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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四婶容李氏会给个方便的,毕竟这份嫁妆有多少份量大家都是清楚的。
“你俩关系一向亲密,自是希望三妹妹的嫁妆更丰厚一点的吧,有了它助力,到时候一众皇子妃里就数三妹妹的嫁妆最上得台面……”
容马氏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她很清楚容静秋的性格,她都拒绝的事情,她是不会随便替她做主,更何况如果真接受了这份嫁妆,那么容静秋让容静冬偿命的做法就站不住脚了。
“不行。”她很直白地就拒绝掉,“祖母和公爹都发话了,会给三姑娘极其丰厚的嫁妆,所以婆母这一份可以省去。”
“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容鸿不悦地怒道,“你身为儿媳妇就不能让帮忙让她们母女修复感情?那你当的是哪门子的嫂子?哪门子的儿媳妇?容马氏,我跟你说,这事情必须按我说的去做……”
他不想让母亲伤心,更何况这对容静秋而言并非坏事,女子的嫁妆越多将来的保障也越多,他这当兄长的没想霸占母亲的嫁妆。
容马氏看到容鸿发怒半点也不怵,“我跟你说不明白,就算你拿这匣子到祖母那儿,祖母也不会同意的。”
容鸿看容马氏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冲冲地抓起匣子就走了。
容马氏依旧淡定地喝她的茶水,本以为容鸿有长进了,现在看来还是个棒槌。
容鸿的院子离容马氏的院子并不远,在两处都吃了鳖,抬脚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哪知道一回来就看到文如意泪眼婆娑地在等他,自从上回动了胎气后,母亲就没怎么看管文如意了,让她可以偶尔来找找他,但他现在一门心思在学习新事务上,并没有多少风花雪月的心情。
尤其是看到文如意又哭了,他就忍不住的心烦,但想到她腹中的孩子,遂上前安慰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文如意当然不会说她介意他去找容马氏,她一把抱住容鸿,“我刚做了个噩梦,梦到你抛下我和孩子走了,我……”
容鸿叹息一声,以为她是怀孕后多思才会这样,遂轻抚她的后脑勺道,“傻瓜,我怎么地不要你和孩子?别胡思乱想,好好安胎,为我生个大胖小子才是正经。”
一听到这话,文如意方才破啼而笑,正要与他说些体己话,结果看到他手中的匣子,于是好奇地拿过来道,“这是什么?”
容鸿现在看到这个匣子就烦,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到该如何处置才妥当,“娘给三妹妹的嫁妆。”
一听到这话,文如意的心头就急速地跳了起来,细细思量一番,依她对男人的了解,肯定是在容静秋那儿碰壁了才会是这样的表情,不过她还是试探地问道,“那还不赶紧给三姑娘送去?”
“她不要。”容鸿满脸烦躁地道。
文如意一听这意料之中的答案,更想到容金氏是公侯千金出身,这里面的嫁妆肯定不会少,这么多钱财都便宜了容静秋,她才会心疼呢,这些都该是她腹中胎儿的,也就是她的。
这么一想,她心头火热起来,上前温柔地道,“那可如何是好?”
“待会儿给娘退回去便是。”容鸿道,虽然知道母亲难免会难过,但还是得硬着头皮去做。
文如意很想说不用还,如今容金氏膝下只有容鸿和容静秋两个亲生孩子,容静秋不要,那就只能给容鸿,难道还会分给容静季和容鹭那俩庶出的吗?用脚趾头去想都知道不可能。
她如今手头也没有多少钱,得想着法子把这钱弄到她手中才是正经,毕竟夜长梦多,谁知道容静秋日后会不会又跟容金氏和好?那到时候容金氏还是会把这笔钱给容静秋的,以那时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在这时候,外头的侍女进来禀道,“少爷,侯爷唤您到前面书房去回话。”
“知道了。”容鸿应声,然后看了眼文如意手中的匣子。
文如意心里不舍,但还是假装大方地给回容鸿,看到容鸿塞到了多宝格里面的抽屉里,她拿帕子按了按嘴角掩饰自己的垂涎。
容鸿没想那么多,安抚了文如意几句,换了身衣衫这才急匆匆地离去。
文如意并没有离开,而是趁着屋里没人,打开那抽屉把匣子拿出来,打开偷看了起来,光看到那大量的地契时,她的眼睛都放光了,这里面不但有京郊的地,甚至还有江南富庶地方的大片田地,嘴角撇了撇,一个丫头片子也配要那么多嫁妆?
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心里开始想主意如何背着人昧下这笔嫁妆。
正在这时候,她听到门帘处有响动,吓得赶紧把那些翻看的地契都一股脑儿地塞回匣子里,正急着要把匣子塞回抽屉里的时候,身后传花嬷嬷不讨喜的声音,“文姨娘,你在做甚?”
