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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也没料到交锋会来得这么快。
九月底,本就不太平的中东/地区陷入了一场政/变/暴/乱的冲突中,反/政府武/装与政府/军在多地交/火;以山姆大叔为首,连同几个欧洲国家也掺和进来,被指背后提供反/政府武/装武/器弹/药和资金支持。国际石油价格因此大涨,股市持续性起伏波动,金融秩序更是受到了严重冲击……
进入二十一世纪的地球早已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哪里不太平,哪怕是相隔十万八千里,各地区多少也会受些波及和影响,无论政治还是经济,全都在所难免。有了影响就要想办法消除,要消除就必须得往外走动,以寻找解决的契机。
所以这次几个被“殃及池鱼”的国家和地区的特使相约来到中国,一起拜会中国政府,寻求包括资金在内的援助支持,以助国内渡过因不安局势而引发的金融危机。
中国政府在北京盛情接待了来自四国的特使,因为特使团队人数众多,以安保为首的后勤保障部门也派出了相当数量的工作人员,其中自然包括随行翻译。
一旦涉及翻译服务,近在北京的天创译所自然无可厚非的承担了输送救火译员的领头责任。而自从不久前与薛眠、崔绍群把话摊开聊完之后,晏殊昀便不再拘着了,一有合适的机会就把薛眠叫过来。尽管后来薛眠曾单独找他聊过,希望推迟加入天创的时间,晏殊昀当他是事出突然不舍得离开云州和非凡,人之常情,也没多说什么,只道天创的大门随时为其敞开。
毕竟只有门“敞开”着才不影响人家常过来“看看”。
“啧,现在天创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正牌老板当回事了。”崔绍群趴在阳台上专心侍弄几盆不知从哪儿收来的奇花异草:“这次准备带人去吗?”
“不带。”薛眠站在鱼缸前喂鱼。
“算你有良心。”崔绍群拿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走枝修杈:“昨天云汉发来两个案子,我都没敢惊动你,就怕耽误你去北京给晏殊昀效力……他妈的也是没谁了,瞧瞧我这大公无私的。”
“云汉有新案子?”手上动作一顿,薛眠垂了垂眼,转身看过去。
“新案子。说难不难,说不难吧也……”崔绍群摇着头嗤了一声:“反正你又没工夫去,我让王哲自己想办法了。正好他手底下有几个新人今年表现不错,就当拿云汉这俩案子渡劫吧,渡过了就是飞升成仙,以后公司里有的是发展机会,毕竟人才梯队还是要定期培养的……”
薛眠心思已经不在对话上,崔绍群的声音也只是幽幽飘过来又从耳朵里幽幽飘出去,雁过不留痕。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开什么小差。
手头还有点事没忙完,薛眠留了半天时间处理,订的是晚上的飞机,抵达北京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还有小半个月就是国庆节了,首都各处洋溢着热烈的节日气氛,机场内外装点一新,大小不一的鲜红色国旗挂满了全场,看着既喜庆又振奋。
酒店是天创帮安排的,打车赶到的时候已过午夜十二点。薛眠拖着行李箱,以及无所掩饰的疲惫身体,办完手续进了房间,困得眼皮直打架,快速冲了个澡后就直奔大床了。
一夜无梦。
次日醒来,吃过早餐赶去天创。从今天开始他要在这里连轴转的打四天的仗,没有助理,没有同行,精神必须集中,体力必须攒足。
“就知道这种救火的事少不得你出马。”许明给薛眠泡好茶,笑眯眯的从抽屉里抽出一份资料递了过去。
“您过奖了。”薛眠客气的双手接过文件:“老师刚刚也说是‘救火’,救火靠的是人多力量大,我过来也就为凑个数,主要还是靠同事们一起合作。”
“又谦虚了不是。”许明竖起一根食指点点他,佯作板着脸的批评教育道:“那救火能是什么人都让上的?总得看看经验到不到家啊。晏总那边都交代我了,你的意思我们也明白了,反正早来晚来,小薛你终归是要来天创的,我就等着跟你共事的那一天。”
“好,”薛眠微笑着应道:“到时候第一顿酒许老师还请赏光。”
“哟,最近变化挺大啊,还练上喝酒了?”许明笑着给他添茶:“什么酒量啊现在?上回在酒庄没见你喝多少就伤着了,从那往后我可是有阴影了,心里想着再不敢轻易喊你喝酒,就怕重蹈覆辙。”
薛眠笑笑,端起茶盏跟他碰了个杯。
这次翻译任务类别多样,有随领导团进行国/事接待,也有陪同外宾会见政府相关事务负责人。为期四天的活动涉及的不光是中国能给予到访四国什么样的资金援助扶持,也包括各国间未来的政治经贸往来合作。
工作场上碰到莫遥,薛眠并不意外,相反如果没碰到,才该讶异一句这样的场合怎么这一位居然不在。
头三天的行程各自奔忙,如上回在英国时一样,每个译员都有归口的外宾需要陪同,互相打照面的机会不多,只在第一天的晚宴上擦肩而过,相□□头算作致意。莫遥还是那样一派亲和模样,西服挺括,身板挺直,游刃有余的陪着外宾穿梭在人群间,表现妥帖周到,任谁看了都会夸一句业务精湛,一表人才。
“薛眠,又见面了。”一场论坛结束,与会嘉宾们正在台上合影留念,工作人员站在台下等候。莫遥一身浅灰色的高级正装,穿过熙攘的人群,款步向薛眠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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