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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这时候也才注意到何滔坐在旁边，便对他说道：“你有没有什么要跟程总说的？”
“谁和我说？”程志东不知道林风身边坐着谁。
何滔这时候开口说道：“程总，是我。”
林风见二人开始对话后，起身离开会议室，准备回办公室琢磨怎么跟萧飞提起韩四海的事情。
何滔看着会议室门关上后，便坐到更靠近电话机的位置。
“这几天您给我安排的所有客户，我都做完第一次会面了。”何滔说道。
程志东询问道：“他们有没有提出自己的问题，比如出货时间和产品质量的问题？”
“对于产品质量和定制要求基本都没提，他们现在最关注的是深城的疫情是否会影响到港口开放，因为很多客户都是外企代表。”何滔说道、
“这个问题啊，等我回去之后再说，如果你自己能跟他们说清楚就自己办好。”程志东说道。
何滔很不自信地说道：“这些客户我都卡住第二次会面的时间了，如果您能后天回来的话我立刻安排见面。”
“辛苦你了，但别把注意力放在已经接触过的客户上，现在疫情没有一月份这么严重了，完全可以去和还未接触的客户谈项目了。”
程志东说出这个想法，完全是为了考验何滔的抗压能力，说不定他在这不到三个月的交接期里能完成瓶颈期的最后蜕变。
何滔最近的表现一直都没让程志东失望，他做事比田汐稳健得多，外加上在海外锻炼的那一整年，都没让自己失望。
何滔独自一人坐在会议桌上，认真记录了程志东对自己的要求，并将自己觉得可以改进的部分告诉程志东。
原本程志东单方面对何滔的计划安排，慢慢变成二人一起制定计划并探讨更好的方法。
电话会议结束后，程志东发现自己已经跟何滔聊了三个多小时，自己的嘴唇也已经开始干裂。
“没想到我现在也不太能适应京城的气候了。”程志东坐在挂断的手机面前自言自语道。
到了返回深城的日子时，程志东先联系了康永华，自己和赵志信一起带着他赶往机场。
韩四海有专车接送，早就已经在VIP贵宾区里优雅地吃着早餐看着报纸，丝毫没有半分着急。
当程志东在VIP休息区里看见韩四海的时候，站在一旁的赵志信对程志东吐槽道：“这就是你的老大哥吗？”
“我这个老大哥别的都好，就是显摆的老毛病老是不愿意改。”程志东半捂着脸说道。
康永华不明所以，于是询问程志东他们说的人是谁。
当他知道面前这位是电讯总局局长兼电信集团的执行董事后，他顿时的下巴差点直接掉到递上。
起初康永华对程志东满是猜疑，现在他对程志东却变成了满是疑惑。
程志东对韩四海在机场如此高调地吃早餐很是无语，但无可奈何，只能先坐到他身边等待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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