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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下,神情懊恼,“至于云川,就更别提了,整日不学无术,能懂得甚么?”“我会帮你。”容清语气清浅,“你我目的一致,同行相助如何?”
云城眼睛一亮,如有容清相助,便是如虎添翼,再好不过了。
心中正是惊喜,容清却道:“只不过有一请求,还望你应允。”
犹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云城瞬时冷静了下来,嘲讽一句:“容相可真真是不做亏本的买卖!”她轻哼一声,“你说。”
“你......”
云城甚是不悦地打断他,斥道:“容相连尊称也不会用了?看来改日本宫要找个教养嬷嬷好好教教你规矩了!”
容清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微臣只希望——殿下此后莫要再刻意疏远微臣。”
云城绷着一张脸,目不斜视,“容相这话说得没道理,本宫何时刻意疏远于你?”
天光透亮,容清淡淡而笑,“一月前,殿下在乾宁宫中与陛下议事,微臣到后却借故离去。”
“本宫只是恰好想起有些事情要做,容相着实自作多情了。”云城狡辩。
容清笑而不语。
云城被他瞧得有些心虚。
“自微臣搬至殿下隔壁后,每逢上朝的时辰,殿下定要与微臣错开时间。”容清看着她,笑意渐深,“半月前,殿下马车本在长宁街上悠然而行,却在见到微臣之时便掉转车头,快马奔走。”
云城眉心抽搐。
“五日前,殿下以未起为由将微臣挡在屋外;还有昨日......”
眼见他还要似个和尚般说得没完没了,云城头脑发胀,大喝一声,“闭嘴!”
容清戛然而止,看向她的浅棕色眸中尽是笑意。
云城十分无语,“你这伎俩与垂髫小儿有什么两样?不觉得丢人么?”
他笑得清润雅致,无半分惭愧羞耻之意,“殿下可应了?”
“应了!应了!”云城不耐烦道。
容清计划得逞,心满意足。
鸟儿啼鸣声悠扬婉转,风声渐起,枝叶哗哗作响,泥土的湿润气息飘进屋中。
日光被厚厚的层云遮蔽,隔断了光亮,愈发阴沉了下来。
果真是入了夏,这天说变就变,眼瞧着似是要下起雨来了。
云城从窗外转回眸,瞧见容清仍在桌前坐得踏实,眉尖一挑,“你怎的还不走?”
容清目光方从那片阴云之上收回,他淡笑一声,“阴雨将至,殿下不留微臣用个饭么?”
云城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此刻正是未时,方用过午膳,这人竟如此没脸没皮地要留下用晚膳?
她惊疑不定地上下打量着容清,片刻后,艰难地吐出一句,“容清,本宫觉着你重生了一回后十分不正常。”
“哦?殿下为何这样说?”
云城凑近了些,盯着他那张白玉无瑕的脸十分认真诚恳道:“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将一个浪荡公子的魂安在了你体内?不然何至于如此无赖不知耻?”
她温热的鼻息轻轻喷在他的颈侧,激起了一层细小的颤栗。
他笑意散了些许,眸光清冽,“殿下莫要瞎想。”
“话本子里都是如此说的!”云城不依不饶,颇为理直气壮。
“殿下若能将看话本子的劲头都用在研读政论国策之上,早已不似现下这般。”容清将桌上的炖盅推至她面前,用手背试了温,恰好温热,“微臣说笑的,殿下将这汤喝了,微臣便离开。”
云城顿了一下,觉得他心情像是一瞬便不好了。
莫名其妙。
她睨了容清一眼,执勺慢慢喝着汤。
阵阵闷雷从天边隐隐传来,风声更大。
容清看着她喝汤,也不再说话。
云城用汤匙搅动着汤羹,看着乳白色的汤底中雕成桃花状的白梨起起伏伏。
“我死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也会重生?”她低垂着眸,忽地轻声问道
容清怔住,长长的眼睫垂下遮住眸子,一时竟看不清其中神色,半晌,他闭了闭眼,扭头去看屋外那愈来愈近的黑云。
“我败了,西疆长驱直入,城池没有守住。”
云城愕然,“怎么会?那你......”
容清回转眸,目光深深,“云池大怒,下令捉拿我回京处以极刑。”他笑了一笑,眉宇萧索,“微臣无能,对不住殿下的一片情意。”
“不对。”云城却皱眉道:“纵使战败,但朝中老臣和你的门生仍在,绝不会听任云池如此惩处你,况且......极刑......如此重的处罚......”
她看向容清,神色严肃,“究竟还发生了什么?容清,你不要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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