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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琛轻笑，“当然喽，难道是什么?你以为我想泡她?”
顾瑶脸红的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她想过各种版本的解释，唯独这种对她来说，就好像天方夜谭。
她或许是无意间，偷了这个叫莫方女孩的人生。
“我查过她，后来被人收养，不是亲戚带走的，后来一直在社会上闲逛，没读过几天书，你让她去做公关经理，行吗?”
顾瑶为了掩盖自己胡思乱想的愧疚，下巴抵靠在霍霆琛的肩头腻歪。
“挂个闲职而已，不需要她做什么。”
顾瑶微微的叹了口气，心脏好像被人揉了一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是她运气好，被霍霆琛收留，谁知道这个叫莫方的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问霍霆琛说:“莫方知道这些事吗?你有没有跟她说。”
霍霆琛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宜熙的下巴，“说过有什么用，事实已经发生了，这样解决最好，你也不用多心，以后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不用大费周章的去查。”
顾瑶心神不安，她说:“我想见见莫方，我觉得我无形之中欠她很多，我想想我到底能做什么吧，她这些年肯定过的很辛苦。”
霍霆琛最怕的就是顾瑶知道后会这样，她会把责任无限放大的揽在自己身上，通俗点说，就是有些圣母心作祟。
他轻描淡写的说:“这都是命，你不要蹚浑水，我当年的决定，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瑶反驳说:“当年如果不是我装可怜，你怎么会把我带走。”
霍霆琛没听懂顾瑶的意思。顾瑶回忆起当年，她知道自己马上要被送孤儿院的命运，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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