文如意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看到自己手中的匣子来不及放回抽屉里,于是把心一横,转身看向花嬷嬷,“原来是花嬷嬷您老来了呀,赶紧坐。”
花嬷嬷却是一眼就看到文如意手中的匣子,眼睛顿时锐利地看向文如意,“这匣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她就是被容金氏催促着过来问容鸿送嫁妆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哪知道容鸿居然不在,然后就在这里看到了文如意。
文如意当着花嬷嬷的面把匣子放回抽屉里面,然后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哭了起来,“花嬷嬷,这事不好办,夫君回来说,三姑娘……不要这嫁妆……”
花嬷嬷一听,对这结果并不意外,自家夫人其实是一厢情愿,其实错过了最好修复关系的时机,现在做什么都不适宜。
文如意看了看花嬷嬷的反应,最后大着胆子道,“夫君说了,这匣子还是先由他保管着,等哪日三姑娘心软化了下来,再给她也不迟,也省得夫人伤心难过……”边说边仔细地盯着花嬷嬷的表情看。
花嬷嬷对这个说法也不意外,真拿回去,只怕夫人会难过地吃不下饭,那身体又如何吃得消?
不过她还是敲打了文如意一句,“你最好没有说假话骗我,不然我必定告知夫人和二少爷。”
“花嬷嬷多虑了,我如何敢说谎骗您?”文如意赶紧喊冤。
花嬷嬷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转身就走,回去还不知道得如何编才能让夫人看不出破绽来,唉,真愁人。
文如意看到把花嬷嬷给骗走了,这心跳才慢慢地恢复平常,她眼热地又把那匣子翻了出来,然后狠心塞到自己的袖袋里给带走了。
容鸿这边的侍女在文如意来的时候都会刻意避开,谁也不敢往她身边凑,毕竟上回那俩通房丫头被发卖的经历还在提醒着她们,不能招惹了二少爷的心头肉,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这就给了文如意行此事的方便之门。
等容鸿从父亲那儿回来之后,看到文如意坐在屋子里绣花,以为她一直在这里,遂道,“做那玩意儿伤眼睛,还是别做了。”
文如意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上前侍候容鸿换上家居服,温柔笑道,“给孩子做件小衣裳,这是我当娘的心意,你可不能阻拦。”
容鸿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只要女人温柔起来,男人再大的疲劳也会消散大半。
文如意看容鸿的心情不错,遂趁机道,“今儿个花嬷嬷来了……”
一提到花嬷嬷,容鸿的表情就沉了下来,好心情也扔到了爪哇国,他还没想好如何说才能让母亲心平气和地接受这现实。
“她来做甚?”
文如意一听这问话,就知道机会来了,于是道,“来问那嫁妆的,夫君不在,我怕夫人那边担心,遂一五一十地跟花嬷嬷说了,夫君,你不会怪我吧?”说完,她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看向容鸿。
容鸿不至于跟她计较这两句话,毕竟是大实话,而且跟花嬷嬷说了也好,花嬷嬷一直侍候在母亲身边,自然能劝慰母亲几句。
“你没做错,不用不安。”他按住爱妾的肩膀,温声道。
文如意这才笑了出来,接着道,“花嬷嬷后来说,既然三姑娘不要这嫁妆,她就带回去交回给夫人,我说夫君不在我不能做主,但花嬷嬷坚持,我……最后只能把那匣子交给花嬷嬷了,夫君,我没有做错事情吧?”
容鸿一听,长舒一口气,这倒是解决了他的难题,于是伸手捏了捏爱妾的鼻子,“你做得很好,这样解决最为妥当。”
文如意一听,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软软地靠在容鸿的怀里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如此甚好,这钱合该就是她的。
至于会不会穿帮?依容鸿的性子,肯定不会多问的,至于花嬷嬷那边,肯定不会想接这烫手山芋,两人都以为对方解决了这难题,很大概率不会再提及,毕竟谁也不想为难。
当然将来如果穿帮了,她也不怕,目光落在自己的大肚子上,她算过命,神婆说这一胎是儿子,只要生下侯府的庶长子,她就站稳脚根。
不过她还是提心吊胆了好几天,但一切风平浪静,容鸿也好,花嬷嬷也好,没有一个来找她的麻烦,她的心情就更是美滋滋,这匣子里的钱财她会慢慢转移到自己身上。
容鸿没在府里久待,而是真的动身前往容静秋长大的那个庄子,与那柳管事接触,开始去学这些实用的东西。
至于将来谋官在哪里,他也想好了,所以学起来颇为用功,这让柳管事也暗暗称奇,没想到这少爷还真能吃苦耐劳。
就连突然被告知要教侯府的少爷学这些东西的耗子叔和刘大叔,也渐渐放下心中的担忧,一心一意教起来。
容鸿放弃了养尊处优的生活,跟着上山下乡,半点也不含糊,这转变柳志轩都写信告知了容静秋。
容静秋颇为感慨,没想到容鸿真的能沉下心来学东西,“看来我以前对他有太多偏见了。”她把信放下来时感叹了一句。
一旁坐着看书的夏薇笑道,“这学好总归是件好事,就怕一直不学好那才糟糕呢。”顿了顿,“而且俗话说得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在定远侯府住了段时间,她也摸清了容静秋身边亲人是何模样,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要想起,她就想叹息。
容静秋正在吃点心的动作就是一顿,最后赞同地道,“说得有理。”
突然,门帘处有响动,林兰儿进来禀道,“姑娘,定北侯夫人亲自登门要接夏姑娘回去,老夫人唤姑娘与夏姑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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