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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领着钟瑜进暖阁。
中式布局,榻榻米,博古架,精美花窗,熏香袅袅,小桌上摆着一套别致茶具,墙上挂着大家名画。
空间虽不大,豪华大气富丽堂皇,无处不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不过这会儿钟瑜没有闲心欣赏。
榻榻米上斜倚着两个男人,黄五爷大概去楼下招待宾客了,放着这两个在对酌。
周时放明显是多了,歪着身子,眉梢眼角带出一股风流,是平常很难见到的模样。
因为不胜酒力,他极少在外人面前喝酒,尤其是这圈子混杂,喝醉了容易出事,这几年他行事愈发的谨慎低调,已经鲜有机会看到他这样性格外露的时候。
薄逸北跟周时放不算生分,实际上他俩在多年前就已认识。
那年钟瑜刚被公司签下,周时放背着钟瑜用了人脉找到薄逸北,他那时还没体会过这个圈子的黑暗面,初衷很纯粹也简单,想让钟瑜在以后的路上走的顺利些,甚至不惜暴露了家里背景。
可谁知,薄逸北却把主意动到了钟瑜身上,周时放吃味不已,逼着钟瑜把约解了,两人为此争吵不止。
他对薄逸北恨得牙痒痒,一听要喝酒哪肯服输,一改往常怎么劝都不喝的习惯,推杯交盏之间生生喝醉。
钟瑜一看这架势,心里连呼不好,别人不知道,她哪能不知,这人喝醉耍起疯来怎么哄都不好,再也不能事不关己,连忙疾步过去抓过周时放手里的杯子,狠狠砸在桌上,怒道:“你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喝得过他吗?!”
大概有半秒钟,男人没有任何动静,而后低垂着的黑眸懒懒抬起,瞥了眼她,嘴角浅浅勾了勾,笑的醉倒众生之态,轻轻拍了拍旁边,“你也来了,坐,陪我喝酒。”
说着周时放坐直起身子,取过杯盏倒酒,把酒杯推到钟瑜面前,温柔道:“喝。”
“……”
钟瑜没理会他,转头看向另一边闲闲看戏似的薄逸北,把气出在他身上,“你明知道他什么酒品,还要逼他喝,喝什么劳什子!”
薄逸北无辜地摊了摊手,“你这就冤枉人了,你看他那样,像是我逼着的吗?”
钟瑜无言以对。
周时放拍了拍旁边放着的椅子,“坐吧,别站着,看着怪累的。”
钟瑜:“我不累,我看你才累。”
周时放还是很执着地让钟瑜坐,钟瑜懒得理他,坐到对面去,一眼也不想看见他。
薄逸北笑道:“我这儿有个问题,挺适合今天的氛围。”
钟瑜顺嘴接道:“什么?”
薄逸北捏着酒杯把玩着,“我和周公子掉进水里,你会先救哪个?”
钟瑜自觉这个问题问得十分无趣,便见对面那两个男人同一时间看向她来,比刚才说话时还流露出几许认真,似乎很期待她的答案。
钟瑜冷笑了一下,“我为什么要救,你们自己不会游泳?”
“……”
“……”
周时放收回目光,举了举杯子,“喝酒吧。”
钟瑜看他俩相处的挺融洽的,站起身说:“走了。”
见薄逸北也起身要走,周时放放下杯子,从榻榻米下来。
钟瑜还没走几步,后面忽然碰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栽倒在地上,转头一看。
便见周时放撑着额头,单膝跪在地毯上,显然是喝多了,身体摇晃站不稳摔倒的,她突然想到。
这人不让他喝酒的另一个原因是,头晕症。
小时候发了一场高烧留下的后遗症。近几年来愈加严重起来,药是一定随身携带的。
虽说离了婚,总不能看他死吧。
她连忙快步折回,蹲下身和薄逸北一起扶起人坐椅子上,问:“药呢?”
周时放抬眼望着她痴痴的笑,“不告诉你。”
“……”钟瑜气的想打人,按下火气,问薄逸北,“李秦人呢?”
正问间,李秦从门外进来,手上拿着药和水,钟瑜看着他吃下去,方才放心了点。
她见李秦到了,就要走,突然被身后坐在椅子上的周时放猛地用力一拉,整个人跌进他怀里,被生生地拦腰抱住。
钟瑜心不受控制,剧烈狂跳,视线下意识随着身后瞥去。
他脱掉了西装,衬衫衣料拉伸,袖口处微微露出的腕骨线条,连同着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光下如同一件上好的艺术品。
钟瑜试图性挣脱,奈何他箍得死紧,无奈之下,钟瑜看了眼李秦。
李秦不愧为周时放的心腹,就算他老板一个字都不说只是动一根手指他也能立马意会,更别说是动作幅度如此巨大的拉扯,机智如李秦立刻心领神会。
虽然他看懂了钟瑜的求助信息,但作为周时放的助理哪有胳膊肘子往外伸的,悄悄凑到钟瑜耳边:“夫人,要不您送少爷回去?”
钟瑜瞥了眼他,同时又挣了几下,忍着火气低声道:“周时放,你少发酒疯,放开我。”
喝醉酒这力气跟头牛似的。
男人贴着她耳朵,热热的呼吸暧昧不已,带着酒气低低坏笑:“别乱动,动坏了你不对我负责我上哪说理去。”
“……”钟瑜恨不得掐死他,喝醉酒还知道占她便宜。
平时跟在影帝老板身边耳濡目染没少受训练,察言观色一流的李秦谁知道还是个演技派,在老板最需要他的时候当仁不让挺身而出,非常审视夺度的、表现出难以羞耻的,含着一点点为难的神色开口道:“夫人,少爷喝醉酒就是这副德行,上个礼拜他在贺少爷那儿也喝醉了,回来硬是抱着我……亲、亲、亲……”
“而且,”李秦说着强行让自己流出几滴眼泪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少爷手也受伤了,还没人疼没人爱,有苦说不出,日日以泪洗面,实在太可怜了啊!”
“噗。”
围观到这里,薄逸北没绷住,强忍着让自己别笑,最后还是失败了。
他闲闲地抱手靠着身后的墙,“想不到你家少爷这么凄惨,我听着都觉得可怜,钟瑜,看来这趟你不能不送了,这要是再随便找个小姑娘亲上去,那周大影帝的清白可不保……”
说到这里,薄逸北垂下头掩了掩嘴角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钟瑜没好气瞪了眼他,本来还想让薄逸北帮忙把人抬出去的,他非但不帮忙,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摊上这样的老板也真是倒霉。
薄逸北接收到了钟瑜不满的信息,啧了声,“怎么跟老板说话的?”
“不敢。”钟瑜见好就收。
想了想,又说,“老板,要不你送他回去,我一个未婚女人实在不方便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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