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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难受归难受,谁让他当初对她不好,冷落了她,他从来没有想到宁情会有离开他的一天,可能是料定宁情对他的感情,他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甚至觉得她不够通情达理,不让李霜霜进门。
他以为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女人也应该接受男人不止娶一个妻子。可她就是不一样,眼中进不得半点沙子,她甚至有点坏,明明知道李霜霜要嫁入了,在这个时候她选择离开,成全他们有点晚,如果是故意耗到李霜霜出嫁,那她心思就有点毒辣。
陈季礼不能理解她的行为。他从来不揣摩女人的心思,一直认为女人是弱小的需要保护的,好好地呆在府里,能够听从丈夫的安排,那便是合格的妻子。
可宁情不一样,十分的不一样,她不按照世俗来,她说不行就是不行,她想得到的就会想方设法得到,这样的性子在某些方面能行得通,可对于另外一些事情上就显得固执,不会变通。
特别在对于李霜霜的事情上,哪怕后来李霜霜年纪大了,穆府的女眷给她安排了亲事,眼看要嫁给一个不如意的人,李霜霜来求他,降低要求,不做平妻,做姨娘也行。
哪怕这样,宁情还是卡着,不让她进门,还说,娶了她就别想娶其他女人,小妾不行,外室也不行,甚至喝花酒都不行。他只能一生一世同她一个人。如果他执意这么做了,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这是宁情的原话。
他气不过,同她吵,说她若是不能生养,一辈子也不然他纳妾吗?她道,若是她真的不能生养,她一定会请辞,自己请休书。
他被她气得摔门而去,去酒馆喝了许多的闷酒,醉醺醺地回到小楼。他觉得一方面负了李霜霜,一方面宁情太过强势,容不得其他女人,让他左右为难。
回来时应该已经是深夜,她还没有睡,等着他。他对她说了许多话,可具体说的什么他又不太记得了,大约是三人这些年的纠缠,最后,两人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与她第一次行了夫妻之礼,也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
醒来后,就觉得宁情有些不一样,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因为李霜霜的事情,他又几夜未归,再回来,就是她递给和离书的那一天。
他断定那晚一定是说了什么话,或者是做了什么事,让她坚定了离去之心。这些都是他后来的猜测,他一直想找到她,问她。可前两次都没有说上话,她就没了踪影。这一次,他来,是要问个明白。
还有重要的一点,他从来没有想过与她和离,上次签署和离书,也只是以为她在闹脾气,故意气她的,所以他要收回那份和离书,宁情是他八抬大轿抬回来的妻子,任何男人都别想再迎娶她,她是他的妻,永远都是。
宁情见他不接药膏,想到又是她自作多情,便把手放下。
可等了一会,他就这样看着她,即不言语,也不离开。有帮工一直进进出出,难免会往他们身上投来目光,探寻的意味明显,宁情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
“走啊!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她又在赶他,陈季礼胸口的那股气又上来了,可想到来这的目的,不得不压低了声音问道:“那夜我说了什么话?还是做错了什么事?让你决定离开我。”
宁情望着陈季礼良久,满不在乎道:“没什么,你不是有洁癖吗?不是从来不让我碰你吗?我想在临走之前恶心恶心你,好歹我成婚三年,若还是处子之身,岂不是招人笑话。”宁情洒然一笑,带着一丝嘲讽,“我也好奇男人是何种滋味,可是……发觉不过如此,索然无味。”
陈季礼闻言,气得恨不得掐死面前的这个女人,说的都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个女人居然如此口无遮拦,什么荤话都敢说,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
“宁情……”陈季礼就知道她气人的本事一等一,压了压胸口的怒火,“好好说话。”
宁情道:“无话可说,快走,我很忙,没空招待闲杂人等。”
闲杂人等??陈季礼觉得宁情每说一句话都能气死他,她是故意的,就像以前各种闹脾气。若是惹她不痛快了,一定也不会让他好过,说的话做的事,怎么能气到他就怎么来。一点不温顺,一点不省心。
“宁情,跟我回去。”这里看起来不好,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住得习惯这样的地方。
宁情懒得跟他说话,转身走开,以他那样的性子,一定受不了这样的怠慢。
陈季礼见她要走,一把抓住宁情的手臂。
杨钧翰一直靠在厨房的门边,见状,快速冲了过来,一把甩开陈季礼的手。
“想带她走,你得看看我同不同意。”杨钧翰藐视地看着陈季礼,周身散发的霸者之气不容小觑。
陈季礼见又是这个男人,他一次次为宁情出头,对宁情的觊觎之心,昭然若揭。想到宁情与他,脸上寒气笼罩。
“花老板,别管他。”宁情不想让花老板参与到他们之间的事情中来,也不想他们两个再升起事端。
花老板?陈季礼心里一惊,他不会就是福清城的花老板,那可真是……令人惊讶!
“杨钧翰?”陈季礼试探性地问道,可心里已经有了定夺,若真是他,那宁情就更加不能跟他走近。
杨钧翰笑而不语。“花老板,幸会,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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