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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快放开!要死了!憋死了!!!
嘴巴被封堵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席安只想脱离这该死的窒息,他狠狠合上牙关,铁锈味淹没在口腔,终于,黎明来临,他得到上帝的救赎,大口呼吸着空气。
他这是在做梦是吗?一定是做梦。
席安剧烈咳喘几声,刚有几分清明的脑袋又糊涂成一团,他不经意间抬起头,目光触及到的地方给他带来巨大的冲击,血液跟着僵硬,肾上腺疯狂分泌叫人,心脏提到嗓子眼。
纪修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半张令人惊叹的脸在柔光勾勒下散发着冷气,他的嘴角挂着点血迹,舌尖一挑,这本来诱惑致命的动作出现在纪修身上威慑力十足,恍若地狱修罗。
这不是梦!!!
是纪修!
天!纪修会杀了他!五马分尸!血流千里!!
“醒了?”纪修说,他的声音很平静,席安却感觉到他眼中冒着火。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席安瞪着眼。
“听说有个废材一天没出门,徐白委托我过来看看。”纪修说。
那他们为什么会……会像现在这样?
纪修嗤笑一声,准确无误戳准席安的小心思:“你以为我是来强|暴你的?”
席安:……
什么啊,难道他梦游中把纪修给那什么了?鉴于他脑子里总是做一些不可描述的梦,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
可是,纪修不是力气很大的吗?为什么会。
席安猛然惊觉彼此距离和姿势上的微妙,他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一低头,居然是纪修的衣领。
席安松开手,调整坐姿。
完了。
此时他的脑袋里就只有这两个字。
纪修这种人,无伤大雅的玩笑倒是不介意,如果动真格触及到他的底线,席安用脚指头想也会预料到他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席安还是有点恐惧纪修的,他毕竟在纪修手下呆过一段时间,心理阴影无时不刻见缝插针。
“我……我主动的?”席安一不小心咬到舌头,说话打结。
纪修随手打开吊灯,黑暗驱散,室内恍若白昼。
席安缓冲好一会儿,狂跳的心脏久久不能平息。
“对不起。”席安抹把脸,灯光刺眼,晃得他双眼干涩生疼。
“穿衣服起来。”纪修说。
危险如影随形,席安结结巴巴不明所以:“干……干什么?”
难道要现在灭了他?
“你如果想通过高烧自杀谢罪,我不会拦着。”纪修说。
高烧?谢罪??
“高烧会死吗?”生活智障席安不耻下问的好品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可以试试。”纪修一如既往冷血。
“如果没死呢?”话出口席安便开始后悔,他一定是发烧了,而且烧糊涂了,胡言乱语不受大脑控制。
果然,纪修说:“我会提供一桶冰块助你一臂之力,不用谢我。”
这真他娘是个危险致命的话题啊。
纪修果然在冒火。
席安抱着被子在床上发呆,头发乱糟糟一团,鼻头很红,嘴唇上破皮的地方好似一粒朱砂。
少有的,能看到这么乖的席安。
他声音又轻又小,像个极易受惊的兔子:“我可以不去医院吗?”
“为什么。”
…………
“因为死了。”
“我的妈妈,死在医院。”
好大一会儿,席安回过神,室内空荡荡的,纪修不知道出去多久。
过分,都不知道关灯。
席安问候完纪修十八辈祖宗,拖着虚弱的身子下床,就在即将碰上开关的时候,他的身子突然腾空,天旋地转,被粗暴地摔在床上。
纪修去而复返,手里端着杯水,另一只手提着药。
他把玻璃杯放到席安手中,刚一松手,那水杯接受大地引力的求爱直直往下掉,纪修眼疾手快接住避免撒到床上的悲剧。
“对不起啊……”席安勉强笑笑:“我手……使不上力。”
纪修扯着嘴角:“需要订个奶瓶给你吗?”
席安难得不跟他抬杠:“你放那里就行,我一会儿吃药。”
纪修坐在床边,半个身子撑起席安,动作笨拙生疏,半杯水几分钟才喝完。
很长时间没有人这么照顾过他,席安对纪修好感上升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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