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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围剿时,匪寨中人作困兽之斗,破釜沉舟之际还当真激起了几分血性,他一时疏忽,受了一掌,却直等到将匪寨攻了下来,一应安排妥当,才叫了军医。以他的身子底,这一掌不过将养上个五六日便能好全,是以等到他回京自然分毫也瞧不出来。
沈辞刚刚坐下,重拿起信来,便听外头一阵喧哗,隐约是迟舟的声音。
迟舟直直冲进来,风尘仆仆跪在他面前。沈辞见他这模样,直觉不好,却也未往太差里想,一面将信拆开,草草扫了两眼,一面问道:“她那边儿出了什么事?”
信里一如既往地先汇报了她这几日做了些什么,又问过他几句,最末写着“这几日京中闷热难当,我早膳用不好,午膳用不好,晚膳也用不好。思来想去,定然是思你成疾的缘故。”
迟舟嗫嚅着双唇,迟迟不敢开口,只颤颤巍巍地将什么握在手里举起。沈辞神色一冷,站起身走到他身前,将他紧握着的手掌打开。
看到那枚玉佩时,沈辞耳畔嗡鸣一声,费了好些力气,才听清迟舟伏在地上禀的话:“宁王奉命围了松山,谢小姐同松山观中人在讲经堂纵火自焚,属下赶到时,只在废墟里捡到了这块玉佩……”
沈辞登时只觉肺腑间气血翻涌,喉头腥甜,像是被谁一掌拍在命脉上,魂魄都震碎了一半,终是再压不下去,一口血吐了出来。
“世子!”迟舟慌忙去扶,却听得他家主子低哑道:“我没亲眼见着她的尸首,她就一定还好好活着。去传信,两日,两日后我要领兵入京。穆远倘若当真要了她的命,我要整个穆家去黄泉路上给她赔罪。”
“世子三思!这时候……”
沈辞抬眼,迟舟登时噤了声,只觉一背的冷汗。
谢杳这一路走了两日,好在沈辞在哪儿算不得什么机密,很容易便问了出来。
她在匪寨山门前时便发觉整个山寨安静得不似寻常,依稀望得见两眼里头的情形。靠近山门处的士兵闲闲散散,人数却极多,再往里,高处的寨子外将士来来往往,训练有素的模样叫她心惊——军中的气势往往只一眼便窥得出,这里外分明是两支队伍。里头那支的气势观之不像是隶属知州管辖的,是常年征战在外,军纪严明的将士才磨砺得出的。
守着山门的士兵□□往她身前一阻,赶着她走,“去去去,军营重地。”
谢杳抿了抿唇,掏出厚厚一荷包的银子来,“几位官爷,我是来投奔亲戚的,不知迟舟可在这儿?”
那士兵见着银子眼神亮了一亮,接过来在手上颠了颠,□□收了起来,“迟舟?这名字耳熟。”
“我是他家小妹,名唤李盈,官爷进去给说一声,他便知道了。”
沈辞正做着最后的清点。因着怕打草惊蛇,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将太多沈家军带进来,只能迂回一下,先把这儿打下来,占了这一州,再集结军队,一路攻向京城。
今夜便要动手,迟舟怕这回太仓促容易出岔子,凡事都要掌掌眼,正在四处查看寨子里的动态。忽的听到一阵喧哗,他皱了皱眉看向原本知州所辖的队伍——今夜过去便不会再有他们这般聒噪不休了,思及此,迟舟心情好了一点儿,正准备去看别处,却忽的听到里头有人高声道:“迟舟?那不是镇国公世子身边儿的近卫么?他的妹子怎么会在这儿?”
迟舟步子一顿,又依稀听到了“李盈”的名字,电光火石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谢盈早先那兄长,确是姓李,合该是叫李盈的。可谢盈断没有此时出现在这儿的道理。
迟舟一时顾不上旁的,往沈辞那儿狂奔过去。
谢杳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方才那人出来——银子倒是没带在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杳:我最近食欲消退得厉害,天气又这么热。
沈辞:中暑?
谢杳:相思成疾,茶饭不思,这才吃不下饭,念君若狂,心急如焚,这才觉着热。
沈辞:多喝凉茶,开胃消暑。
P.S.明天请假一天!后天阿辞杳杳两人就该见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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