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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务同志摇摇头,并劝道:“对方都是年轻富二代,家里不缺钱,对方现在咬死一条故意伤害罪,只要鉴定结果成立,就要看法律怎么判,最坏的准备,三到五年-,还是对方不继续申诉的情况。”
杨琴挽着周金鳞胳膊,听到会判三到五年,周金鳞整个人脸色一白,趔趄两下差点没站稳。“老周!没事吧!”杨琴吓得赶紧扶住人,把人搀到一边椅子上坐下。
“现在最不利的是,她什么都不说,希望你们劝劝她,案件还有些疑点没搞清楚。”警务人员想说成有自卫因素的话,可能会减刑。可女方身上没点伤害,这个自卫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周金鳞进去和周晚说话,周晚看着人,咬着嘴唇呜呜的哭,哭的周金鳞心里难受,眼圈跟着发红。“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和警察说清楚。对方准备起诉你恶意伤害,会被判刑的....”呼呼吸着气,周金鳞摸了一把眼角泪。自己孩子他了解,是个不喜欢惹事的性子,能忍的咬牙也能忍下去。
周晚还是哭,不说话。
“晚晚~”周金鳞又气又急。
周晚仰着头哭的厉害,抽噎着眼泪哗哗往下落,抖着苍白的嘴唇,微微颤颤的,嗓音嘶哑干涩,“是...顾..顾东宁..陷害我。”
周晚想了一.夜,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可坐在警车里看到顾东宁冷酷讥笑的样子,周晚就知道是他,也一定是他。这是他设计布的局,一步步把她推进来。她竟然蠢得以为参加宴会只是单纯替她挡酒。
“顾东宁?”待听到这个名字,周金鳞整个僵化,张着嘴,表情惊骇怔在那里,好一会才大喘气,缓和下来。“他不是一直在国外?你们遇上了?”
周晚先是摇摇头,随后又点头。原本一直在国外的人,突然遇上了。
周金鳞看到周晚点头,浑身力气抽干,有气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瞬间苍老许多,一想到五年前那些事,顾东宁这三个字,就像病毒,洪水,猛兽一样让人颤栗,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名字。
“我...我去求求他,你不能坐牢啊~~”周金鳞看着周晚羸弱苍白的脸,眉头拧着哀叹一声。
周晚摇摇头,“不要,不要去求他,坐牢就坐牢,判几年我坐几年我全认。不能再和他牵扯上...”
“坐牢你人生就毁了~”周金鳞眼圈发红,气的手指发抖。
哭笑一声,咧开嘴角,“遇上他开始,就已经毁了。如果坐牢能摆脱他,我情愿坐牢,五年,十年我都愿意。”周晚的脾气固执起来,周金鳞在苦劝也没用,迈着沉重的步子一出来,杨琴立马走过来,先是看了老周一眼,抿抿嘴小声问,“晚晚,她..怎么样了。”
周金鳞站定,呼出一口气,什么话也不想说,摇头摆摆手,“先去医院看看。”
杨琴皱眉,“现在去合适吗?人家正在气头上,都是娇贵养大的孩子,被人打折手臂躺医院,恨不能一口生吃了我们。我们现在过去——-”岂不是正好落人心火上。小声嘟囔着,不太情愿去。心里忍不住咒骂周晚是个惹事精,再有什么,教训教训两下就行了,做什么把人家打成这样。
周金鳞锁紧眉头,“你自己先回家,我自己过去。”
“那怎么行,要我说,先缓缓两天。我去找找林家,要是有关系能中间调和也比你现在只身过去强啊。”杨琴不愿意周金鳞一个人过去,万一在被人打了,这么大岁数....越想越气,都是周晚惹出的祸事。
“那你回家找找关系,我先过去看看情况。”周金鳞做人是这样,决定的事情,一门心思做到底,别人怎么劝都没用。
龙泉山庄昨天上了淮市新闻,本该就主办人庆祝宴会大写特写,结果媒体商量好似的,全把打架斗殴,三男一女共锁一室当爆发点。不愧是多年写媒体文章的,笔力犀利,话中引话,引着人不得不往某方便深想。是藏污纳垢?还是酒后失德,是宴会背后的助兴节目?还是人性道德的丧失?
不管怎么着,主办人这个宴会办的不仅没成功,还惹来一身腥,甚至有关新闻上更是含沙射影说这次庆祝宴会,项目背后有水分。不管是有影子,还是没影子的事,上了新闻写出来,真真假假总能糊弄一些不明是非的人。
主办人拿到手的项目,是顾总宁一开始看上的,结果半途被截胡,他不介意背后推波助澜一下,最后这项目到底落在谁手上,现在看还得两说呢。
顾东宁双.腿交叠,休闲的靠着椅背,一手放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桌面。眉头舒展着,像是在沉思,又像是想到开心的事情,嘴角莫名的往上扬了扬。
正在出神,手机嗡嗡振动起来,看到来电名称开头,眉头微微一皱。接起电话,“喂,干什么用这个号打来,你那边讲话不方便?”老大身份特殊,光手机就分好几部。对外,对内,私人,还有不常用小号。
“东边那个项目,你想要?”顾北章声音低沉,不像平时和煦的样子。
顾东宁想了想,漫不经心的道:“有点兴趣而已。”只不过他看上东西,刚起点心思,结果被人截胡,截胡就算了,还不知收敛,耀武扬威的跑到他跟前下邀请帖,让他参加庆祝宴会?
嘴角讥讽的笑出声,“没多大点事,我自己能搞定。”顾东宁想不通老大因为这么点事专门打电话问他。
“我想说是别的事情,既然把人送进去,就彻底狠下心,消了你心中那口气,彻底做个了断,别再跟着掺和。”顾北章知道顾东宁的手段,昨晚出的事情,看似简单,实际也不简单。结果第二天,新闻报道的风向就变了!
稍稍一想想,顾北章自然知道这里面有在家弟弟动手的痕迹,免不了在后面替他扫扫尾巴。
顾东宁抬抬眼皮,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嘴角勾起,利索的点头嗯了一声。满不在乎的神情,仿佛是在寻常不过得事情。
“东边的项目重新竞选,你避避嫌不要沾手。”顾北章是个心细且异常谨慎的人,哪怕昨天的事情,压根联系不到顾东宁身上,还是特意打电话叮嘱他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留言没红包了哦,ORZ太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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