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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狂妄的口气!今天我乐山王五,就来领教领教大侠高招。”方才手提着混天棍的小伙子,言毕也跳落场地。
其实这王五,有一点没告诉陈国梁的是,他先前已经败在了静仁仙子的手里。却仍心有不甘欲再亲芳泽,所以接连几日,都上山来候着。但因为他已经比试过了,且这两天报名者众,所以静月师妹们的前三关,都不肯让他再试。于是才会有,连等了两天不得其门而入。等的自是心有闷气,刚好遇上了陈国梁不守规矩,便欲教训之。管你什么大侠小虾的,先过了我这关再说。没曾想这句话倒是让陈国梁先喊出来了,王五就像斗场里的公鸡般,急于一决胜负。说不定打个漂亮的胜仗,静仁仙子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呢。
“请请。”彼此照例各报家门姓氏,行过起手礼,便开始打作一团。王五一上手,便使出了最拿手的看家本领,一记棍舞枪花,猛戳陈国梁胸膛。棍力雄猛来势汹汹,殊不知陈国梁的梅花刀法,正以其“舍身单刀”和“刀走黑,刀如猛虎”而擅长破枪法。所谓舍身单刀如猛虎,是指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其迅猛气势刀路,可谓先声夺人。而“刀走黑”则是指乘敌侧门而进,善于抓住对方破绽乘虚而入。是而有勇知方,势如破竹的意思。
却见陈国梁身法忽突左右,有神出鬼没之奇。在王五棍势将尽未尽之时,左手指贴右手腕挥刀格开。抓住王五一瞬间露出的空档,右手刀换成左手持握,欺身挺进猛刺。王五大惊里,已经来不及收棍避开。右手翻棍一挡,刀尖堪堪从头顶刺过,挑落了一缕黑发。复觉裆处一凉,低头才发觉,对方的右脚带起的劲风扫过,一晃即收回,点到即止。其迅疾若流星飞箭,真真吓得王五一身冷汗。若是彼此生死拼斗,此刻自己岂非祠堂不保?
“好刀法!”迟荣吉鼓掌大喝道,围观众人也是跟着一阵赞叹。
“多谢承让,多谢小哥承让。”陈国梁收手提刀抱拳一揖,笑着向王五说道。
王五脸色却一阵青一阵白。一招而已,便在静仁仙子面前,输的这么彻底干脆利落,真真是羞的没处藏了。
“大侠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心服口服...后会有期。”王五说完自转身,怏怏离去。
“师姐,这可是个硬点子诶。”静花很少有惊奇的样子,对静仁仙子说道。
“嗯...明日再试吧。”静仁仙子说着看过来,对陈国梁回眸一笑,便走了进去。
哇...陈国梁就呆住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吗。
半响。
“陈大哥,陈大哥...”迟荣吉连喊了几次,陈国梁才猛然惊醒。
“静仁仙子早就走了,你还发什么呆啊。”迟荣吉一旁直笑的合不拢嘴问。
“啊...啊...走了?哦....哦...那明日再来吧。”陈国梁有些窘态的,赶紧回过神来说道。
“你看我没说错吧?静仁仙子可真是技艺双绝了吧?”迟荣吉打着眼色,对陈国梁说道。
“是是,名不虚传,名不虚传。”陈国梁心不在焉的应着,却已经是万分期待,明日能早点到来。
“明天的比试一定会很有看头了。”迟荣吉说道,忽而垂头丧气状:“陈大哥不会是真的要做护花使者,来人都得先过你这一关吧?”
陈国梁闻言一愣,复赶紧回答道:“哪里,哪里,每个人都有机会。先前无妄之语,贤弟莫见怪莫见怪哈。”
“哎呀!陈大哥果然是义薄云天啊!兄弟我心服口服,心服口服了!”迟荣吉哈哈大笑语。
由是二人把臂言欢里,便一同下山去了。
翌日。
陈国梁如愿以偿,连过静明、静月、静花师妹三关,迎战静仁仙子。直打的陈国梁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天花地花心花开啊。至此一战,二人皆是各显神通各尽其能,竟然足足打了七天七场,才胜负分晓。静仁仙子仗着越女追魂剑法的轻灵,配合鬼神莫测的针法,硬是把陈国梁比了下去。自此,静仁仙子与陈国梁,英雄美人惺惺相惜,已然是打出了感情来,成就了江湖一段美谈佳话。
奈何天妒红颜,英雄易老。虽然唐后期都是不出家的道士,没有必须出家不能婚配的规矩。然,这静仁仙子可是丁慧天师年近九旬,才觅得的唯一衣钵传人。峨眉虽然高手如云,但是能够融汇精通所有功法的,便只有静仁仙子一人而已。所以当初行拜师入门礼的时候,丁慧天师就让静仁在祖师爷司徒玄空画像前,发过誓愿:终身不嫁,献身大道。怕陈国梁太过纠缠,丁慧天师还特意,禅让了峨眉掌门之位与静仁仙子。从此峨眉派,便只有静仁道姑,再无仙子一说。陈国梁遭逢此打击后,却一蹶不振,索性遁入了空门,同在峨眉山入了昌德禅院做了和尚。其情真挚不离不弃,也渐渐传为江湖一段奇情隐恨。如是一晃十年过去。静仁仙姑带出了一批妙字辈的女弟子,而陈国梁也熬成了昌德禅院的主持,法号痴痴。原是佛法心地千万法门。无外乎常修戒定慧,了却贪嗔痴。其师原来的昌德禅院主持,却要他参修一‘痴’字,寂灭菩提了了三界外。大乘佛法谓之双修功德。戏乐严经曰:‘有修行菩萨。以善巧方便随意戏乐受诸五欲。以欢乐乘故。而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原主持所观,非凡人可见也。
“师父,这是痴痴主持让我给您端来的早膳。”头系紫色逍遥巾的妙真,对静仁仙姑说道。
练完功的静仁仙姑正梳洗着,闻言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痴痴大师已经起来了?”
“是的,师父。”妙真说道:“痴痴大师和觉明师兄等人,都起来的很早,痴痴大师说越是近襄阳了,越需要提高警惕。”
“嗯,有道理。”静仁说了句,便开始用膳。看着这体贴的斋饭,吃着心里倍觉温暖。
妙真看在眼里,就笑眯眯一旁半响不出声。静仁仙姑便瞪了她一眼嗔了句:“做早课了没?光这看。”
“做了,天没亮,我就练了一遍白猿剑法。到天亮时还想练通臂拳来,却遇上了个单身女子来住店,我就没练了。”妙真回答道:“好奇怪的女子,长得却真是好看。”
“天没亮就有单身女子入住?这就可疑了。”静仁仙姑不由肃然道:“痴痴大师怎么看。”
“大师就在厅里盯着她呢,她也不理,自顾跟小二打听起人来。”妙真回答道。
“她打听的是什么人?”静仁仙姑问。
“好像是问,最近有没有一个年轻俊朗的书生,和一个女子来过。”妙真答道。
“嗯?难不成,是太乙门谢掌门密函里所说的,朱恩公子和如兰姑娘?”静仁一愣说道。
忽闻外面传来喧哗吵闹,不一会,急急忙忙门外闯入一人大声的说:
“掌门师姊!痴痴大师已经和幽煞门的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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