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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格蕾儿……”
玛琪女士并没有阻止,而是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这群学生们争吵的模样。历史嘛,在没有没有确切记载的情况下,谁又说得清呢?
阿尔已经坐在那里,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无花果树?是他的那个无花果树吗?为什么他们这样热烈的讨论?还有,什么是劳伦斯派,格蕾儿派又是什么?为什么这样针锋相对?难道那两个孩子在他掉下去后决裂了?怎么可能!?还有,格蕾儿陛下又是怎么回事,陛下!?
阿尔被耳边一会传来的“无花果树”,一会传来的“劳伦斯”,一会又传来的“格蕾儿”搞得头昏脑涨,一时间失去了反应。
布雷向凯威嘲笑道:“你看,阿尔这家伙才还问我激动什么,现在倒好,他自己激动地说不出话了!”
凯威也罕见地笑了起来,隔着布雷拍了拍阿尔的头:“醒醒,醒醒!”
“啊?”阿尔迷惑地抬起头,只看到两个舍友正在大笑。但他不关心布雷和凯威怎么了,他只想知道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终于,玛琪女士抬手,示意大家结束争论:“看起来大家吵不出结果,那不如听听我的研究,怎么样?”熙熙攘攘的争吵声,慢慢停下,大家期待着玛琪女士的讲解。
“无花果树的事迹已经被说得太多了,所以我们今天来聊一聊大家一直以来最关心的问题——”花白头发的玛琪女士带着笑容,手中捧着一本翻开的《世界简史》,“到底谁才是无花果树的队长。”
阿尔的心跳漏了一拍。
“大家都知道有一种说法是,根据现有的史料以及那本流传极广的《格蕾儿传》,两位候选人——劳伦斯和格蕾儿,从来没有亲自说过自己是无花果树的队长。”
“我查阅了许多资料,包括索玛族的《紫罗兰史》、玛瑙因的《玛瑙因河记》,还有其他各种有关无花果树的文字记载,确定了刚才那种说法的正确性。”
“有人会反驳,在《列奥多游记》中,列奥多遇见同为旅者的劳伦斯时,劳伦斯是自称队长的。”
“为了寻求此记录的真实性,我找到了列奥多的后代,并且得知,列奥多撰写《列奥多游记》后将原稿赠予了友人马克,不久便逝世了。而这位马克正是一位狂热的星光旅者崇拜者。”
“可能你们又会说,《列奥多游记》明明是索玛族的一位迈奇女士赞助出版的,和这个马克又有什么关系?”
“很遗憾,这位马克先生的真名叫做马克.迈奇,而他正巧有一位索玛族的妻子。”
“至于其他由此倾向的文字记载,我也一一进行了诸如此类的求证,并最终确定了这个说法:不论是劳伦斯还是格蕾儿,都没有亲口说过自己是无花果树的队长。”
“那么是否有可能,无花果树的队长其实另有其人?”
“不不,不是弗雷,也不是阿杰尔,不是我们印象中的任何一位无花果树成员。我姑且将他称为‘第七人’。”
“我来读两段《格蕾儿传》中的片段,请大家感受一下。”
“第一段是‘那时还小,我只是惊诧于眼前这团包裹着面包的风,傻气地问,哥哥,你是【风】使吗……名叫【奔跑】的白色魔牌拯救了我本该被饥饿吞没的生命,也开始了我一生的奔途。’”
“然后是第二段‘剪影症彻底消失了,但我只觉得恍惚。有一段历史、一段时光从我的生命中彻底离去,这是我无法承受的痛苦’”
“那时的格蕾儿刚刚结束那段著名的深渊之行,没有失去任何一位队友,并且获得了财富、名誉、地位的她究竟失去了什么?有人解说这是她对即将失去的冒险生涯的感叹,但我认为不是。”
“只能是无花果树在那段旅行中失去了‘第七人’。因为只有这样的事情才配得上被‘永冬的女皇’格蕾儿本人称为‘无法承受的痛苦’。”
玛琪女士推了推金丝老花镜,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大家觉得老婆婆我说的有没有一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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