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红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4章 辟邪辟邪,不完整了(万,诸天一道,小白红了,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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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众人看到令狐冲如此剑法,可谓是出手不凡。

皆是暗暗点头,令狐冲年纪轻轻能在江湖上闯下偌大的名头,的确是有点门道。

岳不群横剑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

他本来胸中怒意非常,只恨不得好好亲手教训教训令狐冲这不肖弟子。

但先前听了叶千秋一番话,心中怒火便消去了三分。

令狐冲本是孤儿,被他夫妇收养,在华山之上养了近二十年。

他一直对令狐冲寄予厚望,将其视作是华山派下一任掌门接班人。

所以,但见令狐冲只不过下山一年多,便如此作为,为了救魔教妖女,不惜在人前替任我行出战。

他心头着实是失望至极。

华山派好歹也是名门正派,出了这样的不肖弟子,纵使是令狐冲有再多理由,也难以消解他心头不快。

但师祖叶千秋的话,还是给他提了个醒。

让他心头怒火消去三分。

岳不群心中也在想着,这一年多来,冲儿这小子在江湖上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事情,何以让他连我这个做师父的话都不听了,执意要为任盈盈这个妖女出头。

岳不群心中有了疑虑,又见令狐冲神色凄苦,似乎有些话,难以当着众人面说出口,自然心下一软,便摆了个华山剑法的起手式。

令狐冲见岳不群横剑当胸,并未直接出手。

当下,便只使出昔日师父所教他的华山剑法来对阵。

这一战,便当如师祖所言那般,是师父指教徒儿倒好了。

令狐冲心中如此想着,想着这些年,深受师父师娘教导恩惠。

若无他们二人,又岂能有他今日。

只是,事情发展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他所遭遇的种种绝非一言半语能够说的清楚的。

他和任盈盈之间,或许有那么一点男女之情,但他现在早已不是完人,又如何能去害人。

他现在只想着救了任盈盈,跟着师父回华山去,接受惩罚。

师父如何惩罚他,他也认了。

师父性子温和,待他向来亲切,他自小对师父挚爱实胜于敬畏。

如今,不得不与师父临阵对敌,实在是大大的不敬。

这师徒二人心思飘忽不定,一连以华山剑法过了二十余招。

倒还真不像是比武定胜负,而真变成了师父指点徒弟武功。

站在一旁的任我行见状,当即开口道:“冲儿,你若是再不使出点真本事来,盈盈就真要在少林寺孤独终老啦!”

任我行这一句话,登时让令狐冲心头一怔。

这场比试,他实是纠结的紧。

眼下任我行这么一声大喝,却是让他心头更乱了许多。

只想着,这一场比试,是让师父得胜呢?还是胜过师父?

倘若故意容让,输了这一场,纵然自己身受重伤,也不打紧,可是任我行、向问天、盈盈三人却得在少室山上苦受十年囚禁。

方证大师固是有道高僧,但左冷禅和少林寺中其他僧众,难保不对盈盈他们三人毒计陷害,说是囚禁十年,但是否得保性命,挨过这十年光阴,却难说得很。

若是不让师父,自己自幼孤苦,得蒙师父、师娘教养成材,直与亲生父母一般,大恩未报,又怎能当着天下英雄之前,将师父打败,令他面目无光,声名扫地?

他这一年多来,武功大进,自觉他所练的那套剑法,世上少有人敌。

纵使是师父岳不群也敌他不过,所以,现在心中想着不是如何胜过师父岳不群,反而是想着自己该不该赢。

岳不群哪里知晓他是这么想的,但见令狐冲神色恍惚,知晓这小子内心之中定然也是挣扎无比。

到底是自己徒弟,岳不群总不能看着他让魔教妖人给蛊惑了。

于是,便想着如何点醒令狐冲。

此时,令狐冲所用剑法,皆是华山剑法,而且招招是守。

岳不群剑法高明,若是想击败令狐冲,其实只是顷刻之间的事情。

但他不想令狐冲心里不清不楚的,所以,也没有使出太过高明的招数。

一时间,师徒二人反倒是僵持住了。

大殿之中的众人看到这师徒二人如此比剑,皆是愕然无比。

难道这场比斗当真是成了师父指点徒弟?

