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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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一下站起来,眯着眼睛,沉声发问:“刘总监,您这是什么意思?”
刘大山哪里知道他们俩之间的弯弯绕绕,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助理,轻咳一声道:“这、这还能是什么意思。不过子规啊,你现在地位眼看着就要不同往日了,和赵晓年谈恋爱这事儿,就先压一压,私底下怎么样公司不管,但闹出绯闻来,可不太…”
“我和赵晓年没谈恋爱!我跟林溪也还没分手呢!”
他这话说出来,刘大山第一个愣了。
他想着,这怎么能还没分手呢,人林总的秘书都找上门来,明着说了这是分手礼了,难不成他人老失聪,听错了不成,挠一挠头发,就只能问旁边的小助理:“你这杨哥跟林总还没分啊?”
小助理点点头,有些惴惴不安:“应该还没分吧,杨哥刚下飞机还想着去接林总呢。”
刘大山“啧”上一声想,这算怎么回事儿呐。
他五十几岁的男人了,实在无法理解年轻人的情情爱爱,一时想不通,就只觉得林溪和杨子规之间有什么利益没扯清楚,坐在原地摇头晃脑,只能想着什么时候再把杨子规叫回来好好教育一通。
何笑笑这头才把赵玲芸的文件整理完毕,刚跟林彤一起下了楼就看见杨子规快步走进大厅的样子。
今天外头下着雨,他没打伞,毛呢风衣外面沾了一层雨水,头发也略微湿润,往下滴着水。
杨子规脸色显然不怎么好,看着何笑笑,也不含糊,走上来,直接张嘴就问:“林溪在上面?”
何笑笑轻咳一声,摇头回他:“林总今天不舒服,没来公司。”
杨子规眉头一皱,又问:“那她在自己家里还是在市中心的公寓。”
何笑笑起初就觉得林溪分手的决定下得草率,跟她之前那几任情人可一点儿不一样,想着两人好歹有过一段,实在不应该这么话都没说完就断得不清不楚,思考一瞬,就还是诚实告诉了他:“在市中心的公寓。”
杨子规于是没有再说话,直接转身往外走。
林彤这会儿站在旁边,目光一凝,倒是突然喊住杨子规,小声问了一句:“杨大哥,你有什么事要找我姐吗?”
杨子规原本得到过林彤一句“姐夫”,这会儿听见她这句“杨大哥”,心里就很有些郁郁,停下脚步,冷漠地看她一眼,张嘴问:“关你什么事。”
林彤觉得这林溪和杨子规别说是不是个好东西吧,但至少这不给人面子的狗脾气倒是真的挺像。
眨巴眨巴了眼睛,就面带笑意地告诉他:“是没我什么事,不过你现在要是过去我姐的公寓,遇着其他什么男人,我姐可要不高兴的。”
何笑笑站在旁边,听见她的话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心里不无感叹地想:林总说的果然没错,这个林彤,的确很有问题。
杨子规原本兴致便不十分高,此时听见她的话,手里的拳头更是瞬间握紧,扯着嘴角冷笑一声,也不回话,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迈步离开了。
于夏那头新婚燕尔就跟丈夫吵架,日子过得难受,心里烦闷,就索性打着包回了北城。
林溪昨儿陪她钓了好一会儿鱼,身体兴许是着了凉,今早上就开始发烧。
在床上躺了一天,总算好一些,起来吃了点东西,打扫打扫了房间,下楼扔完垃圾上来,抬头就看见了靠在门外,浑身滴着水的杨子规。
林溪这段日子其实也过得不怎么如意。
两人刚在一起的那段,她倒是也有过故意许多天不接样子规电话的时候,可那时候她的心情跟现在完全不一样,那时她的拒绝是带着调笑,带着玩味,带着期待的,可现在她的拒绝却是克制隐忍的,没有给自己留下一点喘息的空间,斩钉截铁,不许有任何质疑。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去想杨子规,这不道德,更不符合人伦,只是在工作之余,在偶尔半夜醒来的时候,她难免还是会放空思绪,遏制不住的去触碰那些回忆,她甚至闲来无事在书房里找出来那些放了许多年的画,看着它们发呆,好久好久的不说话。
杨子规走过来,低头看向林溪的脸,他的呼吸有些重,隐约带着热气,“我们公司的刘总监说,你给我要到了《探索者》里的角色。”
林溪掏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说话,低着脑袋不看他,迈步走进了屋里,只是轻声笑笑:“嗯,你以前不是丢过一个英语角色么,这个更好,也适合你,好好练习台词,我相信会很出彩的。”
杨子规见她故作镇定,一点没有让自己进屋的意思,便索性伸手推开门,自作主张地走了进去,反身将人压在门上,垂头靠近,让他们的身体一瞬间挨得很近。
林溪整个身体一僵,下意识想要后退,只是身后就是冰冷的大门,她退无可退。
