的分析让他觉得很复杂,完完全全的复述出来对他而言是不可能的任务,于是一句话结巴了好几下,“毕竟他对我的感情也有那么深……就像你说的那样,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以后我跟他,都不可能去找其他人。”

“他的错在我看来不是不可以挽回的,就看他之后做得怎么样了,原谅他是肯定的,只是需要时间……我现在还有点生气,气了两个月回来,心里头有些膈应。”覃松雪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角。

“你陈伯让陈恪之带你回一趟S市,他们要见你。”

覃父没跟他说陈恪之到底出没出柜成功,但就昨天晚上覃松雪见到陈恪之的情况来看,两位老人家八成已经默许了两人的关系,他不知道陈恪之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两位老人。凭他对那两位老人的了解,他们首先想到的应该不是去指责陈恪之的性向,而是考虑到他覃松雪,所以当陈恪之一出柜,他们就给覃父打了电话道歉。

陈父陈母对陈恪之要结婚的事情是知情的。

陈恪之对他们坦白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陈恪之都是错的,受到伤害的只有他覃松雪一人。

“陈恪之也没跟我说这个。”阳光照射到玻璃上刺得覃松雪的眼睛眯了眯,移向了别处,“他现在生怕我离开他,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没跟他说,他差点疯了……如果我真一走了之,那他这回是真的什么也没有了……看到他那样,我也挺难受的。”

又是一阵沉默。

“对了爸,妈知道这事儿么?”

“暂时别告诉你妈,你妈肯定不会同意你们两个的事儿的……过了这段时间再说,你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我尽量帮你们两个说点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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