眼看着这师徒俩打个没完没了的,任我行在一旁哈哈大笑道:“这场比试,胜败终究是会分的,且看谁先饿死,再打个七八天,相信便有分晓了。”

他这话其实还是在提点令狐冲,让令狐冲赶紧的使出真本事。

但见令狐冲还是那般不为所动。

任我行继续在一旁道:“向兄弟,今日咱们来到少林寺中,当真是大开眼界。”

向问天道:“不错,武林中最顶尖的人物,都到了这里啦……”

任我行道:“其中一位,最是了不起了。”

向问天道:“是哪一位?”

任我行道:“此人练就了一项神功,令人叹为观止。”

向问天道:“是什么神功?”

任我行道:“此人练的是金脸罩、铁面皮神功。”

向问天道:“属下只听过金钟罩,铁布衫,却没听过金脸罩、铁面皮。”

任我行道:“人家金钟罩、铁布衫功夫是周身刀枪不入,此人的金脸罩、铁面皮神功,却只练硬一张脸皮。”

向问天道:“这金脸罩、铁面皮神功,不知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功夫?”

任我行道:“这功夫说来非同小可,乃是西岳华山,华山派掌门人,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君子剑岳不群岳先生所创。”

向问天道:“素闻君子剑岳先生气功盖世,剑术无双,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这金脸罩、铁面皮神功,将一张脸皮练得刀枪不入,不知有何用途?”

任我行道:“这用处可说之不尽,我们不是华山派门下弟子,其中诀窍,难以了然,不过令狐小兄弟想必是清楚的。”

向问天道:“岳先生创下这路神功,从此要名扬江湖,永垂不朽的了。”

任我行道:“这个自然,咱们以后遇上华山派的人物,对他们这路铁面皮神功,可得千万小心在意。”

向问天道:“是,属下牢记在心。”

他二人一唱一和,如同说相声一般,讥讽岳不群以大欺小,却是忘了,是他们主动让令狐冲出战。

岳不群直接将二人的讥讽当做了耳旁风。

就在这时,却听得任盈盈在那边喊道:“冲哥,你停手吧!”

“我便是在少林寺被囚十年,也没什么啦。”

“你今天为了我,不惜和师父一战,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啦。”

“咱们有缘无份,却是不必互相折磨啦。”

令狐冲一听,登时心头一苦,他知晓他今生是不能与任盈盈有什么结果啦。

他回头一看,只见任盈盈梨花带雨,脸上满是憔悴之色,心头登时想起这一年多来,他和任盈盈相处过的那些日子。

想到这里,他登时把心一横,心中暗道,今日总得要将盈盈给救走才是。

于是,他转过头来,朝着岳不群道:“师父,请恕徒儿不孝啦。”

话音一落,却见他蓦地里疾冲上前,当真是动如脱兔,一瞬之间,与岳不群相距已不到一尺,两人的鼻子几乎要碰在一起。

这一冲招式之怪,无人想像得到,而行动之快,更是难以形容。

他这么一冲,岳不群的双手,右手中的长剑,便都已到了背后。

岳不群的长剑无法弯过来戳刺令狐冲的背心,而令狐冲左手已拿住了岳不群的右肩。

但见岳不群内力一震,直接将令狐冲的左手给震开。

令狐冲见状,心中暗道,师父的内功好生高明,我用这一招,曾经连伤了嵩山派五六个好手。

但是,师父却是直接将我的手震开了。

下一刻,但见令狐冲身形飘忽,有如鬼魅,转了几转,移步向西,出手之奇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殿中众人看到令狐冲的剑法突然大变,变得如此诡异快速,皆是惊讶无比。

但岳不群却是临危不乱,只见他一剑刺出,令狐冲向左闪避,岳不群侧身向右,长剑斜挥,突然回头,剑锋猛地倒刺,正是华山剑法中一式妙招,叫作“浪子回头”。

令狐冲举剑挡格,岳不群剑势从半空中飞舞而下,却是一招“苍松迎客”。

岳不群刷刷两剑,令狐冲一怔,急退两步,不由得满脸通红,急忙叫道:“师父!”

