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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揣着对你的爱,就像是怀揣着赃物的窃贼一样,从来不敢把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辛夷坞
新的一周,周一。
婚礼进行曲响起,穆宬推开礼堂大门。
礼堂中央,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一袭白纱拖地,若隐若现的如雪头纱下,露肩婚纱束缚着羽翼般的双肩,腰身处以法式抽绳收紧,将女人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恰到好处。她背对着穆宬,头微微侧着,呈标准的45度仰望状,高贵典雅,气质非凡。
然而穆宬并没有为自己为什么结婚了而感到疑惑,而是直接大步流星朝女人奔去,还难以掩饰内心的欢喜叫了一声:“亲爱的,我终于娶到你了!”
正当女人要转身回应时,曲风一转……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什么情况?
原来是穆宬的手机响了,他居然做了“半个”春秋美梦……
“啊!关键时候谁给我打电话!好歹让我看看媳妇儿长什么样啊!扫兴!”穆宬极度不爽地抱怨了一句,然后一把掀开被子摸索到手机接起了电话。
“喂,穆大佬,你不会还在睡觉吧?老赵来查到课率了,点到你来不来啊?”是穆宬的同班好友孙学才,他口中的老赵是他们班主任。
穆宬揉了一把脸:“就说我死了!”
“别啊大哥,我这么说老赵会让我挂的,我都答应了小梅今年不挂科的,你想死可别拖累我。过会儿点到我就说你去洗把脸,马上回来,你赶紧过来吧!”电话那头压低了声音说道。
“行,知道了。”
没办法,老赵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平时就是喜欢拿同学们的成绩算算加减法图个乐呵什么的,哪天一不小心手滑减多了,那个同学可能就得管同班同学叫学长学姐了――留级。
穆宬也对老赵忌惮三分,只能麻利儿地起床洗漱。然后去教室混个脸点个到,流程走完立马溜去图书馆。
“唉唉唉!辣位蓝同学!进图苏馆要从入口苏阿卡进去你不知道呀!”穆宬没带学生卡,正准备趁着图书管理员没看见从出口混进去,没想到管理员阿姨眼尖,没好气地开口拦住了他。
穆宬嬉皮笑脸地走过去,故作无辜状:“阿姨,我这不是忘带了嘛。我只还书,不借,上次借的快到期了,不还不行,一着急就把卡忘了。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下次一定带卡。”
管理员阿姨一看小伙子长的还不错,态度也好,挺乖巧的,就母性情怀泛滥:“好吧,你进去吧,下不为例啊。”
穆宬点头致谢,转身就上楼取了一本书往借书区去了。
“杰哥,用你的学生证帮我借本书出来呗,《荣宝斋画谱》,谢啦。”穆宬趴在登记台上,一副讨好的样子看着在图书馆勤工俭学的好友苏廷杰。
“嘿,行啊你小子,没卡‘门神尉迟恭’还放你进来,不愧是院草啊!好看的脸简直就是无忧通行证嘛!”苏廷杰一脸羡慕嫉妒恨。
穆宬在一旁等着苏廷杰登记,手上闲着无聊,就随手抽过一本艺术类书籍外借登记册翻看着。一连翻了几页,借书者归属学院几栏下来都是美术学院、音乐学院和设计学院,偶尔掺杂着三两个其他学院,其中就有一个是新传学院,借的刚好也是《荣宝斋画谱》。
目光直接锁定到对应栏中的名字,穆宬心头一颤――宋尧。
一半出于好奇一半出于试探,穆宬挑眉问:“新传学院的也来借画谱看?”
“嗯?”苏廷杰从登记台里探出半个身子,用笔尖顺着表格往上浏览,找到新传学院那栏的登记信息以后,用略带酸气的语气解释:“喔,你说宋尧啊。嘿,人家可算得上是大才子了,借个画谱看看有什么奇怪的,涉猎广嘛。”
“大才子?”显然,这个称呼在穆宬的意料之外。
“可不?你不知道?不会吧,他的名气那是响当当的,新传学院公认的院草,人送美名‘公子’,多少女生为之倾倒啊,要是我有那样一张脸啊,肯定天天换女朋友!”
“那我可得替姑娘们谢谢你了,没被你祸害了还真是万幸,哈哈哈……”穆宬看了一眼“图书馆请勿大声喧哗”的标语,赶紧猫腰压低了声音继续问道:“他平时都借些什么书看啊?”
“你问这个干嘛?”苏廷杰把登记册收起来,一脸疑惑地看着穆宬。
穆宬咧嘴笑笑:“这不是向大才子靠拢嘛。”
“你还嫌自己不够有才?”苏廷杰嘴里这么说着,手还是从登记台里拿出另外两本登记册,边翻边数:“他借的书不少,有《海子诗集》《大秦帝国》,还有《教父》《冰与火之歌》。嗯——我看看,专业书有《摄影集册》《光影学》。呐,还有你要的《荣宝斋画谱》也是他前不久才还回来的,还有一本《人间失格》是他上个周借的,还没还回来。”
“看不出来,你挺敬业啊。”穆宬跟苏廷杰有一句没一句地开着玩笑,心里想的却全是宋尧。有两个女生过来做借书登记,苏廷杰下了逐客令:“得了吧你!好了,拿着书滚吧,别打扰我跟学妹即将开始的文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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