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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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在手术前一晚,尼福尔照例摸进了洛基的房间。大咧咧的歪进沙发里脚踩着茶几:“因为劳非表现的太高兴了,高兴得超过了我记忆里的任何时刻。”
洛基没有应声,手扶着舷窗的边缘身子半倚在墙面上。白色宽大的睡衣在他身上松松垮垮,未经修剪的黑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嘴唇抿成一条两端下拉的直线,银白的月光为虹膜镀上一层冷色,如灰败的植物由最深的墨绿边缘依次向中心递减,一颗盛着水光的彩色玻璃球。尼福尔收回视线手指掐住杯壁左右晃晃,冰块在玻璃杯中相互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你的平静使我感到异常的烦躁,告诉我你在害怕,告诉我!”杯子砸在桌面,可惜连这声突如其来的巨响都未能引起洛基的丝毫反应。他像是雕塑家手下最完美的石像,哪怕雕琢得再精巧也不过是块没有生命的石头,无法给予你一丝一毫的回应。而皮格马利翁只有一个,尼福尔自认有那份闲心去感动什么狗屁爱神。
所以他的行动更趋向于简单粗暴的方式,迈过茶几走过去直接板过肩膀强迫洛基与自己对视。“我在跟你说话。”无焦距的瞳孔终于定在尼福尔脸上,这位寒冰巨人首领还没来得及得意于自己的决定他的弟弟一句话险些把他气到吐血。
“我知道。”说的时候附上点头增加自己言谈的可信度,洛基不愠不火的态度彻底点燃了暴脾气的尼福尔。他狠狠推开洛基消失在原地,直到手术开始都没出现。
在特别开辟的手术室外,托尔靠在墙面眼睛盯着大门一动不动。在他身后坐着福尔摩斯们、复仇者们、仙界代表范达尔和几位神盾局洛基军团代表成员。亮起的手术中三个字成了整条走廊上最醒目的颜色,墙上的电子时钟尽职地往前跳动却无人有心思去关注它。
时间的沙漏流尽颠倒再颠倒,细砂争先恐后地从狭窄的接口流向一端。耐性差的雷神如热锅上的蚂蚁开始来回踱步,没人敢出声提醒他这种行为让人眼晕,毕竟那张怖怒阴郁狰狞的脸挺够看的。
麦克罗夫特还是那副状似漫不经心的样子,格雷格坐在他旁边不时搓搓手心。苏格兰场的探长心理素质远非常人可比,但多少仍会受到关心则乱的影响。尤其是他在约翰进入手术室前的交谈约翰不确定的态度,这次手术不是十拿九稳而仅仅源于一个猜想!
等待考验心理素质,时间越久守候在外的人表现得越不安。精于此道的纳塔莎看上去状态最好,克林特抱着一大盆爆米花往嘴里塞,手边放着一个装着碎渣的空碗。托尼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在应用里划拉一圈按黑屏幕再打开,史蒂夫手握寇森提供的哑铃用锻炼来转移注意力。与他隔了点距离的特工代表们有的啃自己手指甲有的把自己的头发凝成麻花来回扯。
托尔走到门口挥拳想要砸门停在半空改为趴在门上,如沙漠旅人在濒临脱水前发现湿润的沙地,贪婪地匍匐在地用嘴唇、用舌头去舔舐上天的恩赐。只是怎样努力都徒劳无功,谁都知道濡湿的砂砾无法解渴。
洛基便是托尔的泉眼,被挡在冰冷铁门的里面。他紧紧贴着,仿佛这样能穿过隔阂去到他心心念念的地方。范达尔实在受不了的站起身往外走,再让他这样看着自己的挚友受罪他会疯掉!拉开走廊的大门,范达尔与站在门外的西弗撞个正着。抵住还没阖上的电子门,西弗朝里望了一眼对范达尔摇摇头。
灰色的门慢慢阖上,西弗透过门缝看着托尔的身影一点点被挤压,等门关上她低下头十指勾着上衣的边角,逃避似的退了一步。是的,她在害怕。害怕范达尔追问,害怕自己给不出答案。
女武神的一切反应都如实映照在范达尔眼中,他步履轻松的越过忐忑不安的女武神身侧,抬手伸了个大大拦腰手撑在后腰做舒展运动。走到冰柜里挑出一罐挂着冰霜的啤酒:“要来一罐吗?”
快速点点头西弗接住范达尔抛向自己的啤酒罐,在握住冰渣时本能的皱下眉。多心联想到门内那个躺在台子上生死不明的情敌,女武神豪迈地拉开拉环灌了一口生啤酒。
微苦的发酵味儿凉冰冰得压在味蕾上,用口腔内的温度稍微暖了下马上咽下肚完后瞪了范达尔一眼。她不喜欢苦味儿重的酒是熟人皆知的事情,范达尔一定是故意的!
