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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羽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她,方才那句话在脑子里不断地回响。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当时初识陆可柔,无奚便有意无意地提醒了这句话,落羽一直当她是嫌弃凡人弱小无力,不愿同他们为伍,如今再细细想来,方知她话中深意。

她于这世间徘徊已久,知晓凡人寿命苦短,生老病死皆是常态,空留太多情相断意难平,只可惜自己悟得太迟,才有了今日这般的辛酸痛心。

落羽对上那双深邃的墨瞳,低声喃道:“无奚,你可有不舍之人么?”

“未曾有。”无奚听得她问话,又抬起头来,语气回归薄凉,没有丝毫迟疑。

果然是这样,落羽问出这话时,便大抵也猜到了她会答无,但当她真的如自己所料地回答,面上幽静如常毫无波澜时,落羽其实又是有些许空落的。

这张世间至好的面容上从未有过丝毫情感流露,对魔也好,人也好,皆是冷漠非常,有时候看着她,仿佛觉得她生而便是冰川寒谷所化,漠然到不近人情,而她手上的温度,却又是血肉之躯传递出来的润暖。

亦盼她答有,盼她生性孤寂仍会与人相交留有念想,盼她淡漠之下仍有七情六欲活泛之心。

落羽垂了眉,环顾四周未见行人,仅有几个孩童于远处巷口嬉戏打闹,便又把声音压得更低了点,问道:“那除了凡人呢,你既会将骨笛赠与先王,想是与他有过交情的,他去世时,你也不会觉得不舍吗?”

“不曾。”无奚扫了她一眼,又淡道:“我与龙族并无瓜葛,也不认得你族先王。我将骨笛赠与一人,是因着她先送了我一件至宝,如此两不相欠,她死了,也跟我没有关系。”

她一语言罢,落羽竟无暇去想那骨笛之约到底是她与何人所定,又是如何遗落于龙族,只觉得她语气之平淡,让人心中顿生寒意。

且不说她与那人之间只念交易半分不提来往,死亡在她口中丝毫感觉不到沉重,生命于她似乎再轻微不过,这便是大妖之心么,当真是冷漠至极。这般想来,她与自己提醒,更像是以一个强者姿态对弱者的保护,而并非她自己有所感悟。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不畏生死,不拘情感,了无牵挂,与她这份不似凡尘中的清冷气质倒是贴合,情理之外,却在意料之中。

“我们走吧,无奚。”落羽轻声道,此事已无甚好问的了。

无奚静静看着她,似乎有些不理解那双棕色眼眸中的情绪,但也没有再多言,一路走回青书别院,两人都是一声不吭,气氛属实有些压抑。

进了结界,无奚便自行往左院去了,落羽低下头走进房中,见那几套衣物整整齐齐叠放在桌上,旁边还有个木箱子,打开一看一排白花花银子泛着金属的光泽,闪得让她有些晃眼。

这生意做得确实值当,只是龙鳞再生出来少说也得月余,拔鳞之痛又极为钻心,落羽苦笑了一下,还是盼着无奚能对她手下留情,这档子生意以后还是莫要再做了。

不过无奚今日倒是点醒了她,若龙鳞这般值钱,那么等自己真身进入褪鳞阶段,把褪鳞留下几片,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龙一生至少需经历两次褪鳞,就似人族换牙那般,只是松动脱落再长出新的,虽然在新鳞未硬化之前真身失了鳞甲保护会脆弱一些,但却是不会疼痛。

落羽抬头看了看窗外,感觉一日之间经历了好多事,现下却也还只是午后,日光正烈,天空一片湛蓝,万里无云。这也正常,毕竟无奚先前将那些下等魔杀尽只用了不到一刻钟,阿楠她......也未曾为自己多停留片刻。

稍稍恍了一阵神,落羽还是打起精神,先去将换下来的那身属于无奚的衣服洗了晾好,然后提了摇光走出去,在院中拔剑伫立。

还未入夏,日光耀耀却不灼人,花香草青,皆带着春阳的暖意,地上飘落的梨花白瓣已无法吸收旭日光华,也没有着急泛黄枯萎,还是白茫茫一片。落羽站在院中空地上,敛眉蓄力,脚下猛地运灵一震,激起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的落瓣,皑皑白瓣晶莹脉络被兀地抛向空中,如冬日大雪般散了漫天,缓缓而落。落羽紧盯着花瓣下落轨迹,奋力挥动手中短剑,剑刃所及之处,晶莹折断,皑皑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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