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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被本能的恐惧涂成一片空白。弥雅开始打颤,呼吸急促。

兰波倒抽一口气,立刻缩手,慌乱地将帽子按到胸口:“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的,是我的责任……真的非常抱歉。”他又后退半步,向站在台阶上不知道是否该继续靠近的克拉拉说道:“西姆尔小姐,能再给我和弥雅几分钟吗?”

弥雅已经回过神来,单手抱臂,强笑了一下:“是我反应过度了。”

兰波脸色苍白:“不,我无法为刚才的举动辩护。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我请求你的原谅。”

“别那么郑重其事,我受不了。我……没有在意。是我先控制不住情绪。而且你看上去很累,做出误判也没什么大不了。”弥雅的声音低下去,“我真的应该走了。”

兰波没有再挽留。他的手垂在身侧,凭空张开又蜷起数下。

弥雅转过身,动作缓慢,她希望兰波能再说些什么。什么都行。没有为什么。

“过去几天,我……很担心你。”兰波闭了闭眼,喃喃,“不,这不是个借口。”

她在原地没动:“有什么好担心的?这里的每个人身上都挂了监测生理数值和地理位置的狗牌,只要有什么异动,立刻就会有人赶过来。”

这也是她和阿廖沙没有一次能成功结束这一切的原因。

兰波愧疚地沉默。

弥雅深呼吸,开玩笑似地问:“难不成你因为太久没见到我,有点想我了?”

考虑到他们之间刚才那个尴尬的瞬间,这说法极度不合适。但弥雅还是想这么问。哪怕她知道会得到怎样的回答。

“也许吧。”

弥雅惊愕之下,嚯地回身。

兰波表情倒称得上平静,又或是在她转过来之前就已经将动摇掩藏干净。

“可能只有我这么想,但我可能无意识中把你当作了……”他无措地停顿片刻,艰难地寻找合适的词语,“类似朋友的存在。我能理解那让你感到不舒服,我在反省。”

弥雅的身体中宛如开出一个小却深的洞,酸酸的热意抑制不住地从里面往外涌。这个答案令人失望,犹如前进一步之后又连退两步。她不由干笑:“噢,我的第一个教官最开始也说过,她想要成为我的朋友。”

兰波垂睫,声音很低:“我不确定我能够胜任任何人的朋友。”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没什么,”他脸上的歉疚之色更浓,“请忘了刚才的话,那不合适。”

弥雅定定凝视他。非常罕见地,兰波略微侧眸回避。单方面对峙持续的那十多秒,他几乎没有眨眼,仿若凝视着什么只有他看得见的无波湖面,而那过于平静的蓝则忠实无误地映照在他眸中。

她垮下肩膀,向克拉拉勾手:“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

克拉拉靠近,眼神在弥雅和兰波之间转了转,谨慎地提议:“今天下午有准备停战一周年仪式的彩排,弥雅,你要不要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兰波教官会为合唱组担任钢琴伴奏。他这几天晚上都练到很晚。”

弥雅一呆,下意识看向兰波。

他无言点了点头,表情没太大变化。

刚才情绪最激动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提起某个约定。

弥雅低头笑了:“我就算了。”

克拉拉看上去有些遗憾,但没有强求:“那正式仪式的时候你可别缺席了。”

弥雅随意地摆摆手,将克拉拉和兰波抛在身后。

下午有原则上要求全员参加的彩排意味着宿舍几乎空无一人。

弥雅反锁房门,将自己甩到床上,面朝下一动不动。埋在枕头里像是要窒息,却也让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更为清晰。可能是一路疾走的缘故,她甚至能感觉到颈动脉在突突地跳动。

半晌,她翻了个身,瞪着天花板上的细纹长呼气。

手指摸索到刚才兰波短暂触碰过的位置。心跳又开始加速。第一次面谈之后,弥雅就将他归类为相对安全的那一类。兰波的危险来自于更深更根源的精神层面,他那些崇高得不像正常人的部分。相较之下,他高大的体格只让她恼火,而非恐惧。

而对弥雅来说,安全包含不作为异性对待。

但刚才兰波拉住她的那一刻,她毫无疑问地再度意识到他的性别,因而险些为恐惧瘫痪。残余的恐慌一闪而逝,留存的触感却更长久。弥雅捂住脸,发觉双颊到耳后不知什么时候也变得滚烫。这陌生的悸动于她而言全然陌生。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突然得了什么急病,从生理到心理都出了问题,否则她也不会对兰波那么无理取闹。

--你在嫉妒。

阿廖沙是那么说的。

而他绝大多数时候是对的。

弥雅咬住嘴唇。

一个念头随之凭空蹦出来,她心脏都差点为止停了一拍:

如果她的嫉妒不止是蛮横的占有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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