被瞪毫不在意的范达尔眼睛左看看右瞄瞄硬是不看向西弗,在他快欣赏完天花板的每一寸纹路时脑袋被飞来的空罐子砸中。“再来一罐。”听到这话范达尔又扔了一罐过去。两位阿斯嘉德的神祇就这样你来我往把冰柜里的啤酒都喝了。
微醺地背靠背坐在地上,西弗双颊通红对着天花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范达尔则抱着自己的宝剑脸在上面蹭啊蹭。顺便在西弗撒酒疯的时候唱和她的话:“托尔是个蠢蛋,居然会喜欢洛基!活该他受罪!”
“没错,他活该,他痛苦自找。”
“我哪里不好了?我长得又不丑!”
“嗯,还可以吧。勉强看得过去。”
一肘击了后背贴着的损友,西弗小啜了口啤酒:“我是不温柔,可这不是真的。你说,要是有人保护,哪个女人会不懂温柔?不是我不温柔,是我没机会温柔!”
“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范达尔强撑起身子反驳:“你看,人们喜欢贤惠的女人。神后殿下可以说是女性中的表率了吧?首先,殿下会针线会纺织会为陛下和托尔他们制衣,你会吗?你两针就八我攒了半年工资买的新袍子给毁了。”
上来就是对自己不利的,女武神手一甩:“换个。”
“成,我们不说针线。说烹饪!殿下的手艺和你的手艺我不需要多说了吧?你那手艺最多是个有手无艺,殿下呢?”说到这范达尔眯起眼舌头舔着嘴巴咽下分泌过剩的口水:“再说温柔,那可真是……”范达尔晃晃脑袋由衷地赞美道:“管得了后院上得起战场,全阿斯嘉德最进退有度的典范,简直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没有之一。”
“至少我不会用刀去捅托尔。”西弗不服气的反驳。
“你怎么还不明白啊?”范达尔恨铁不成钢地瞧着西弗:“重点不在于你温不温柔可不可人体不体贴,而是在于他爱不爱你!他爱洛基,就算洛基让他去死他都愿意。要是洛基亲手杀了托尔,我估计托尔倒数第二句会是要洛基守护阿斯嘉德,最后一句是洛基我爱你。”
“你就不能不说出来?”西弗捏扁了罐头扔在地上,她很恼火范达尔每次都把话说得如此直白,每一句都戳自己心窝。
“这些你自己都知道用我说?你不爽是因为你认同我的观点又不愿意去承认面对。”
“我已经很努力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我爱托尔不是一两天、不是一两个月、不是一两年!是几百年!几百年了!!!”西弗尖声哮吼,胸脯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我不可能像简.福斯特那样,知道没有希望可以笑着去祝福。这种感情已经在我心里化为磐石了,它是一点点凝聚起来的,范达尔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被西弗的自我剖白堵得哑口无言,范达尔酒醉的脑袋里好像有无数只嘎嘎叫的乌鸦扑腾翅膀,他木讷地呆望着西弗,嘴巴张开看上去傻极了。
“抱歉我失态了。”看到好友这副样子,西弗重新坐回去指甲抠弄膝盖上的布纹。“你说的没错,我是知道不愿去面对,可我为什么不愿去面对?是因为我不想让这些爱和情谊变成怨变成恨,我想慢慢消解转换它们。”
“我很抱歉。”爬过去抱住女武神,范达尔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羞愧。他确实没有这么执着地爱过一个人,他知道来势汹汹热情如火的感情该如何很快降温,就愚蠢的把它当万能的钥匙去开每一扇门。
“没关系。”笑着拍拍侍卫长的后背,西弗想了想在对方腰间狠掐了一把。
如果说手术室外等候的人精神紧绷着不好受,门内人的状况则会加个更字。洛基的状态不稳定,有时候好不容易脑内的能量团被魔方吸引往外牵引监测他身体状况的一起却开始报警迫使约翰他们不得不停止牵引先进行抢救,等他的身体机能恢复能量团又退回去大半。可以说,进度条一直是前进三格倒退两格半。
小心谨慎地执行每一步操作,满头大汗除了迷进眼睛的部份都没空去擦。在总体清除了三分之一后,执行手术的人一致决定现阶段先到此为止。弗丽嘉收回魔力后瘫软在椅子里,只负责分担的福拉和何琳疲惫到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完成手术后的事物。
直接坐到地上,约翰接过夏洛克递来的咖啡大口喝进去。他衷心指望这半温的咖啡可以刺激味觉和神经给他再多压榨些精力出来,上帝,他现在恨不得倒地就睡,连发丝都累得趴在头皮上风吹不动。小小的鼾声飘进军医耳朵里,约翰循声看去只见布鲁斯眼镜半歪在鼻梁上,手里还握着咖啡杯靠在书桌边睡着了,鼾声就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
再歇下去就真该席地而眠了,约翰关掉手术灯大门马上被人从外面拉开。托尔先跑进来关照了下弗丽嘉后跑到洛基床前看着自己熟睡中的弟弟。“我想我们需要帮助,我们太累了。”约翰对麦克罗夫特指指自己和夏洛克,格雷格在伴侣的示意下推来两把轮椅。
四肢健全却被被架上轮椅推着走的感觉真的很怪,但想到夏洛克也同自己一样被这么对待约翰又放宽心。放下心的后果是在回房间的路上军医就睡着了,至于他是被谁放到夏洛克床上的他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发誓,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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