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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夕宁再坐不住,开口道:“不好意思啊,三哥过来了,我先撤,回头再联系。”
“这么快?”苏嘉樱往窗外看了眼,“现在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杨夕宁红着脸挥挥手,匆匆走出饭店。
顾景年见她出来,问道:“吃饱没有?”
“有点撑,”杨夕宁着意地打量他几眼,见他面色还好,遂放下心,笑道:“早饭吃太晚本来就不饿,刚才又吃了很多羊肉、虾丸和墨鱼丸。这家店的虾丸很好吃……三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吃饭了吗?”
“我也不饿,”顾景年打了转向灯,掉转车头,才又问:“你下午有没有事儿?”
杨夕宁摇头,“没有,对了,苏嘉樱要去罗兰枫影看店面,想咨询一下你。”
顾景年毫不在意地说:“让她找蒋威,蒋威跟他们打交道多,说话比我管用。”
杨夕宁应声好。
昨天她也看出来了,售楼处的工作人员对他们只是客气,但蒋威来了之后,就非常恭敬,一口一个蒋助理地称呼。
显然,那些人并不知道顾景年的身份。
杨夕宁给蒋威发微信,【蒋助理您好,有事儿麻烦您。我朋友苏嘉樱想看罗兰枫影的店面,三哥说让她找您联系,方便我把您的电话告诉她吗?】
蒋威即时回复,【ok】
【让她给我打电话】
【杨小姐别客气,以后叫我小蒋就行】
杨夕宁道声谢,把蒋威的手机号码发送给苏嘉樱,【蒋助理的电话,找他即可】
苏嘉樱回了个“爱你”的动图,又发送,【你们是不是已经doi了?】
杨夕宁手一抖,连忙锁了屏。
顾景年察觉到,关切地问:“怎么了,脸红什么?”
杨夕宁才不会告诉他,敷衍着回答:“没事儿。”
“不诚实!”顾景年勾唇笑笑,“陪我去趟西郊好不好,想去看看妈?”
杨夕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去给冯美玉上坟,应道:“好,要不要回去换身衣服,再带点儿东西?”
“不用,妈不讲究这些。”顾景年低头看下两人身上的粉色衣服,“我以前没穿过这样艳的颜色,正好给妈看看……别的东西不用带,待会儿看到花店去买束花。”
走不多远就看到一家花店。
顾景年下车买了花,交到杨夕宁手里。
花束很大,主花是天堂鸟,配花以红玫瑰和康乃馨为主,然后搭配着满天星和巴西木。
杨夕宁本以为他会买百合或者菊花,没想到会是这么鲜艳的一束。
顾景年跟她解释,“妈喜欢色彩浓烈的,她平常也爱穿大红大绿的衣服。”
“妈长得是不是很漂亮?”
“那当然,看我就知道了。”顾景年把脸凑到她面前,
白净的肌肤,高鼻薄唇,两眼黑亮如点漆,映着她的影子。
杨夕宁侧过头,“哼”一声,“臭美!快开车。”
好容易穿过拥堵的市区,到达西郊已经四点多了。
日影西移,照在一排排竖立的墓碑上,寂静而又肃穆。
顾景年寻到冯美玉的墓,把鲜花端端正正地摆放在碑前,低声道:“妈,我和宁宁来看您了。本来是想举行婚礼之后再带她过来,今天……”顿了顿,声音里多了丝哽咽,“就很想让您看看您的儿媳妇。”
杨夕宁莫名地感到悲伤,紧挨着他跪下,“妈,我是杨夕宁,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三哥的。”
顾景年握住她的手,“我们会好好的,妈放心。”
说罢,把手机交在她手里,“地上凉,你先起来,我再跟妈说会儿话。”
杨夕宁识趣地避到旁边,远远地看着顾景年复又跪了下来。
只听手机铃声响。
顾景年的电话,蒋威打过来的。
杨夕宁犹豫会儿,接听,“蒋助理,您好,三哥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行,我回头再打……对了,苏嘉樱已经联系过我,下午去看了房。”
“太感谢您了。”
“杨小姐别客气,以后有事儿直接吩咐我就行。三哥已经交代过,您的话跟他一样的。”
杨夕宁道声谢,挂了。
顾景年仍在跪着,一动不动。
夕阳斜照过来,在他肩头笼了层金色的薄雾,有种说不出的寂寥与苍凉。
杨夕宁默默地看了会儿,抬脚走过去。
身影落在墓碑上,映出长长一道黑影。
顾景年抬眸,眼底明显有些红。
杨夕宁伸出手。
顾景年握住,另一手扶着膝头,踉跄着站起来,张臂把她搂在怀里,头埋在她发间,闻到清幽的茉莉花香,低低道:“老婆……他们在商量选个好日子,把张巧玲的墓迁过来,以后要跟爸合葬……离婚三十多年了,死后要葬在一起……可妈怎么办,妈伺候爸将近三十年,到死就孤孤单单一个人?”
杨夕宁柔声问道:“三哥怎么跟爸说的?”
“我说不同意,但是爸说他已经买好了双人墓地……我一气之下把饭桌掀了。他们不让妈好过,我也不让他们好过。”
声音隐隐带着泣意,委屈得像个孩子。
“你做得对,要我我也掀!”杨夕宁当然要支持他,而且这事儿顾老爷子做得太不地道。叹口气又问,“三哥中午没吃饭?”
“没吃,饭刚摆上桌,都还没动筷子。”
他气呼呼地掀了饭桌就开车出来,片刻不停地赶到樱之花饰品店。
刚停车就收到杨夕宁的消息。
看到她匆匆出来的身影,对上她关切的眼眸,他满腹的怒气突然就平息了。
老宅那些人不在乎他,可老婆在乎他,他的小太阳在乎他。
杨夕宁温顺地让他抱着,好一会儿,顾景年抬起头,神情已恢复成往日的淡然,“老婆,咱们回家。”
此时,暮色已经层层叠叠地笼罩下来,墓地里起了风,甬道旁的松柏婆娑作响。
路灯幽幽地亮着,树影乱晃,更添几分清冷。杨夕宁裙子下面光着腿,被风吹着,不由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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