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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停下了脚步，他有些尴尬地回头问道：“我们已经到前辈失踪的地点了，不做些什么事情吗……”
他的目光放在魅兰从一开始就背着的大号背包上面，里面不知道满满的都塞着什么，大概是专门的仪器吧。
这样想着的小刘完全没有意识到，背包里面装着的……绝对不是什么友善的玩意。
“难道你还想让我们把手伸进旁边这些脏水里来确定你那个可怜前辈的尸体是不是掉在里面了吗？”
被魅兰的吐槽呛到的小刘一时语塞，只好闷闷不乐地继续向前走。
这里没有光源，小刘只能靠着头上戴着的矿灯帽来分辨方向，魅兰和莉莉卡倒是无所谓——只要有微弱的光芒，黑暗在她们眼中便不再是什么值得恐惧的事物。
血族的眼睛早在千年前就适应了黑暗。
……
“什么都没有呢……”
已经走过了相当长的距离，除了臭味却依然是一无所获，莉莉卡开始怀疑这趟旅程是不是真的要无功而返了。
前面是一道岔路口，小刘低头看了看图纸，决定直行。
魅兰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她率先两步抢在小刘前面，也不做解释，直接就走进了右边的路口。
“诶，等一下！”小刘急忙上前道：“那里是……”
“是什么？”魅兰回头问道。
“那里是上个世纪城市建造的下水系统，因为年代久远，并且在新设计的下水系统中被舍弃了，于是一直没有修缮，现在早就封闭了。而且……而且那里也不属于前辈的工作范围，没……没必要进去吧。”
“哦？”魅兰敏锐地察觉到了小刘的情绪，她带着些许玩味的表情反问道：“莫非你在害怕着什么？”
似乎是因为被揭穿了的缘故，小刘先是愣了愣神，然后垂头丧气地回应道：“是啊，那些旧下水道……有传言说那里闹鬼，有人说在那里听到过鬼叫声，还……还见到过鬼影！总之没有人敢去那里……”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我还真是想见识见识下所谓的鬼怪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呢。”
小刘的脸上冒出汗来，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片场到《盗墓笔记》里面去了：
“那个……我们还是不要去的比较好吧……我这里也没有旧下手系统的管道图，要是迷路了就糟糕了。”
“不哦～”魅兰微笑道：“越是这样，事情才越有趣，不是么？莉莉卡你说是这样的吧！”
“诶诶诶……”莉莉卡小小地惊呼了一声，然后有些慌张地答应道：“是是……是啊！”
因为她觉得不回答是的话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
无可奈何的小刘最后决定还是按照两人的意思来，他冒着冷汗走在了前面。
不管怎么为自己加油打气，害怕这种情绪依然是难以避免。
……
“血腥味。”不知不觉中和莉莉卡靠的很近的魅兰突然冒出了这三个字。
“是血腥味哦，淡到不能再淡的血腥味，沿着这条道路弥散出来的哦。”
这才是她选择这条道路的真正原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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