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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欧小姐这样聪慧的人都活的好好的,我怎么可能会怄死?”傅雅笑。
“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和灏南在一起了。”欧若蓝渐渐将脸上那层笑容剥落,很是认真的说道:“我们认识一年,之后相爱三年。”
傅雅挑起秀眉,看着她仿佛陷入回忆,脸上渐渐升起的甜美的笑容,她承认,这样幸福的笑容确实生生刺痛了自己的双眼,却仍是不以为然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他不爱你,你们的婚姻不会长久,何苦把自己束缚在这场根本就不应该属于你的婚姻里?”
“欧小姐可知道爱是什么?爱是忠诚包容理解,而非私自的自以为是的占有,更也非那些所谓的轰轰烈烈,你所谓的那种感情,保质期太短,不出一年,足可以两两相厌。”
看着欧若蓝眼中那满是自信的笑意,傅雅仅是勾了勾唇。
“你错了。”欧若蓝闪动着双眸,竟不知是不是被说中了痛处,略有些气氛道:“世界上的爱情只有两种,一种是电视剧和小说里才会有的爱情,不论多么肉麻,都可以让你感动的掉泪,就如我和顾灏南,当初无论多么的密不可分,最终却失之交臂,但因为我们之间有过去,有爱情,所以五年来始终谁都不曾忘记过谁。而另一种,就是你自己正在经理的这种所谓的‘爱情’,即使对方不爱你,你却可以为他痛苦到彻夜不眠。但是傅小姐你该知道,无论你怎样的痛苦,所有人都只会嘲笑你是个傻瓜,包括那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
“每个人都有美好的初恋!但不一定都有一个好的结局,诚如你我,没有谁会永远缠着一个过去的人,一个已经离开自己的人而不放。”傅雅垂下眼眸,诚恳,且认真的回击她如此藐视的话语。
欧若蓝果然是有些气了,冷然一笑:“是吗?所以傅小姐认为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就会是你一辈子的保障?死都不肯放手么?”
“欧小姐真是很会曲解别人对婚姻的理解。”傅雅毫不畏怯的直视着她眼中那逼人的目光:“无论你们的过去是怎么样的,只希望你能认清几个事实,第一,破坏军婚等同犯罪,第二,很抱歉,你来晚了,第三,灏南是个很负责任的男人,在这场婚姻里,始终站在主导位置的都是他,所以,恐怕有些事情,根本无法如你所愿。”
“军婚?只要灏南同意离婚,你不想离也没法拒绝!而至于责任……”欧若蓝忽然淡淡一笑:“你知道在我爷爷来A市的那天晚宴后,灏南曾回来找过我吗?”
“是吗?”
“什么叫是吗?傅小姐,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很懂得宽慰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去宽慰自己,比如,你从来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带着小鱼一起回来。『雅文言情小说吧』你惯于将自己不愿去深究的问题隐藏的极好,你懂得保护自己,却也实际是太过自欺欺人。醒”
欧若蓝的眼神很是诚恳,就这样看着傅雅不动声色的脸,亦也看得见她眼中渐渐瓦解的坚韧弼。
“傅小姐觉得,一个女人以着婚姻的枷锁,去绑住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这种行为,算不算是偷取别人的幸福?”她轻笑,接着道:“其实对你来说,只是需要一个人在你的生命中以做保障,你不认为秦牧这种更适合你?而对我来说,顾灏南不仅仅是曾与我密不可分的男人,他更是……”
话说到这里,欧若蓝便不再说,眼神却仿佛意有所指。
傅雅不语,顾灏南曾说过,欧若蓝的女儿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无论顾灏南究竟对自己隐藏过多少,但至少她相信,顾灏南只要是对自己说出来的话,就必然不会是谎言。
“我忽然很不明白。”傅雅似笑非笑的看着欧若蓝眼中那抹自信:“既然你这样信誓旦旦,为什么不试图找灏南说这些,反而在我身上下这么多的功夫?你不觉得自己是找错人了吗?”
欧若蓝的眼神微微一顿,转而道:“因为灏南是太有责任心的男人,因为你并不打算放手,用婚姻这道枷锁绑住他,我不过是劝戒你早些放手,别把自己害了进去?”
傅雅定定的看着欧若蓝,神色未变。
“我很好奇欧小姐当年是为什么和我的丈夫分手,而又为什么偏偏在五年后忽然出现?这么信誓旦旦的……去试图拆散别人的婚姻?”
无论如何,她的勇气和她的性格都不允许自己臣服在这一切表像之下,女人确实容易被偶尔的三两句话影响,她需要更强大的内心来维护自己的婚姻。
欧若蓝只是笑笑:“拆散?”
