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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儿看过信后脸色发白,桂月看到她六神无主的样子,心中变得急切,紧张的问:“夫人,温大人心中写了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李玉儿看了桂月一眼,把信递给桂月。

桂月接到手中后,视线匆匆从信纸上扫过,“啊”的惊呼一声,眼睛睁圆,急切道:“这可怎么办?温大人危险了。”

“别乱说话!”李玉儿呵斥桂月一样,她的脸却越发紧绷。

她比桂月更清楚温大哥危险了,问大哥说不说出实情都逃不了这一难,对黄四爷来说,他知道了那么机密的事情,就已经不好了,是她把温大哥拉下了水。

李玉儿心里发冷,额上冷汗直流,一想到温大哥为她深陷险地,便觉得这些秘密都无足轻重了,是她自己的事,她更想面对这一切的是自己,而不愿连累温大哥。

桂月被李玉儿口气颇凶的话吓到,安静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这可怎么办呀?”

李玉儿踱步,好大一会儿没有想出主意。

桂月看她神色那么紧张,不敢打扰她。

李玉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办。”她两手交握在身前,握的紧紧的,指尖发白。

桂月又是“啊”一声,低头不言了。

过了会儿她问李玉儿,“那与温大人说出实情吗?”

李玉儿下意识摇头,“不能。”

说出来一点也不能解温大哥的困境,反而为以后留下诸多麻烦。

她真想现在出现在甘州,而不是在这边无能为力。

桂月焦急的跺了下脚,“哎呀这个黄四爷,怎么就找了过去?谁能想到发生这种事情?”纳出鞋底踩在地上并没有发出很大声的声响,没有惊扰到李玉儿,但她的话让李玉儿脑中闪过一道光。

李玉儿匆匆走到书房,别走边对桂月道:“那可不是什么黄四爷,既已知他的身份,又怎可如此无礼的说话?”

桂月道一声:“知道了。”

“去拿笔墨,磨砚。”

桂月:“夫人是已想好如何与温大人回信?”

李玉儿摇摇头。

桂月就又小声问一声,“那为何拿笔墨过来?”

李玉儿的注意力都已经转移到自己将做的事情上,就没有再回桂月的话。桂月依然疑惑着。

李玉儿提笔在信纸上写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但她写的似乎不是那么顺利,总是写自几个字停下来想想,写几个停下来想想,中间还浪费了两张纸,花了不短的时间才写完。

途中让桂月收起她写废的纸时,桂月征得她的同意可以一看,她低头,才发现这封信不是写给温大人的,而是写给黄四爷的。

李玉儿将写出的东西又拿纸誊抄一遍,等纸上的墨迹干下来,递给桂月,让桂月找信使加急送往甘州。

随后擦擦自己额角的冷汗,坐在座椅上,深呼一下。

她是一个孕妇,本就容易感到疲乏,这一封信写下来,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累的什么都不再想做。

最主要还是心累。

不知道这封信写的合不合适,对方看到会作何感想,也不知能不能及时送到。

她仍然有很多需要担心的问题,到最后只是幽幽一声叹气。

桂月走到她身后给她捶背。

李玉儿让她去倒一杯水来,目光看到象牙白的笔架上,竟突然想到了那人还是黄四爷时,送给她的白玉簪。

和黄四爷说诀别的话说的决绝,他送的东西一个也没带走,主要是不稀罕,她又不是眼皮子浅的没见过好东西。那个白玉簪还留在黄四爷置办的别院处,此刻想想,不如去把它拿回来。

桂月把茶水送到,李玉儿忙对桂月吩咐,“你去把那个白玉簪取来。”

李玉儿手中还有别院的钥匙,桂月知道那把钥匙放在何处,拿了钥匙就能去取,何况京郊与别院不远。

李玉儿又仔细的吩咐,“可要注意些,别被人看见,京中没有知道咱么已经回来。”

桂月点点头,“夫人放心吧,奴婢会小心的,不让人看见。”