两人靠在一起,杨子规衣服上的薄薄水汽便隐约传到了林溪的皮肤上,凛冽,带点儿凉,这让她有些被强行侵入领地的危机感。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去看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侧脸将目光投向旁边的鞋柜,脖子上白细的筋脉因此微微凸起,又无意识地绷紧。
杨子规目光低垂,怀里清淡的香气一阵一阵袭来,让他头晕目眩,嘴唇细微颤抖,最后低头埋在林溪脖子细长的筋脉旁,从上至下缓慢地亲吻,然后,突然张嘴咬了一口,压着嗓子问:“你给我这个角色,不是他们说的那个意思对吗。”
林溪无比想要逃离杨子规嘴边的狂热,闭上眼睛,沉默许久,便只能笑了一声回答:“不,就是那个意思。”
杨子规的动作一顿,他重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阴沉地问:“为什么?”
他此时看不见林溪那双总是带着水雾的眼睛,这让他感到慌乱,感到茫然,感到不知所措,于是抬起手,他只能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逃避地看向了自己。
林溪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笑得娇俏温软,吹气道:“没有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已经够久了,好聚好散,不可以么。”
杨子规试图从她的目光里看见一丝慌乱或是虚假,可他看不清她的眼睛,他似乎总是看不清她的眼睛。
女人们有时就是这样狡猾,她们既可以是疯狂歌颂爱情的诗人,让你着迷,也可以是无情切割灵魂与肉/体的刽子手,让你绝望。
“我不信。七七,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了。”
林溪没有回答,只是侧过了脸去,不再看他。
杨子规于是也不再说话,他悄悄闭上了眼睛,低头在她的额头轻吻,睫毛轻微颤抖,干燥的嘴唇沿着她鼻梁平滑的线条一点点向下,神情虔诚而落寞,于无声处嘶喊,像是在亲吻自己臆想之中唯一鲜活存在着的圣女。
林溪站在原地,身体有些发起了抖,她茫然无措,失魂落魄,直到嘴唇被眼前的男人重重咬住,身体拉扯出一股钻心的疼痛,她才突然有如被雷电惊醒一般,抬手将眼前的人一把推了出去。
她站在原地喘气,右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冷笑着喘气:“你不信,你算什么东西,我说好聚好散,你凭什么不愿意。”
杨子规被她推得后退了半步,听见林溪的话,站在原地发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林溪低头整理衣服,迈步准备离开,他才突然发疯似的将人拉进怀里,他在这样不合时宜的时候难得展现出了一个男人天生与女人存在着的力量差异,手指紧紧扣住林溪的下颚,低头追逐着她的嘴唇,不让她逃离。
林溪此时还有些虚弱,被他这样抱着,只觉整个身体都蔓延出一股酸软的疼痛,让人失去力气,眼角也开始渗起了一片无声的眼泪。
杨子规很少会有这样无措的时候。
他不知道自己和林溪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来让她继续喜欢自己,他感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疲惫与恐慌,只能将脑袋埋在林溪的胸口,双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腰迹,不停不停地发问:“七七,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我改,行吗,我改,我真的改,我把房子卖了,我攒了很多钱,明天就能直接解约,你别跟我提分手,行吗。”
他说话的时候呼吸有些急促,像是拉着身体里不可遏制的疼痛,等感觉到怀里的林溪慢慢冷静,他的情绪才跟着平和下来,将自己的鼻尖靠在林溪的肩头蹭了又蹭,动作缓慢而温柔,像是一个乖巧温顺的孩子,也像是一只重新得到主人关怀的大狗。
林溪哑着嗓子,手指拉着他的衣袖,看着客厅里的灯光,神情恍惚地问他:“杨子规,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杨子规却不回答,他收紧了自己的双手,咬着怀里林溪肩上一小块皮肤,而后又用舌头安抚似的来回舔了舔,目光痴迷地告诉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送到你手里,但你不能不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狗东西慢慢走上了一条奇怪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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