“在我爷爷初到A市的那天夜里,灏南去而复返,你知道他为什么回来吗?那天夜里,雇佣的阿姨一时失神没看住小鱼,之后小鱼不知所踪,就是那天夜里,因为附近的一些小路和公园无法开车,灏南顶着漫天的大雨,去把小鱼找了回来。”“傅小姐,你真的认为,我是在想方设法的拆散你的婚姻么?”
一声一声一句一句的逼问,在欧若蓝的口中犹如寒冷的箭矢一般无情的袭来。
傅雅瞬间心口揪痛到了一个顶点,她双眼直直的盯着欧若蓝,试图看出她一丁点撒谎的痕迹,哪怕是一点点破绽,或许都可以是自己的救赎。
可是没有,欧若蓝的脸色依旧是那么的坦荡,仿佛一切就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站在她眼前的傅雅才是破坏别人幸福一家三口的第三者,仿佛她傅雅才是哪个最最应该找清自己位置的人。
那一夜顾灏南开车出去,之后回来时身上被雨淋透的湿意,那些顾灏南常常所接的电话,那些沉默,那些她越来越看不透的神情,那些他刻意维护,眼中偶尔划过的心疼与歉疚,那一晚凌晨1点,他出门,清晨近五点才归来,那些他偶尔的忙碌,无法及时接起的电话,那一句自然而然的“灏南,明天见”……
傅雅想,顾灏南对自己的信任,对自己的呵护,对自己的宠溺与关怀,那些温柔与包容,那些所有所有的美好,他是那么那么的值得她争取,这场婚姻更又值得她尽全力的去维护。她总该是去相信他的,她并非是自欺欺人,她不过是觉得很多事情没有必要去追根究底,却原来,她的信任与渐渐衍生的依赖,到了最后,竟成就了她自己的一场愚蠢。
傅雅的面色已是控制不住的渐渐苍白,与欧若蓝刚刚险些失血过多的面容几乎一样,刹那间更是发现欧若蓝眉眼间与自己的三分相像,傅雅暗暗纂紧藏在腰后的拳,压制住自心头泛出的所有情绪,飒然道:“欧小姐的血已经止住,估计陈医生也快到了,你想说什么,不妨下楼一起聊,何必只对我一人说?”
欧若蓝却是不急不躁,依旧安然的坐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其实今天忽然会受伤,会与你聊这么多,也确实出乎我自己所料。不过既然已经有这样适当的机会,我觉得还是早一点开门见山比较好。”
傅雅面色决然,俨然是不受她的话半分影响,欧若蓝若有若无的蹙了蹙眉,脸上的笑意竟有些低落,口吻却是异常的坚定:“灏南对你,是否真正在意,你是否看透过他?他是否对你抛开心思讲过他的过去?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五年前回国从政真正的原因?你们的生活里,他对你是否只有理性与尊重,而你却根本感觉不到他对你的心思,是深还是浅?”
“傅小姐,你了解顾灏南吗?”
“你知道他曾经在美国创立顾氏时是怎么度过的?谁陪在她的身边?没有谁真的是一生的一帆风顺风雨无阻,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是谁陪在他身边度过?你是否知道他曾经在波士顿忙公司的事情而连续几天彻夜不眠两三天不吃一口东西,饮食不规律加上时常有商场的饭局常常喝酒?他因此患了胃病,不能吃辣,他也不能吃牛肉,对肉类也很少触碰。你见过他胃病最严重的时候在深夜一直吐,直到最后吐血倒在洗手间里昏迷不醒吗?这些,你都知道吗?”“他始终都爱我,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欧若蓝抬眼,眼中的情绪极其复杂:“在我知道灏南结婚了的时候,我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可当我在朋友那里收到你的照片,看见你的眉眼,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你。”
话到此处,欧若蓝闭上了嘴,不再说一句话,泓月般的明眸就这样诚恳的看着她。
傅雅的心底刹那间被泛起轩然大波,心里是一股强烈的抗拒,却发现此时此刻她连后悔想听这些话,连一丝一毫的抗拒都这般无力。
她该做什么?
退让吗?逃避吗?伤心吗?失落吗?还是就这样跟欧若蓝撕破脸皮?
