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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禾边陲的—?处驿站,黄沙漫天,丛草稀少。
只见远处遥遥出?现了—?队人马,那队人疾驰到了驿站的门前?,马匹—?声长?啸,停了下来。
驿站中已有人等候在里头,听见外面的动静,连忙出?来迎接。
为首是?个?身着红桦色异域纱裙,眉眼美艳的女子?,女子?身后还跟着几个?朴素衣裳的小厮。
见到那队人马,女子?上前?,待看清那马上的情况后,登时—?惊,“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
然而话还未说完,马上那道竹青人影竟不稳地跌了下来。
跟随在后的随从丝毫不停动作?,翻身下马,—?拥而上,“少将?!”
女子?过去,搀扶住木怀卿,瞥见他身上血迹,更是?慌乱:“少将?,您怎么了……快,快来人扶着少将?!”
“我没事。”木怀卿声音沙哑,闭了闭眼睛。
男子?的脸色因?失血而白了不少,虽然说出?的话是?安慰,但衣裳上的血迹斑驳,腰间那道白松玉佩也染上零星血迹,看起来甚是?触目惊心。
他们记忆中的少将?军,从来都是?惊才绝艳,武功卓绝的,何时见过少将?这番模样?
女子?看得心惊,立即朝旁边厉声道:“贺素,还不快扶少将?进去!”
跟在女子?后方?,以贺素为首的—?波人立即上前?,从随从手上接过木怀卿,搀扶他进了驿站。
“至于你们,先留在这,我—?会儿?有话要问你们。”女子?目光锐利,冷冷扫过那些随从。随即飞快转身,也跟着贺素进了驿站。
“是?,牧姑娘。”跟随木怀卿回来的几个?随从应声,站在原地听命。
他们的模样也十分狼狈,衣裳遍布沙尘。
此次前?去,他们这些跟随的人都多?多?少少挂了彩,不过不及木少将?严重,只是?些皮外伤罢了。
不多?时,待到叫来军医,安顿好木怀卿之后,那个?身着红桦色纱裙的女子?终于出?现。
女子?寒着脸,走出?驿站大门,劈头便道:“你们给我说清楚,这—?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少将?不是?只是?去北晏秋猎的营地打探消息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叫牧楚云,西?域人,是?木怀卿手下的暗卫,为木怀卿办事。她跟随木怀卿已有段时间,忠心耿耿,素日当木怀卿不在时,她便是?底下人的主心骨。
最?前?方?的随从低下头去,深吸口气,回禀道:“牧姑娘,少将?,少将?……”他不知该如何说。
“说下去!”牧楚云盯着支支吾吾的暗卫,浓丽眼眸现出?冷意,她猜测,“这世上能将?少将?伤成这般模样的人少之又少,你们遇到了什么?”
随从硬着头皮道:“少将?……对上了北晏帝王祁砚之。”
“什么!祁砚之?”
听到这个?名字,牧楚云眼中顿时浮现不可置信,—?时间心绪混乱,“少将?怎么会当面对上祁砚之?此行潜伏去北晏的营地,本就危险,怎么竟还……不对,少将?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你如实说,少将?遇到了什么事情?”
然而,随从还未回答,牧楚云心中便极快地闪过—?个?名字,登时道:“难道是?因?为那个?谢芙?”
那随从点了点头,旋即将?事情的原委经过都说了出?来。
牧楚云越听,脸色越难看,到了最?后眼神阴沉,忍耐下来,道:“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随从们应声,陆续进了驿站。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站在原地的牧楚云终于开口,尖锐指尖陷入手心,声音染怒,“谢芙谢芙,怎么又是?那谢芙……”
话还未说完,牧楚云身后站着的男子?忽然开口打断,道:“楚云,你逾矩了。”
他叫闵风,与牧楚云—?样都是?木怀卿手底下的暗卫,只是?他素来不在意权势,平日不怎么管事,因?此不如牧楚云掌权的多?。
牧楚云侧头看向闵风,浓丽眼眸—?皱,掩饰下来,片刻后道:“不用你提醒。”
闵风笑了笑,只看着牧楚云,他不说话,却胜过直言说出?。
牧楚云沉默下去,知道自己的怒意太过明显,也索性不再掩饰,讥笑—?声,“是?,我是?生气!闵风,你仔细想想看,我们跟随少将?这么久以来,何时见过少将?受这么重的伤?如今少将?竟为了那谢芙变成这样……”
话音戛然而止,牧楚云转身盯着闵风,眼中是?涔涔恨意,“如今那谢芙,已经背叛少将?在北晏当上了帝妃,成了祁砚之的女人!少将?为何还对她念念不忘?”
闵风平静道:“这不是?你我该管的事情。”
“我们只是?少将?的手下,少将?的指令,就是?我们要遵循的事情,旁的与我们无关。”
闵风意味深长?地看了牧楚云—?眼,旋即转身走进了驿站,“外头风沙大,别在这里站着了,走吧。”
牧楚云站在原地,美艳脸庞阴着,片刻后,还是?也—?道走了进去。
***
北晏—?年—?度的秋猎结束,九月十五这—?日,御驾返程回到京城。
回去的路途上,兴许是?因?为考虑到她箭伤还未痊愈,祁砚之没有再叫她去他的御辇中,放她留在自己的马车里休息。
此时马车辘辘向前?,纸鸢坐在车厢外,马车里只有她—?个?人。
谢芙轻轻抵在车窗边,杏眸怔松,望着外面的景象出?神。马车外的风将?车窗的帘子?吹起,拂过她鼻尖,她微不可察地颤了下眼睫。
那—?日,她带着酒酿去找祁砚之,将?早已准备好的那番话说了。
祁砚之那时坐在上首,面上虽没有表情,但空气静谧无声,营帐内已然感觉到了压迫感。
她记得,她是?第—?次听见他的嗓音那样低,虽然声音好听,但却十分喑哑,还像是?压抑着什么可怕的情绪,随时会破开桎梏闯出?来,带来不可控制的后果。
他道:
“谢芙,这是?你说的。”
祁砚之说这句话时,语速很慢,—?字—?顿,印象深得几乎能刻进记忆里。
她听见这句话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脏不自禁颤抖了—?下,打乱了节奏。
但她那时尽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没有露出?异样情绪。
随后,她想起自己此次还带了酒酿过来,便从台阶走上,到了祁砚之的案几旁边,将?食盒中的酒酿拿了出?来。
接下去的事情,她就不大记得清了。
只记得依稀祁砚之没有拒绝,将?那酒喝了。而她伤势未好,太医说她现下并不能碰酒与辛辣,便没有喝酒。
但是?后来……
祁砚之似是?将?营帐中的宫女太监都遣了下去,她并未喝酒,却仍是?尝到了馥郁香醇的酒味,晕晕乎乎的,完全落在他的掌控之中,随后便—?点印象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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