岳不群一声不吭,又是一剑刺将过去,令狐冲再退了一步。

令狐冲知晓师父使出这三剑来,其实是想让他浪子回头。

但,如今,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听得令狐冲大声喊道:“师父,今日之后,徒儿单凭师父处置。”

话音落下,却是再如鬼魅一般,朝着岳不群冲杀而出,他那一手剑术,当真是迅疾无比,令人防不胜防。

岳不群招架着,听到令狐冲这一声喝,不禁微微摇头,然后登时长剑一荡,使出一招“气贯长虹”。

这一招使出,却是剑气缭绕,直接将令狐冲这奇快无比的诡异剑术给破解了。

只见岳不群的长剑抵在令狐冲的胸前。

令狐冲神情一滞,眼中满是错愕。

随即,令狐冲手中长剑一松,落在地上。

令狐冲跪倒在地,朝着岳不群嚎啕大哭道:“师父,徒儿认罚……”

岳不群抬手将长剑送回剑鞘,只问道:“你从何处学来的这旁门剑术?”

岳不群看着令狐冲,心中亦是有些惊讶。

一年多以前的令狐冲是什么水平,他是十分清楚的,但一年多不见,令狐冲的剑法居然已经高明到了这种地步。

若非他有师祖指点,还真的未必能胜过这孽徒。

但这剑法招式匪夷所思,动作迅捷诡异,着实是不像是一般名门剑法。

而且一般名门剑法,又如何能让这孽徒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如此大进。

想到这里,岳不群不禁朝着叶千秋看了一眼,朝着叶千秋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心里想着,师祖他老人家活的久远,或许知晓这孽徒所使的剑法,是何种剑法。

叶千秋看到岳不群朝着他看来,似乎有些疑问。

叶千秋倒也大概能明白岳不群的意思。

他刚才看到令狐冲突然剑招大变,和换了个人似的,就知道令狐冲绝对是出了问题。

风清扬可没传这小子独孤九剑,而且这小子使的也不是独孤九剑。

再加上这两日,他想到令狐冲的种种古怪表现和那诸多欲言又止,不禁心头一动,暗道,莫非这小子练了辟邪剑法?

若非是辟邪剑法,又岂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速成。

想到这里,叶千秋的脸色有些古怪起来。

若是令狐冲真的练了辟邪剑法,那岂不是说这小子自宫了?

这不可能呀,令狐冲虽然幼稚点了,但还不至于为了练辟邪剑法自宫。

他也不是那种人啊。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隐情。

叶千秋刚刚看到了左冷禅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心中猜测着,这其中是不是和左冷禅有什么干系。

岳不群这一手剑法,着实是让殿中众人惊叹不已。

特别是左冷禅。

当年五岳会盟,岳不群是什么水平,他是知道的。

但没想到十多年过去,岳不群的武功竟然已经高明到了这种地步。

本来以为,他自创寒冰真气,就已经足够厉害,但没想到岳不群这厮也是武功大有进境。

这让本来很是高兴的左冷禅,心头非常不爽,但一想到岳不群的大弟子令狐冲成了太监,没了卵蛋,他的心头就舒服了不少。

谁让华山派的人不将他左冷禅放在眼里呢。

虽然他不能明面上找岳不群算账,也不敢去找叶道人的麻烦。

但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不然,他嵩山派两个大将,岂不是被白白废掉了?

现在,令狐冲虽然成了太监,但其武功大进,说起来,还是他嵩山派吃亏。

不过,这事他一早就打算传扬到江湖上,让众人皆知。

从前他觉得还不是时候,但今日过后,此事,他定然要让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了才是。

堂堂华山派大弟子,勾结魔教,围攻少林,还成了太监,练了诡异的旁门剑法。

这事一旦传扬出去,他岳不群的脸还往哪里搁。

岳不群号称君子剑,这下要让他成了没脸见人剑。

此时,殿中众人只顾看着令狐冲和岳不群师徒,哪里有人会管左冷禅。

只见令狐冲结结巴巴的抱着岳不群的大腿,颤声道:“师父,弟子……弟子……所练的这剑法……乃是林师弟的家传剑法,辟邪剑法!”

殿中众人一听,登时惊讶无比。

“什么?”

“原来这就是昔年林远图仗之纵横天下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

“难怪这剑法有此威力。”

丐帮帮主解风在一旁和天门道人、冲虚道长等人悄然说道。

岳不群听到令狐冲这话,微微颔首,道:“你林师弟和林世伯现在身在何处?”

