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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姚东光已经不胜醉意了,迷迷糊糊的直犯困。
她很少喝酒喝多,因为她特殊的身份很少参加这种场合,就算参加谁敢灌她啊,以前和汪西苑在美国掰了以后倒是喝醉过一次,她醉了从来不闹,就是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睡觉,身边最好有什么东西让她拉着抱着,她保证乖乖地一觉到天亮。当然,她是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属性的,还是领教过她缠人技能被她活活抱了一夜的陈牡丹声泪俱下说的。
姚东光眯缝着眼睛,看对面的李翔都是双影的,脑子越来越沉,不住的点头瞌睡,后来觉得脑袋好像也长了两个,太沉了,于是伸出手扒着自己的脸蛋不让头再晃悠。
灯光是柔和的暖光,几个射灯按照光学原理交相打照,衬得屋子里的人都比平时明艳许多。
尤其是姚东光,温邵看着她绯红的诱人脸颊,一边眼风扫过看呆了的李翔,和不怀好意的林势安,半个身子倾过来,强势地伸出刚才还圈在她椅背上的手,揽在她肩膀的另一侧,把她用双手拄着的小脑袋扣在自己怀里。
然后,云淡风轻地搂着姚东光靠向后面柔软的椅背上,嘴角挂上了今晚第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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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东光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放亮,室内的暖气开得十足,她觉得非常热,挣了挣身子想要松一松衬衫扣,左手却被一个热乎乎极重地东西压得半天手臂发麻,右手被什么东西夹着,扑腾了两下,她四脚八叉巴着的东西动了动。
这一动,再加上幽暗的室内恐怖氛围惊吓得她浑身发软,尖着嗓子“啊”的一声喊得极其尖锐响亮。
扑通扑通挣扎开来,黑暗中一向清冷的优雅男音变得极其低哑,像是拼命忍耐着什么,“你别动,是我。”
姚东光听见声音以后,仔细辨认,小心翼翼的问:“温邵?”
那头呼吸急缓,炽-热的呼气喷在她头上,简短的“嗯”了一声。
姚东光除却害怕和不知所措,竟然有一种麻-酥-酥的紧张感,她蛇精病一样的思维运转开来,这是怎么回事儿?霸王硬上弓?温邵看着不像欲求不满的人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妈的,不是都说第一次都很疼的吗,她怎么不疼?不对,跟他睡了,以后娶她的丈夫能不能有心理障碍?要有了呢?他带没带套?紧急避孕药几个小时的有效范围啊?爷爷知道了是高兴呢还是得打死她呢?不过,这事儿办下来,为什么温邵没经过她同意就私自睡了她,黄花闺女啊她是!
想了一溜十三招,最后她才想起一个酒后失-身女人应该有的反应。
她怒意袭上心头,张开嘴刚吐出一句:“温邵你个衣冠禽、兽!”
同时室内灯也被“啪”的点亮,温邵双眼妖娆迷蒙,低声询问:“你还好吧?”
一刹那间她被光晃得睁不开眼睛,适应了以后,她首先看了自己的衣服,呃,很整齐,根本没有被脱得迹象,倒是胸前的扣子开了大半,还是她刚才自己扑腾的,里头的风光若隐若现,她抬抬头看着颇有深意的打量她胸前风光的温邵,又看看自己的胸,连忙把被子掀到身上遮得严严实实,脸更红了,嘴里自以为硬气十足实则在温邵听来乃是柔弱撒娇的语气嚷道:“看什么看!死流氓!”
温邵的心里百感交集,最多的还是吞噬而来的欲-望,一波一波呼啸而来,在他31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种陌生的叫做欲-望的情感能冲到他理性的高地指挥大脑的时刻。
这好像是一种潜藏在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尘封许久,却被眼前的女人一朝解开封印。
他直觉告诉自己这样不好,他独自执掌温氏企业两年了,杀伐果决,靠的就是冷血二字,自制力好得惊人是冷血的首要条件,在她面前轻易爆发,并不是一件值得欣慰的好事。
他长舒了一口气,身下蓬勃的欲-望也软了下去,睁开眼睛已经恢复成从前温润的模样,声音也恢复成一贯的清冷:“嗯...我觉得你还是搞清状况比较好。”
见她泛着怒气的大眼睛里隐约看到一丝松动,他继续说:“是你喝多了,对我动手动脚,像八爪鱼一样流着口水扒在我身上的。当然,我试过反抗,但是一拽你你就哭天抹泪的说我欺负你,别人看了还真以为我欺负你呢,后来我也懒得挣脱你了,毕竟主动贴上来的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也不是一件坏事。
奥,对了,这房子是我离这儿最近的,你醉成那样,我没好把你往家里送,爷爷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你哥哥还在加拿大。”
姚东光哽哽唧唧的,眼圈越来越红,委屈的模样让温邵心里一软,连忙柔声问:“怎么要哭了?怎么了?”
“你没和我睡啊?!”
说完姚东光小脸更红了,捂着被子遮住脸,小声的啜泣,好像真是遇到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话说出口温邵愣在那里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不一会儿琥珀色的眸子越来越凝重,身体里的血液快速的循环,都急忙朝着身下某个部位翻涌,他长叹一声,连语调都透着性感的沙哑和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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