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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之前,岳钟麒早打定把年羹尧卖个底儿掉的主意,早没了患得患失的心思,娓娓叙述中,年某在四川所做之杀良冒功、劫财屠存、掠货夺美女事,或道听途说或证据确凿,一桩桩,一件件,皆是鲜血淋漓,太子听得嘴角直抽,抓起茶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人,霍然而起,在地上来回寄走几步,猛地站定,一声怒喝:“年羹尧,恶贼当诛!”
“殿下,还有一事,末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岳钟麒小心的观察着太子,他知道,这时候该在太子的怒火上浇最后一瓢油!
“说!”
“据末将所知,年羹尧虽在四川,每逢年节,运往京城的财货便以车船计,末将那本祖传的《遗书》内就有去年的详细名录——”
岳钟麒打得一举两得的好主意,一来,那名单上不光有年某原来的本主四阿哥,还包括了朝内重臣,更有跟太子不对付的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换句话说,年某从一开始就想着脚踏许多船的主意,不管是哪个主子怕也容不下三心二意之人。二来,他这是捎带着提醒太子,《武穆遗书》,俺家的!
果然,从封面夹层取出的名单让太子冷笑连连,“好,好,好个左右逢源的年某人——”
太子没有说完,但牙缝中带出的冰冷气息早让岳钟麒窃喜,嘴角刚刚一翘却不承想被胤礽看个正着,一时间,无明业火三千丈,抓起《武穆遗书》,如手板一样抽他的脸上,一边打一边骂:“你的祖宗岳飞屠戮我国族先人无数,你又来挑拨孤与年军门的关系,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话没一句是假的,杀人放火金腰带,岳钟麒一样没跑,转头举报上官,看他倒霉再幸灾乐祸,这样的玩意儿怎能是好东西?
岳钟麒既不敢躲又怕震坏了祖宗牌位,扑老鼠怕打了花瓶,努力的用脸迎着啪啪响,嘴里却是连声的求饶,“太子殿下,末将冤枉啊……末将先祖当日也是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末将愿替先祖赎罪,肝脑涂地以报太子啊……殿下恕罪啊……”
为了荣华,敢于背叛祖宗?就算肝脑涂地,谁人敢用?
岳钟麒的求饶反让太子更气,一脚将岳钟麒踹翻,狠狠的再跺上几脚,喘了口粗气才道:“当日岳将军精忠报国,便是世祖都称赞有加,若不是我朝承前人之基业,险些便要立为武圣,永受香火,你这无耻小人焉配为岳将军之后?”
岳钟麒傻了,这才真是妄作小人呢!随后他更傻,就听太子道:“来啊,传孤的旨意,岳钟麒为精忠岳飞之后,今献《武穆遗书》于朝廷,孤心甚慰,特聘为太孙西席,专职太孙兵法武备事!”
“末将,末将谢过太子殿下!”连番的打压揉搓,岳钟麒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更知道从把祖宗献给太子开始,他就再也没有了退路!
“来人,送岳将军去见邬先生!”太子淡淡的摆手,整整衣襟重又恢复了云淡风轻。
岳钟麒懵懂的走了,一道鹅黄的身影却从后堂转了出来,嫣然一笑,“太子殿下好手段,臣妾恭贺殿下再得良将!”
“石玉钏,你用不着夹枪带棒的跟孤说话,想夹,晚上有的是时间!”
胤礽瞥一眼曾经的弟媳,现在的床伴,他当然能听出这女人的讽刺之意,只为一己之私,可以杀人如麻,可做背主小人,连祖宗都能卖,焉敢称良将?
脸一板,“刚才的那岳某的话都记下来了?”
“只要殿下能放过臣妾的姐姐,臣妾对太子要求必定百依百从!”石玉钏贝齿咬樱唇,“殿下,臣妾知道我瓜尔佳氏里有一绝色——”
“石玉钏,五十步笑百步,孤今日算是见到活的了,”胤礽一阵长笑,“罢了罢了,看在你这么无耻的份上,孤就高抬一次贵手,暂且封石玉婷为司寝,不用她冲喜了!”
皇帝大婚前,八名稍长的宫女进御,供皇帝学习男女事,两两为司长、司仪、司寝、司门,从客串便专职——“殿下,你会后悔的!”石玉钏愤而走!
当夜,太孙府又响起一阵警兆之声,喧哗到天明,几骑飞马到步军统领衙门、刑部、五城兵马司、顺天府分别报备,画影图形上,是太孙府内走失的一名宫女,天生贵气,相貌酷似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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