令狐冲含泪道:“林师弟他……林师弟他……已经被人害死了。”

“林世伯为救林师弟,也死啦……”

“徒儿护佑不力,请师父责罚。”

岳不群听到令狐冲这话,面色一变,道:“那德诺呢?”

令狐冲则道:“他……他……应该还活着吧……”

“他又怎么可能会死呢……”

“徒儿……徒儿之所以落得今日之地步……还全拜了他所赐……”

令狐冲说这话时,话中充满了恨意。

岳不群蹙眉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细细说来。”

令狐冲这时也不管那许多了,当着众人的面就将他这一年多来的遭遇尽数说了出来。

原来,当初他们师徒从衡山分别之后。

他和劳德诺就一路护送林震南一家三口去了洛阳王家。

在洛阳王家逗留了一月有余。

本来,他是想带着林平之回华山的。

但,在这期间,他阴差阳错的结识了在洛阳郊外隐居的任盈盈。

彼时,他并不知道任盈盈是魔教圣女。

只是听任盈盈弹琴很好听,便日日去听她弹琴。

后来,有一日,他半夜里从郊外往洛阳城赶,待刚刚回了王家,却无意间撞见了劳德诺和一个黑衣人碰头。

二人的对话,让令狐冲大吃一惊。

原来那黑衣人竟然是在让劳德诺设法取到林家的辟邪剑法。

令狐冲说到这里的时候,岳不群问道:“那黑衣人是谁?”

令狐冲抬头,朝着左冷禅看了一眼。

众人看到令狐冲的目光停留在左冷禅的身上,皆是若有所思。

这时,只听得令狐冲道:“刚开始徒儿并不知道那黑衣人是谁。”

“本来他二人都是身着黑衣,若非徒儿对劳德诺的声音十分熟悉,也不会知道那就是劳德诺。”

“本来徒儿还以为那黑衣人是我华山派的人,但后来徒儿暗中跟踪那黑衣人,却是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徒儿跟踪那黑衣人没多久,便被那黑衣人发现了踪迹。”

“那黑衣人的武功很高,几乎是顷刻间,便将徒儿给制住,并打晕了徒儿。”

“待徒儿再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在南下福建的船上了。”

“那时,徒儿眼镜被蒙了黑布,但是听声音,还是能听得出来,船上除了徒儿,还有不少人。”

“这其中,就包括林师弟和林世伯,而且还有劳德诺。”

令狐冲继续讲着。

殿中众人倒是都没有打断他的回忆。

叶千秋从旁听着,还在暗中观察着左冷禅。

劳德诺是左冷禅派到华山派的卧底,能驱使动劳德诺的,应该便是左冷禅无疑了。

令狐冲讲到他被绑架,一连数日,不见天日。

后来,无意之中方才知道到了福建。

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知道有一天,突然他被人从船里带了出来,就见到了同样被绑来的林平之和林震南。

不过,那时候,那林震南已经是奄奄一息。

而林平之也是遭受了一番毒打。

从林平之口中,他得知绑架他们的人,已经得到了林家的辟邪剑法。

但为了验证辟邪剑法的真假,需要他们来做试验。

于是,他们看到了辟邪剑法的剑谱。

说到这里,只听得令狐冲声音颤抖的说道:“那《辟邪剑法》开篇第一句便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殿中众人听了,皆是面色微变。

岳不群看向令狐冲的目光也变了。

“那帮人之所以让我们练剑,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自宫,所以练不成剑法,他们觉得那剑谱是假的,但又觉得不像,因为舍不得自宫。”

“于是,便将我和林师弟给……给……阉割啦……”

“让我们成了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阉人!”

令狐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之中饱含了痛苦。

众人一听,皆是忍不住惊呼出来。

而任我行一听,令狐冲被阉割了,登时两只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

他忍不住叫唤道:“妈了个巴子的。”

“你小子是个阉人……”

“那你还跟盈盈……”

“你们……”

饶是任我行纵横江湖,也是忍不住气的七窍生烟。

“乖女儿,这小子是不是骗你?”

任我行朝着任盈盈问道。

任盈盈在一旁,面色凄苦,只低声说道:“爹……我早就知道了……”

任我行听了,不禁“哎呀,哎呀”的叹气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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