那处别院离乐道酒楼太近了,李玉儿再三嘱咐让她小心谨慎。

桂月出门。

李玉儿有些头疼感,揉了揉额头,起身回房间,躺床上休息会儿。

听温大哥说这处宅院是刚刚置办的,没有人知道这处别院是他的,可以放心住。

但李玉儿却没有办法再在这里住下了,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不得不搬走。

她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比较符合她的喜好的窗幔窗帘承尘之类,便觉得太可惜了。温大哥匆匆置办的,也是那么精心,可是她却不能久留。

且一走舍弃的何止一座宅子?还有温大哥和温晟为她做的所有安排,温晟的照看,这边的令人放心的奴才,还有到时候欢换子的安排。

走了就要寻找新的住所,再重新与梁音那边联系上,再自己做换子的安排,她的肚子都这么大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做好,想想就很心累,很让人担忧。

但自己做的孽,没有办法。

这封信是加急到甘州的,三五天应该能到,不知道等到黄四爷手中会发生什么,如果他派人找来,那就只有这三五天离开的时间,尽量不能浪费的,躲一时是一时。

等桂月回来就得做安排,还要与照看梁音的赵子鑫联系上。

关键是恐怕赵子鑫也以为她在甘州遇难了。

这都怎么处理好啊。

李玉儿躺在床上,用枕头捂住一阵阵发疼的头。

桂月回来不多久,李玉儿就与她说离开的事,桂月不解,担忧的看着李玉儿的肚子,李玉儿看到她的视线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只能急切道:“你还看什么啊,到这种地步了,别再担心这担心那的了,若是有办法不会到这种地步,都是无奈之举,去准备吧。”

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就得承受它潜在的风险,还要有随机应变解决困境的能力,如果所有事都朝着她计划的方向发展,那她一定是天底下最得老天爷惠顾的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然她最怕变故,但也有心理准备去应对它。

不过之前有温大哥他们挡在身前,黄四爷也没有发现,现在就全靠她一个人,和是皇上的黄四爷斗了。

桂月不赞成她离开,这里是处温床,有温少爷照顾,定然不会发生大事,但她也改变不了李玉儿的决定,只能去收拾东西,跟李玉儿离开。

临行前仍不放心,询问李玉儿一句:“不和温少爷说一声吗?”

她口中的温少爷是温晟,派个人去给温晟传个信,不过片刻的时间,而李玉儿果断的摇头,“不与表哥说。”

温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更不知道与皇上有牵扯,不告诉他是为他好,她不想温晟也被她连累的如同温大哥一般。

桂月叹气。

别院中不是温大哥的人就是温晟的人,李玉儿无法再依靠温越和温晟,就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没有让别院中的仆人知道。

......

甘州,半下午,温越送走了北上的信,就去往为那位假扮李玉儿的姑娘安置的别院处。

那个姑娘上午才被接入到这个院子来,估计什么都还不知道。

温越在进入内院之前,叫来把“假李玉儿”接过来的下属,询问“假李玉儿”的事。

那个下属叫闵俊明,是温越手下得力的下属之一,这件事为温越办的挺圆满,温越来问时,便将那位姑娘的所有信息报上。

这个姑娘叫耿依,是从江北的一个城镇里接来的,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父亲也在京中做过官,后来父亲涉及一个大案身陷狱中,被处刑,家道才渐渐中落,他见到耿依时,耿依已经走投无路,在秦楼楚馆之地卖艺。

她的境地已是如此,闵俊明找到她,将她接来,实属为她解困,所以根本不用花很大力气,她就同意了。

温越听完点点头,一向少言少语的他夸了闵俊明一句,“你做的不错。”

他没有期望闵俊明能找来一位出身书香世家的,像那样的姑娘,可不愿心甘情愿的来这里做替身,没想到被闵俊明捡了漏,书香世家出身定气度不凡,能与李玉儿更贴近一分,李玉儿是世家大族出身,可不是谁伪装她都能伪装得了的。找一位靠谱的,万一京中来人探望,也好应对。

一说到来人探望,温越便想起来今日午时过来的那位。

天底下可再没有比那位来头更大的了,让人头疼。

“我去见见。”温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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