这么久以来,已经有太多时候都是顾灏南站在她的身前,替她遮风挡雨,当已经习惯这一切时,才发现自己的刺险些被磨平,那些最柔软的触角就这样岌岌可危的显露着。
可是这种时候,无论是退让还是撒泼的去哭都没有用,是否已瞬间被逼到了死角,已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可,谁都不会走投无路,当你必须要自己去走的时候。
之后傅雅转身和欧若蓝下楼去,还在走廊间走过时,她们听见外边传来的车声,应该是医生到了。
行至楼下,欧老爷子和顾老爷子率先快步走了过来,众人几乎将欧若蓝包围住。
“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久才下来?”顾老爷子的声音随着眼神在看见欧若蓝手腕上确实已经止住血的伤口而顿住,眼里竟有些惊异,侧头看了一眼傅雅,接着回头看着欧老爷子:“欧老爷子啊,看来咱们刚刚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
“没事就好,止住血就好!”欧老爷子点点头,伸手去拉过欧若蓝:“来,让爷爷看看。”
“欧老爷子啊,陈医生到了!”之前一直没有出来的林舒雅在门外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颗菜,看样子是去了顾宅后园自种的地里挖了菜回来,随后跟进来的医生便匆匆走向人群。
欧若蓝被人群包围,傅雅被挤到了一旁,她静静的任由那些人将自己挤开,假装没看见欧若蓝朝自己这边投来的几分歉意的笑。
她能感受的得到,欧若蓝那份歉意是发自内心,并非做作,她是在感谢自己这样替她迅速止住血,也很抱歉因为她的原因而让大家忽略了几乎是救了她一命的傅雅。很可笑吧?本以为自己很大度,却原来悲伤也可以这么迅速的蔓延,是她也已经这样脆弱,还是每个人在面对这种情况下都会忽然变出一颗玻璃心。
这时才注意到顾老爷子不知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狗,黑色的土狗,看不出品种,看起来像是在哪个部队训练过的狗狗,正趴在她脚边不远处,一双乌黑的看不见眼白的眼睛正犀利的盯着自己,眼神有点凶。
傅雅顿时就无奈的笑了,用不用这样啊?连狗狗都这么会察言观色会玩雪上加霜了!
她低下身去,倒还真是不怕,看这狗狗就是年老体衰从部队被老爷子带回来的那种,要是真敢咬她,她一巴掌就能把它给拍到一边儿去,她一手伸过去,揪了揪那狗狗的毛,狗狗更是凶凶的瞪着她,想要挣扎,却被她利落的两手按住。看着狗狗扑腾一下整个脑袋磕在地上,不甘愿的哼哼了两声,眼神还是凶凶的,看来以前是只凶悍的狗狗,现在太老了,居然连她一个女人都挣不过,很是不甘愿。
傅雅却是瞬间乐了,咧着嘴朝它一笑。
嘿,兄弟,我心情不好,你来给我乐一个呗?
正在那儿自娱自乐着,她才注意到刚刚所有人都去看欧若蓝,只有一个人在静静的注视了自己一会儿后,向自己走来。
她没躲避,两手依旧按着那只狗的脑袋,蹲在那里,转过头去看向正走向自己的顾灏南。
接着,人还没反映过来,就骤然被他一手扶起,头也不回的直接牵着她闪身上了楼,在路过欧老爷子和顾老爷子那一边时,他停顿了一下,朝欧老爷子和老爷子客气的淡淡的点点头:“傅雅衣服溅了血,我陪她去换。”
傅雅这才注意到自己袖口和雪白的裙摆上溅到了不少血,转眼间人已被牵至二楼,她没有心思回头去分辨以欧若蓝为中心,齐齐朝他们传来的目光,心里唯一的想法是,想知道顾灏南究竟要怎么做?
一个是曾经挚爱,一个是患难妻子。
其实她自己也试图问过自己,只见一面便成了媒体面前的未婚夫妻,只认识两三天见面不超过两小时就去了民政局,结婚四个半月,期间婚后两个月的空白,之后的两个半月无论多么的浪漫动情到头来也没有一点点欧若蓝所指的那种轰轰烈烈,两个半月,直接从陌生变为真真正正的夫妻,可她很清醒,根本不必去问顾灏南对自己的日久生情是否已是爱。
无论爱与不爱。
就算爱,有多爱?
顾灏南推开一间房门,傅雅看见这间房间是个很干净又很女性化的足有五十平大小的卧室,床头有雨霏的照片,想着怪不得顾灏南说带她换衣服,原来是来雨霏的房间。
房门骤然被关上的那一刹那,傅雅还没来得及去找找看有没有自己能穿的衣服,却已忽然被顾灏南抱住,身体被翻转过去,双眼就这样对上他略有些严肃的冷凝的眸子。
她坦然的看着他,微微一笑。
“灏南,我去换衣服。”
“欧若蓝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他眉宇间尽是冷清,专注的看着她眼底刻意去掩饰的情绪。
她垂眸,沉思了片刻,才道:“没有。”
“傅雅,知不知道,你在说谎的时候,手会不自觉的去纂自己的衣角?”他淡淡道。
傅雅一怔,猛地低下头,果然看见自己的手正纂着自己的衣角,却是顿了顿,没有太急躁,缓缓放下手,抬起眼,直视他的双眼,看见他因为自己撒谎而微微皱起的眉头。
顾灏南,我的一句谎言你可以轻易的戳穿,甚至不满,那你的谎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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