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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又坚强,偶尔会忽然闹点小脾气,让人不明所以,可又会因为一块不起眼的宝石欣喜不已。不过那又算什么?
他是魔头李宵然,人人喊打、睚眦必报、喜怒无常,本来与她就是截然相反的存在。
他永远以自己为重,从来不会为谁心软。
看到大王玄色衣袍毫不留恋地离开,小七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芽芽!呜哇哇!大王,以后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不过转眼间,他带着李蜜芽来了茅之行兄弟俩面前,“你们要的人,就是她了。”
茅之礼看到他怀里的少女,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心里忍不住嘀咕,怪不得教主说她是顶级鼎炉,这么漂亮的小美人,真是世间少有。
李宵然瞥了一眼他淫邪的目光,眼神冷得好像凝结的冰,又垂下了睫毛。
茅之行道:“你把她交给我们,我们便告诉你一切。”
李蜜芽被茅之礼的眼神恶心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副认命的样子,只是手上却在悄悄催动灵气,调动体内的芽。
大魔王既然要把她送出去,她可不能坐以待毙,她要试试能不能把那两人的灵气吸干。
虽然她完全可以死死抱着大魔王不放,不被送走,但她对这个没有心肝的狗东西没半点好感,不想和他一直待在避阎罗。
正好可以利用这两个人离他远远的。
不过,对方实力看着不错,她绝对不能轻举妄动,要表现得手无缚鸡之力,让他们放松警惕。
她眼里蓄着泪,故意不忍,任由它们无声在脸颊滑落,珍珠般的泪映着白皙的脸,宛如一株月下滴露的水仙花。
茅之礼忍不住啧啧,果真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小美人。
这魔头可真不会怜香惜玉。
他忍不住想代替茅之行把少女接过来。
李宵然刚要把她送过去,在茅之礼那双脏手想碰她的时候,却故意一顿,“等等,这少女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值得你们来我避阎罗特地找她?”
茅之行脸色一沉,却耐着性子解释,“这少女是顶级鼎炉的好材料,恰好能帮我们教主修炼。”
李宵然嗤笑起来,“你们教主那个老不死怎么修了几百年,到现在还没飞升?啧啧,天赋这么差,也难怪偃教这么上不得台面。”
茅之行脸色变得很难看,“无端口出狂言,看来你并没有诚意同我们做这笔交易。”
“那你就想多了,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嚣张惯了。”
说完,他又要把李蜜芽递过去,茅之礼又要抱住,又被他逗狗一样,重新把少女揽入怀里。
茅之行语气变得很不耐烦,“你究竟要怎么样?”
少年唇角勾出一个恶作剧顽童般的笑来,“抱歉,抱歉,我这人是个老实人,比较怕被骗,万一人给你们了,你们用假消息骗我,怎么办?”
老实人?真让人笑掉大牙。
茅之行强忍着不发作,“我可以立血誓,给的消息若有假,即刻堕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但同时,你也要立誓,得到消息后,把她给我们,不得抢回去,也不得伤害我们。”
在修仙界,血誓是一种古老的契约,被神明残存的力量庇护,具有极为霸道的约束之力,所以双方才会放心。
“一言为定。”
说着,茅之行茅之礼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立下誓言,“茅之行(茅之礼)在此立誓,若是给李宵然关于身世的假消息,立刻堕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李宵然也照做了,“得到消息后,李宵然立刻把李蜜芽交给茅之行,之后,若是对偃教的人做出伤害行为,则立刻魂飞魄散。”
李蜜芽气得牙痒痒,狗东西,竟然还知道她叫李蜜芽。
“好了,你先把消息给我。”
茅之行沉吟片刻,“你是十八年前被连星海的家主凌连星放逐的。”
李蜜芽睫毛一颤,十八年?大魔王才十八岁,不是吧,居然比她还小。
臭弟弟!
而且凌连星,那不是女主凌月岚的父亲吗?难道,大魔王还是凌月岚的弟弟?
下一刻,茅之行又道:“十八年前,连星海天降异象,电闪雷鸣,海水倒灌,将一只奄奄一息的巨蚌冲到了连星海岸边。
凌连星从蚌中取得两个肉胎,其中一个似是生出了灵智,趁所有人不备,没入海水中,消失不见。
另一个没有生出灵智的肉胎便是你了,凌连星见肉胎来历诡异,便请出门内宾客,有天下第一卦之称的阳爻君为你卜一卦,得出你是天魔之体,生性暴戾,乃不祥之物……凌连星就做主将你放逐到了避阎罗,想让你自生自灭。”
李宵然冷笑,“意思是,我无父无母,是从海上来的怪胎?”
茅之行轻轻点头,“我们教主把他所知道的,都让我告诉你了,好了,也该你履行承诺。”
李宵然垂下了睫毛,看着泪眼朦胧的少女,感觉到她体内压抑的菟丝子蓄势待发,露出个笑来,“好。”
茅之礼连忙要接,却被他避开了,满眼嫌恶,“本座立誓说的是让他接,断脊之犬凑什么热闹?”
茅之礼恨恨退到了茅之行身后。
茅之行显然对女色不感兴趣,将李蜜芽往肩上一抗,“告辞。”
转身就要走。
身后煞气瞬间凛冽如刀,将身上吹得翻滚不止,茅之礼硬着头皮回头,声音冰冷又讽刺,“李宵然,你想出尔反尔,就不怕魂飞魄散!”
却顿时愣住了。
面前的李宵然,或许已经不是李宵然了,一个白发、黑皮、红瞳,修罗般的少年唇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来,“魂飞魄散,本座倒想试一试呢。”
天……天魔之体!
天魔之体竟然不畏血誓约束之力?
还没来得及想通这一切,少年忽然朝他而来,迅猛如电,肉眼根本无法捕捉。
只见,手刀锐利划过,茅之礼的头颅咕噜噜滚落到地上,鲜血溅射了一地。
他转过头,舔了舔手里的鲜血,朝着茅之行,笑容妖异:“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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