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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病好之后往太夫人处去的多了,早晨吃饭时,就去拜见太夫人,在太夫人院中吃,李玉儿也去。别的大家庭,三世同堂的一起用早膳的不多,因大房人口稀薄,三世加起来也只剩三个人了,就一起吃了,二房人口多,一般逢初一十五来一起用膳。

用完早膳在坐一起说些闲话,就各自办自己的事情去,李玉儿照旧出府,去乐道酒楼。

赵嘉裕的丧事满一个月,大房渐渐开始喘口气,李玉儿在这种氛围下,心情比以往放松不少,她想了想,午饭前,让厨房装几盘小菜,一壶酒,一个酒盏,再买些冥纸,去赵嘉裕墓前。

平南王府在内城西,赵家墓园却在郊外,赶马车去教脚程的话,要小半个时辰。

拐到东西大道,城门处有从郊外进城的商户,也又从城内出去的行人,这一整条大街都相对热闹,出了城门人声才渐渐减弱,临近墓园,就更没什么人了,阴宅处荒凉,大家忌讳鬼神,不会靠近。

李玉儿先去了老太爷的墓前,给他磕个头,烧纸钱,再去大爷墓前,磕头,烧纸钱,最后去了赵嘉裕墓前,摆出小菜,祭酒,酒盏。

三个碑文她都看了,三个人活的平均年岁还不超过三十。

老太爷是上过战场的人,身体不必说,自然强健,他又是那么培养大爷和赵嘉裕的,大爷和赵嘉裕的身体从小就好,他们若安享府中的太平日子,无论如何都不会那么早就去了。

李玉儿为赵嘉裕斟酒,这壶酒她没有在老太爷和大爷墓碑前拿出,以她的辈分,只够给老太爷和大爷磕头的,她将酒倒入酒盏中,敬给赵嘉裕,道:“上一杯喝的还是合卺酒,这一杯却是敬你的魂灵。”她笑笑,觉得有些讽刺。

素白的衣服,干净的面容,大眼睛,挺直的鼻梁,丰满的嘴唇,五官精致,气质从容,笑也不是真笑,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这和外人眼中的她不同。她在太夫人面前懂事,在老夫人面前能干,在黄四爷面前柔弱,而当只有她自己的时候,骨子里的凉薄都暴露出来,眼中散漫而多有不在乎。

这才是她,如果她不是这样,她也没办法成为别人眼中她该成为的样子。

赵嘉裕死了,无论她什么样他都看不到,所以她不必在这墓前扮演任何角色,只跪坐在墓前,看冰冷的墓碑和墓碑上刻的有力的碑文。

墓园建在山脚,园里是无人打理的荒地,墓园栽松柏,一起风,树叶哗哗作响,泥土道上的野草也跟着晃动。

这次过来,并不是想他或怎么回事,只是新墓一月有余,该来拜拜,也算陪陪他,省得他一人在这里清冷。

祭了杯酒,“你是有家室的人,战场之上还如此冒进。”

“可曾有一刻想到我?”当他不管不顾的冲上战场时,有没有想起过府中有一人等候,有没有想起有人为他凤冠霞披,他为那人解开红盖头。

李玉儿有些泄气,若不是有所顾忌,这杯烧刀子她都想送进自己肚子。她原来可是将他当作相守一生的人,因而有期盼,在这期盼下,虽是没和他相处过,他的离世也让她感到几许悲凉。

李玉儿低下头,叹气道:“不说了,当是造化弄人,全是造化弄人,你在那边照顾好自己,黄泉之下,不要等我。”

不是有缘人,下辈子也别聚首。

她将垂在身前的发抚到耳后,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将菜食收起,准备离去。

晃了晃酒壶,壶中还剩半壶酒,都祭给了他,“下次来看你不知什么时候,这口酒你慢些喝。”

如果她怀上,就要借机离开京城了。如果没那么好运,没怀上,下次来看他不是初一就是十五。

李玉儿起身离开,桂月在拐角等她,看她过来,接过她手上的篮子。

这一趟来,桂月心情也是低沉,这中躺着的人都是亡去的人,其中还是姑爷,这种环境下,任谁都沉闷,也易多思,何况她还不知夫人是什么心情。有些事不能说出来,只能压心里,提也不能提一句。但它存在,就有影响,别人不知道影响不了别人,自己知道就能影响到自己,在谁心上就是谁的心事。在别处可能会淡忘了这事,但在此处,这事的分量绝对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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