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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酒这次可算是直接了当了。
她确定当时和李芜媛说话时苏颂是听见了的,但是所有的反应就好像什么都没有。
苏颂看向她,“你知道你在对谁说么?”
虞酒很坦然地承认:“你啊。”
她歪了歪头,又提起之前的事:“我和李老师说话,教授你难道没有听到吗?”
苏颂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开口:“我想你应该弄清楚仰慕去倾慕的区别。”
虞酒眨了眨眼,“我知道的。”
她比谁都清楚。
苏颂定眼看她,声音有点儿低:“你是我的学生。”
“严格说,我并不是你的学生。”虞酒伸出食指摇了摇,“我办了听课证而已。”
“在这期间也是。”苏颂沉声。
“好吧。”虞酒见他油水不进,干脆顺着他的话,“我是你的学生,老师晚上好,我可以去你家参观吗?”
她乖巧又灵动的样子实在惹人爱。
苏颂挑眉,居高临下的角度,她脸上瓷白精致,一点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见。
“没什么好参观的。”他说。
“我就看一眼。”虞酒说,“我们还是邻居呢。”
这次倒是成功进去了,苏颂家里和她想的差不多,性冷淡的装修,那天苏颂刚搬进来时,她路过看到一点点。
这段时间过去,里面已经有了些烟火气儿。
虞酒倒是没做其他的,就打量了一眼,站在客厅里,转身看他,“教授你家里真安静。”
苏颂不置可否,“我一个人住。”
虞酒哦了声,鼻尖闻到了一点香味,大概是从厨房传来的,可是她拒绝这种。
因为要摘口罩。
上次薯片的阴影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想吃又不能吃,以后她得在非吃饭时间和苏颂见面。
苏颂拿着她的检讨,侧头望向她,“你的检讨……”
虞酒回过神来,闻言向他走过去一点,“我的检讨怎么了?哪里写的不对?”
她网上搜了好多检讨的范文,但也知道抄是不好的,自己学着写了一千字,累死她了。
“你自我感觉如何?”
“挺好的呀。”
虞酒回完后见他沉默,又想笑又觉得过分,主动询问:“难道教授觉得我检讨不认真吗?”
“勉勉强强。”苏颂撂下四字评价。
“……”
行吧,没有丑到惨绝人寰就行。
虞酒第一次成功写这么多字,她以前检讨都是靠他写的,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他罚写检讨。
她忽然问:“教授,你下周有空吗?”
苏颂问:“什么事?”
虞酒说:“没有,就是问问。”
苏颂定定地看了她会儿,将检讨放回她的手里,虞酒没料到这动作,差点没接住。
“你回去吧。”
虞酒也没想着在这里多待,临走时眼神转了一圈,没发现上次班长送过来的毕业照。
也不知道苏颂还留着干什么。
出门后,她又转过身。
苏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还有事?”
“教授别担心。”虞酒笑了一下,温温柔柔地和他说:“我现在只是将暗恋转成明恋而已。”
她见苏颂好看的眉拧了起来。
“等这学期结束后我再追你。”虞酒说着,唇边勾起:“先提前打个预防针。”
面前的男人穿着居家服,优雅又矜持,显些让她移不开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颂。
和高中的他区别很大。
虞酒更不想放过了。
回到公寓里,虞酒就接到了周末的电话。
“老师都打电话到家里了。”周末一本正经地重复着之前的对话:“说你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这都告状?”虞酒惊了。
因为用的是叶萌的信息,所以联系人也用的周末,主要江宁鹤那边事多,学校的事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周末说:“你是在全校宣传了?”
虞酒否认:“哪有,我只是说我暗恋教授而已,我又没有不好好学习,我不是很认真地在听课吗。”
周末一时间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驳。
他叮嘱:“你最好别暴露你身份,否则到时候全网都知道你以学生的身份追一个老师。”
虞酒说:“不会的。”
周末又提醒:“还有,江总知道这件事了。”
虞酒这下坐不住了,“他怎么知道的?”
“因为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和江总汇报行程。”周末一字一句地说出来,“所以他听到了。”
“……”
虞酒心想要完,果不其然挂断电话后就收到了江宁鹤的微信消息:【晚上回来。】
还带了个句号。
一看就是憋着气的。
虞酒长叹一口气,早死晚死都是死,随便江宁鹤怎么说,反正她左耳进右耳出就是。
回到江家宅子已经是晚上八点。
虞酒才进门,就听见一阵轻灵的笑声:“叔叔,才不是。”
她挑了挑眉,换下鞋,佣人上前接过她的包,眼神朝里面示意:“有客人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半小时前。”
能让她提醒的客人会是谁,不言而喻。
虞酒刚刚就从声音里听出来了,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甚至嘴里还开始哼起歌来。
她嗓子好,即使清唱也格外动听。
虞酒穿着拖鞋进去,直接走到客厅里,坐在那儿的两个人都停住说话声,她才开口:“家里来人了啊。”
“怎么说话的。”江父问。
“没怎么呀。”虞酒抿口水。
她连江父都懒得叫。
江双清被噎住,曾几何时她住在这栋楼十多年,现在就只能得到一个“客人”的称呼。
偏偏还无力反驳。
她在对上虞酒时总是没有机会。
虞酒瞄了眼江双清的表情,直接越过,从她身旁路过,叫了声:“哥,你在吗?”
江宁鹤没回答,她倒是听见了江母的声音。
江母正在和几个姐妹打麻将,几个阿姨都是有头有脸的,听到她的声音,问:“你女儿回来了?”
“是酒酒吗?”
“哎呀她的新电影可好看了。”
“那张脸最像你,和你年轻时有的一拼。”
三个姐妹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很开心。
没什么比姐妹夸自己的女儿更让人快乐的了,江母掩住笑:“没什么,哎,她非要去演戏。”其实一开始她倒是不赞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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