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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芒接过来喝了一杯，这才觉得喉咙顺了一些。
“还要不要？”陆衍牧问道。
“唔……够了，不喝了，再喝明天就得水肿了……”青芒道。
晚上不能多喝水，不然明天肿的像猪头。
“要不要去洗手间？”陆衍牧象征性问了一声。
青芒有些尴尬，唔……还真的有……
“唔……要去……”青芒声音弱弱道。
“我抱你？”陆衍牧问。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青芒庆幸现在是晚上，看不到她的脸色，不然是真的有些红了。
虽然再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但时不习惯陆衍牧给她做这些事情。
陆衍牧轻笑一声，给青芒拿好了拖鞋，然后给她让了路。
“自己可以？”陆衍牧不确定问了一声。
青芒一本正经回答：“可以的。”
她又不是生了什么大病，怎么就不可以了呢。
唔……在陆衍牧的面前，他好像总是把自己看成了一个特别弱点的人呢。
但是她也不想装作那么霸道厉害的样子，反正这样也就很好了。
青芒去完洗手间回来之后，陆衍牧已经躺在床上，隔着夜色都能看到他眸光灼灼得看着她。
“怎么还不睡？”青芒脱鞋躺上去，很自然窝在了陆衍牧的怀里，而后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嗯，等你。”陆衍牧淡淡应了一声，话里透着几分的疲倦。
青芒感觉到他的疲倦，也不再说话，不想再打扰他。
“唔……睡吧，我不吵你了。”青芒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而后带着几分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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