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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佳节的习俗,据说是从高祖时候从宫中传出来的。

据说高祖的妃子戚夫人遭到吕后的谋害,其身前一位侍女贾氏被逐出宫,嫁与贫民为妻。贾氏便把重阳的活动带到了民间。贾氏对人说:在皇宫中,每年九月初九,都要佩茱萸、食篷饵、饮菊花酒,以求长寿。

于是每年九月初九,长安城中总是遍插茱萸,沿街叫卖菊花酒和重阳糕的小贩总是络绎不绝,品质也是良莠不齐,瓦玉集糅。

热闹的长安城长街上,一个少女独自牵着一匹异常高大的骏马缓缓走过,惹得穿流而过的路边行人皆侧面瞧她。

她身量不高,身姿纤柔,看起来年纪还十分的小,可是眉眼妙丽,容姿动人。鹅黄色的衣裙显得她的肌肤如雪般白皙,雪白的颈间一抹翠绿闪耀。她身边的那匹黑色的骏马倒是高大挺拔,显得十分凶悍,与她温柔美丽的样子极其不合。

那少女路过一家卖重阳糕的小摊,仔细选了两碟桂花味道的重阳糕。

卖重阳糕的小贩是一位刚刚及冠的小哥,他的眼神似乎无法从少女如白玉一般无暇的面容上移开,她低垂着的如丝绒一般浓密的睫毛,仔细选好糕点,并没有注意到眼前人不住的打量。

她小心翼翼地用油纸包好,再用一根细绳捆了个仔细,这才抬起眼来,一双如春光秋水般的明亮又美丽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请问,您知道哪里有卖上好的菊花酒吗?”她的声音仿佛清泉落水一般沁人心脾。

卖重阳糕的小哥不禁脸上一红,不知她是否注意到了自己方才极为失礼的一番打量,忙抬手指着远处,掩饰住自己局促不安的神色:“就在前面的岔子口一路向东走,有家特别好的菊花酒酿,名字叫延寿客,每年这时候,他门家的菊花酒便是最最受欢迎的。”

那少女颔首拜谢,收起桌上的重阳糕,牵着马缓缓离开。

小哥遥望着她美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安街的人潮之中,才低下头来看着她放在案上的钱币久久出神。

延寿客的菊花酒是长安城中出了名的好,也有人传说,这延寿客的第一任老板,就是原先从宫中被逐出来的侍女贾氏,这菊花酒的配方才是真正的醇正。

只是这是年月久了,这延寿客也只有每逢九月初九时才会卖些菊花酒,平日里都是做些别的营生,老板也从姓李的换成了姓林的,这贾娘的传说也逐渐淡去,最终难寻个明白了。

但长安城中人依旧喜欢每年重阳节来他们家里买那菊花酒,每到节近,前来买酒的人也人总是络绎不绝。

忙了一整日的店小二正烦闷着伺候了上一个讨价还价的客人,低下头来将散碎钱币收进抽屉里去,只觉得一片阴影从窗前又落了下来。

他自然知是买酒的客人,头也没抬,敲了敲旁边的提板:“五十钱半斛,八十钱一斛。不赊不讨。”

眼前的人不出声,他有些不耐烦了,赶忙抬头道:“你究竟买还是不买,这后面还……”

正说着,却忽然哑巴了。

眼前美丽的少女微微颔首望着她,眼中的光芒仿佛波光潋滟的豁免一样静悄悄地望着她。

“我要半斛就行,不过我没有装酒的坛子,劳烦您帮我寻一只坛子来,我付钱就是。”

延寿客的店小二愣了愣神,不由收了收自己方才不耐烦的神色,赶忙问道:“姑娘是要什么坛子。我们这里有好几种酒坛子呢,有上好的白瓷坛子,束了上好的红绫封坛,也有彩陶的,最次的是陶土坛子。您要是带回家去自己喝的,您就拿陶土坛子最是划算了。”

她眼中的光不知为何忽然暗淡了一下,沉默的半晌方才开口说:“我是要送人的。您帮我选一坛最好的便是。”

说着素白纤细的小手,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轻轻放在了案上。

小二哥赶忙帮那姑娘选了斛瓷面最白的酒坛子,看她身材瘦小定是抱不太动的,却又见她身后牵着一匹高头大马,索性也帮她把酒坛子拴在了马身一侧,绑得结结实实。

她道了谢,牵着马悄无声息地转身走了。

店小二茫然地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想起了她肩那一抹不寻常的翠绿,嘀咕了一句:“不只是哪家的,真是舍得,居然让这样的小美人自己出来买酒。”

说完便又悻悻地回到了店里去了。

李鸾骑着骏马再一次奔驰在出城的山道之上,她策马飞快,疾风都被她甩在了身后,怀中抱着油纸包好的重阳糕点,白瓷酒壶中的菊花酒一桶颠簸中被震得“哐啷”作响。

她奔驰了许久,终于又回到了那片山脚下的湖泊,依旧是一个金色的下午,湖面上的风悠悠地飘过,她怔怔地望着那棵在平缓的草原之上突兀而出的大树微微出神。

过了许久,许久。

她才跳下马来,将马上的白瓷坛子取下来,抱在怀里,牵着青鸾亦步亦趋地向着那颗树走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清。

她的眼睛被那树荫之下昏黄的熟悉又陌生的土丘刺痛,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处坑洼,踉跄了一下,手中的酒坛子险些酒打在了地上。

还好她拽着缰绳的手抻了自己一把,身边的青鸾轻哼了一声,重重地喷了一口气。

她又重新直起身子来,一步一步向着那棵树下的土丘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走向一个无底深渊。

终于,她停下了脚步,弯下腰来将手中的红盖白瓷酒坛子轻轻地放在黝黑的泥土地上,头没来得及抬起,眼泪就打湿了酒坛子上的红绫。

“你不是说,重阳这天,我不许跟着他走吗?”她的声音又些颤抖,融化在空旷的草原上呼啸而过的浅浅风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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