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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望赶回北境大营时,齐钺正带着一群医博士看着手下的士兵演练林诗懿留下的那一套战地施救的东西。
“将军,差不多了。”
齐钺闻声抬头便看见荆望整个人像是刚从土坑里刨出来似的,“不过是叫你去看看进度,怎弄得如此狼狈。”
“看他们干活太慢……”荆望伸手随便抹了把脸上的灰,“我便忍不住搭了把手。”
“都差不多了?”齐钺带着荆望朝无人之处退了两步,低声道:“做得都隐蔽吗?”
“嗯。”荆望点点头,“按您之前的吩咐,壕沟都是趁夜挖下的,早上天一亮我就叫他们停了手。那地方选得离丹城的望楼也远,就算他们日夜盯着,也瞧不见什么。”
齐钺牵了牵嘴角,“自然是要挖得远一些。”
骑兵是北夷人最大的依仗,而速度是北夷骑兵最骄傲的尖刀。
齐钺在丹城外挖筑了九尺深壕,自然要等骑兵跑起了速度再狠狠的跌进去;也只有速度够快,才能让跟在后面的骑兵没有足够的时间反应,跟着跌进去。
“可是斯木里也不傻。”荆望不解地问道:“他在丹城里守了大半年,任凭我们如何挑衅也不曾出城一战,将军你有什么把握引他出城?”
“还记得‘倾山之战’吗?”齐钺的眼神戏谑又自信,林诗懿说的话他都信,“区区布吉娜就能让哈斯乌拉出城与我一战,若是现在让他们知道我左手已经残废了呢?他的身子和身后的草原都等不了啦,不会放过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夫人说过,斯木里此人极为谨慎。”荆望一脸严肃,“他不会信。”
“看看我们的圣上便知道,谨慎之人,往往多疑。”齐钺也渐渐正色,“你夜里再去瞧瞧夫人可安好,顺便让丹城的探子把我残废了的事传出去。”
“将军,不妥吧。”荆望挠了挠头,“丹城被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斯木里自己的人都得不到信儿,居然有消息从底下传上来,他怎么会信?”
“他自然是要起疑的,我要的就是他起疑。我的左手的确是在那日被北夷的弯刀客所伤,这点他不会忘。他会起疑,却不会全然不信;但只要他起疑,他便会去查证;查丹城,也查我们。”
齐钺大手一挥,面上表情忽又转晴露笑。
“圣旨就快到啦!你去同卫达说,圣旨到北境的前后让他略略松一些,放两个斯木里的探子进来,让斯木里瞧见一个被圣旨胁迫,就快要被逼成一条疯狗的残废了的齐钺。”
“啧——”荆望没好气地砸吧了两下嘴,“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夫人上次跟我说,都留药给卫达了。”
齐钺的眸子沉了沉,“我知道,卫达已经把东西给我了。”
所以,我这条手,是残定了。
是夜。
当荆望再轻车熟路地摸进丹城太守府之时,敲罢林诗懿的房门,他甚至已经可以“悠闲”地抱手靠在门边。
荆望呆了片刻,听着草原上特有的沙百灵啼了两声。
这夜静得可怕。
他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房中没有一丝响动,不像是有人。
他一扭头便翻身跳进窗门。
他不敢有动作也不敢点灯,但好在草原上的云层稀薄,月光清亮,他的眼神是极好的,轻易就能瞧清楚,屋内没人。
荆望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房门却被轻轻地推开了;他立马矮身隐匿身形,瞧见来人却是长舒一口气。
林诗懿回来了。
“夫人,你大半夜的跑哪去了?”荆望起身道:“差点没吓死我……”
虽然立马能听出对方的声音,但林诗懿还是被这突然的人声吓了一跳,她没好气地道:“谁吓谁!”
“是荆望失礼了。”荆望抱拳欠了欠身,“侯爷叫我来看看你,夫人可还安好?”
被人问到“可还安好”,林诗懿忽地想到前几天饮了井水的事儿,她现在倒真希望自己有点什么,起码可以找到奇毒的源头。
可这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她却一丁点事儿也没有。
“我能有什么事?”她白了荆望一眼,“不过是去瞧了个急症。”
不想提起试毒的事再叫荆望和北境大营里的那位大惊小怪,她略过了裴朔的病情。毕竟这一世的齐钺太过古怪了些,天晓得他知道了实情会做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诗懿想着。
“哦。”荆望自觉乖巧的点了点头,又把齐钺准备的计划朝林诗懿交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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