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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护国寺的大师从皇后身体里发现了母蛊,这就是皇后残害皇嗣的铁证,皇后傅珮毒辣善妒扰乱宫闱德行不配!请皇上即刻罢免皇后,给云妃一个交代!给死去的小皇子一个交代!”
“请皇上罢免皇后,以儆效尤!”
“请皇上不要徇私枉法,按我金陵朝律令严惩皇后!”
“法不容私,罪不容情,皇后应当立即交出凤印!宁远侯府生出这样德行败坏的女儿也应连坐!宁远侯应当官降一品平息众怒!”
大臣们怒发冲冠,深蓝色深紫色的官服在地上泼洒成一片深海狂啸逼近,皇帝坐在昏迷的皇后身边,被这片张牙舞爪逼得头晕目眩。
作为当事人云妃的父亲——宰相宋远桥站在远离人群的一端,严肃端整,沉默无言,静静地沉浸在深海之中。
良久皇帝安抚的向下压了压手,“诸位爱卿稍安勿躁,一切还是等皇后醒来再说吧。”
大臣们登时便从皇帝的表情上读懂了他的想法——他还是想给皇后一个申辩的机会。
一个大臣咚的磕头,誓死呐喊:“皇后犯法与庶民同罪,请皇上秉公处理!”
“请皇上秉公处理!”其余大臣磕头附和。
昏迷了一夜的太夫人此时被这一句句诛心之言挤兑的醒了过来,颤着脑袋喘气艰难的吼:“你们这群虎狼之辈,珮儿她根本不会犯这等错误,你们少在此处信口开河。”
跪在最前方的大臣脊背如同竹子一般挺直,他看向太夫人所在的方向随后双拳一握,大声道:“李公公昨夜亲眼看到护国寺的大师从皇后体内引出了母蛊,我等怎会是信口开河,太夫人心疼孙女是人之常情,但不能扭曲黑白不辨是非,皇后心狠手辣毒害皇嗣,现下云妃伤心过度,小皇子尸骨未寒,请太夫人看在死去的皇子的份上慎言!”
“太夫人莫不是想袒护皇后?”一位文官激动的站了起来,用手指指着太夫人,咄咄逼人的责问。
太夫人气结,想要说些什么反驳他们,然而脸憋红了也没说出半个不字。
这群文官的嘴皮子向来毒辣,她根本说不过他们一群,而且铁证当前的情况下,一切求情与诡辩的确太过苍白了!
可是这时再不辩白,要何时?珮儿眼看着便要被这群文官的唾沫淹死了啊!
宁远侯傅武老辣的眼睛打量着面前一张张冷硬的脸,果然发现,这些口口声声要将皇后拉下后位的大臣几乎都是平日里看他不顺眼的文臣,至于跟他关系好的那几个文官,见皇后已有落马之态,此时正藏在人群最后面,缩脖耷脑,半句话都不敢说。
沈玉荣受不了这满堂文官的逼迫,脑袋一痛,险些晕倒。
傅武一惊,连忙搀着她坐了下去。
“侯爷,珮儿...珮儿她可怎么办啊。”在宽大的椅子之中,沈玉荣哭泣颤抖的肩膀愈发瘦弱无助。
傅武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没事的,你现在这坐着,一切有我。”
沈玉荣拭去眼角泪水,勉强的点下了头。
傅武回过身,眯着眼睛打量了那群文官一眼,随后看向了皇帝,对着他郑重的跪了下去,随后双手握拳高举于头顶:“皇上,臣宁远侯府上下三代忠心耿耿,前两任宁远侯更是为了金陵朝不惜抛妻弃子也要在边疆护卫我国疆土,我傅家在边疆建立的傅家军亦整整十年不曾归家了,他们用身体捍卫我朝尊严,用鲜血洒满我朝边境,由此难道还不能证明我傅家儿女的忠心与傲骨吗,我傅家人行走天地间俯仰皆无愧于心,阴谋诡计更是万分不屑。”
“呵。”一位文官尖酸的冷笑了一声,“都说宁远侯胸无点墨是个不通文学的莽夫,可没想到侯爷说起话来比我们这群专门舞文弄墨的文官还要动听。”
“住嘴。”皇帝冷脸,“让宁远侯说完。”
文官面又不甘,但碍于皇帝颜面,最终老实了点。
“臣是皇上钦点的宁远侯,珮儿是臣的女儿,臣相信珮儿跟臣一样不会去违背本性干出如此恶毒之事的,请皇上给臣两天时间,臣一定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个清楚然后给皇上一个交代。”
“皇后是侯爷的女儿,侯爷怎么可能秉公查办,我看你根本是假借查案之由想要销毁证据!”第一个带头磕头的大臣讽冷冷讽刺。
傅武拳头握的极紧,咯吱咯吱:“你不要血口喷人!那对胎蛊在护国寺戒心手中,我拿什么去销毁!”
大臣冷笑且不屑的嘲讽:“谁知道,你宁远侯府权势通天,威逼利诱是你们的惯用手段,谁知道你现下心里怎样编排着去捞女儿呢。”
傅武愤然起身,青筋暴凸双目通红的指着那人:“宵小之辈血口喷人,我杀了你!”
“侯爷,不要啊。”侯夫人沈玉荣深知傅武耿直暴烈的性子,就怕他真的当着皇帝的面杀人,于是赶紧撑着发晕的身体上前去拦。
被傅武追打的那个文官慌忙逃窜,一边逃还一边说傅武这样的莽夫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等等的话挑衅,基于此傅武更不可能放过他了,在后边猩红着眼地紧追不舍,屋子里的空地本来就不多,这些人一闹,屋里登时就炸开了锅,皇帝在一旁看的心烦意乱不停的。
戒心进来的时候过于匆忙不小心踢到距离门口最近的一个正在看戏的深蓝官服。
“谁啊如此莽撞?”
此话一出,屋内的闹剧诡异的握手言和了那么一刻。
戒心愣了一下,下一刻放眼望去,只见屋内满满当当的十几个官员,其中还有跟她有数面之缘的宁远侯傅武、侯夫人沈玉荣。
太夫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时颤巍巍的跪在皇帝脚下拉着皇帝的衣袖苦苦哀求着什么,皇后躺在皇帝一旁昏睡不醒。
德文从她后边走了进来,一边说着借过一边帮她挡开了密集的人群,最后站在床前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旁边:“戒心,过来参拜皇上。”
戒心戒律穿越一众朝臣上前要跪只见皇帝头疼地的晃了晃手:“免了。”他看向戒心,表情复杂,“就是你发现了皇后是凶手?”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登时忘了傅武杀人的事,顷刻爆发出嗡鸣的议论声。
“这就是戒心啊,护国寺近百年来收的第一位女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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