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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业苦笑一下,轻轻抚摸着容青缈的手,却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的出神,看着马车外面,风吹起车帘,看得见外面时不时经过的人。
“如果你心中不舒服,余下的事情就由江侍伟一人应付,反正事情都与他的利益有关。”容青缈轻声说。
简业摇了摇头,慢慢的说:“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有时候一直不在意的人和事,突然一个机缘巧合,就突然的一切有了清晰的脉络。我突然想起一些旧事,一些我自己并不在意的旧事,比如,为何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母亲惟独最替我考虑?大哥简图是母亲和父亲的第一个孩子,是简王府未来简王爷身份地位的继承人,但母亲一向对他比较严厉,极少亲近于他,他的亲事也是由太后决定,母亲并未多参与意见。还有,不说其他的几个孩子,只说与我一年相差的简柠,她是我的姐姐,自小却由太后和母亲共同抚养长大,她被太后选中远嫁之时,母亲很难过,偷偷哭了几次,但并没有用尽力量留下她。甚至在你与她之间,她仍然是将你留下却将简柠远嫁,为的只是让你嫁给我。我只是简王府最小的儿子,没有王爷之位的继承权,也没有可能继承家中的钱财,但母亲自我小时候就有意无意的让我试着去接触可以获得利益的人和事,包括与你们容家相识,我与你二哥的相识其实最初也是因为我母亲的安排。母亲有意早早的说定我与你的亲事,也是因为无意中听到太后的意思,想让你嫁入宫中给当今皇上做皇后,所以刻意的让所有人知道,简王妃一早就选定了容鼎家的女儿容青缈给自己的小儿子简业,你自小时候起,就没有人再敢打你的主意。你是你爹娘最疼爱的女儿,你的两个哥哥也极是疼爱你,容家是京城最会挣钱最有钱人家,你可以带给我所有人都羡慕的钱财。这,一定有原因。我以前的时候没有多想,但此时突然想起一件小事,也许,一开始,母亲也怀疑我究竟是不是她与我目前这位简王爷的亲生儿子。”
容青缈真是听得有些傻了,这些事,不论梦中还是现实中,她都是第一次听到,仿佛,眼前的一层雾突然的被吹开了一些,她看到了一些完全不可能想象的情景。
“母亲身旁伺候她的奴婢一直都叫鸾儿,除了因为母亲叫的习惯外,还有就是母亲一直念着最早陪着她的那个叫鸾儿的奴婢,为了救我的亲生父亲简松之丢掉了性命,所以,后来的几个奴婢都叫这个名字。”简业缓缓的说,“在上一个鸾儿之前,还有一个,你应该没有见过,这几个鸾儿都长得有几分相似之处,尤其是那个和死掉的鸾儿更是相似,那两个原本就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她也是个名义上的陪嫁丫头,小的时候,她最疼我,她们姐妹二人也是所有伺候母亲的奴婢中对母亲最忠心的两个奴婢。”简业眉头微蹙,声音轻缓,“我记得有一次,大概是过年的时候,我跟家里人一起回祖父处过年,祖父祖母一直就不喜欢我,说我在几个孩子里长得最像那个死掉的妖孽,他们从来不提简松之的名字,都是以妖孽二字代替,所以懂事后我很少出现在他们面前。那时我还很小,也是小时候第一次知道自己被祖父祖母厌恶,那个时候我的性格古怪,不肯让事,就与他们发生争吵,还和简震发生了肢体上的冲突,因为年纪小,加上祖父祖母最是偏疼简震,我被简震打伤,就独自一人从简府里跑了出来,离开前撞到那个鸾儿,她见我一脸愤怒,就立刻追了出来找到我,问了我原因,先送我回到简王府。然后大家都回到简王府后,她和母亲一起嘀嘀咕咕说了很多,接着她悄悄找到我,当时我正躺在里间床上休息,人有些迷糊,半睡半醒间,隐约觉得手指头上一疼,然后听她嘀咕说,难道,真的不是?然后她匆匆转身离开,我隐约瞟了一眼,她手上好像有一个碗,当时并没有瞧清楚是什么,但现在想,她是我母亲的贴身奴婢,又对母亲最是忠心,知道母亲和简松之的感情旧事,这些,她姐姐死掉前估计和她讲过。在怀上我之前,母亲曾经因为一些小事离开简王府几日,后来被救了回来,再过几日发现我母亲有了身孕,因为这个,我现在这位父亲还觉得很是内疚,生下我,虽然觉得我与他的亲弟弟容颜最是相似,却也只是觉得都是他的孩子,像叔叔一些是很正常的事,简柠也有些像简松之,或者说更像太后,李玉锦她们一些,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对我也算是不错。现在想,可能是当时那个鸾儿察觉了什么,有了什么猜疑,才有意用滴血认亲的方式确定我与简王爷是否亲生骨肉的关系。结果可能是让她和母亲发现,我也许并不是现在这位简王爷的骨肉,而极有可能是简松之的孩子,但是,她们以为简松之已经死掉,所以我还隐约记得母亲带着这个鸾儿还特意去了庙里,念叨什么,定是冤魂不散,上天特意眷顾留下一线血脉之类,当时小,不明白,也没想弄明白,此时想,也许从那个时候起母亲就已经知道我不是简王爷的儿子,但她不知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同时因为我最像简松之,而对我最是照顾。”
容青缈半晌无语,不知道如何接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呆呆的。
简业苦笑一下,“许多事情一一捋起来,只有一种感觉,这个世界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没有道理可讲呀,我以为我清醒聪明的很,才发现原来一切早有计谋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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