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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修斯自己则恪守着骑士对效忠的女士的礼节,虽然以主人的身份坐在主座,却微微侧在莱莉雅身后,替她斟着葡萄酒,轻声讲着冒险经历中的一些故事与笑话。
布莱蒙王子在宴会开始后就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由于来时身着军装,因此参加宴会时他也裹在一身轻皮甲里:但现在原本轻便的甲胄变得十分沉重,压得手指也抬不起来;脸颊印着充满紧张与热情的红色,禁锢着嘴角吐不出音符。
从看见莱莉雅的第一眼起,这位王子便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清澈的溪水所洗涤,不负有鲜血的压抑与誓言的沉重,忘记了宫廷里贵族间仆从中的纠缠,忘记了罗多克人忿恨的眼神。
布莱蒙感到十分的诧异——传言中悲哀,痛苦,绝望的情绪好似没有纠缠在这位女士身边,相反他第一眼就看到她的坚韧与善良,看出她心中真正的笑意。
他期盼着,期盼着,甚至渴望触摸这位拉法齐家族的女士与帕拉汶宫廷或其他地方领主见到的女士完全不同的灵魂。
他衷心赞美着这位女士的美貌,敬佩她的品格,同情她的遭遇,甚至对那些强盗也痛恨起来。直到诺德人用肘撞了撞他,他才举起酒杯向主人致敬,按照骑士的礼节与莱莉雅低声攀谈起来。
在凯冯.诺斯特神甫的主持与见证下,塞尔修斯在第二天以领主的身份授予诺德人骑士的腰带,将塔玛茨罗亚(人们所处庄园的斯瓦迪亚名)作为封地赐封给他。
布莱蒙王子替诺德人摘去白披风,又赠了柄雕刻着条形花纹的长剑——这是他在诺玛的战利品。
塞尔修斯则在诺德人跪地宣誓后将他扶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低声祝福道:“愿主保佑,带着我的徽章与祝福上战场去吧,让库吉特人的鲜血与土地证明你身为骑士的名声与忠诚,不要让你的热血洒在冰冷的刀锋与广阔草原上。”
哈瑟伦沉默着拍了拍塞尔修斯的脊背,深深地鞠了一躬;他跨上战马,拔出长剑敲了敲鼻尖,然后握着剑柄捶胸三下,发出闷闷的响声,随着王子与神甫的队伍离开了庄园。
王子也轻敲了护鼻甲,祝福塞尔修斯早日康复;最后真挚地躬下身去,亲吻了莱莉雅的衣角,祝福说:“愿主保佑,您是王国最宝贵的客人。我以骑士的气节立誓,不会让您再受到半点伤害。”
塞尔修斯将一行人送至庄园门口,久久望着狮子旗感慨万千:当初听说王国在【凯尔瑞丹堡】集结军队时,他为以武力诉求正义的行径感到骄傲与狂热,并在那夜觐见斯瓦迪亚国王并宣誓效忠。
然而在经历或听闻了【诺玛】的大火,【阿哥尔隆堡】的箭雨与【哈尔玛】的屠杀之后,他终于为王国的战争的前景感到忧虑起来。
作为一名宣誓效忠斯瓦迪亚王国的御赐骑士,他赞许着骑士们为君主与王国献出忠诚,为荣誉与主所作的牺牲;但他同样痛惜普通士兵的损失。
他如同担心着托斯德尔镇的收成,平民的生活,担忧起整个王国无法在自己的土地上得到足够的补给,与库吉特开战所缺失的物资,同时战士们担负着与诺德人开战的风险。
等他站在烈日底下感到有些眩晕的时候,莱莉雅扶着他回了屋子。
莱莉雅帮他的未婚夫卸了臂铠与链甲,又替他斟了杯葡萄酒;待他整杯喝下,又拧湿了布匹,替他拭去额头的虚汗。
塞尔修斯一直手足无措,呆愣地听从着莱莉雅的摆布,直到他的未婚妻扶他在木床上坐下,才惊慌地站起来。他用双手在裤腿上揩了会儿,又背到身后去,低着头,面红耳赤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等莱莉雅轻声笑起来,年轻的骑士才像是醒悟了似的,解下骑士剑单膝跪地,仰起头鼓足了勇气说道:“我无时无刻不在女士面前保持我的诚实,虽然忧虑着王国在罗多克与库吉特的得失,我却更加担心着与诺德人的安危;不得不说我也许偏离了骑士的忠诚与大义,而贪恋于满足或奢望。我总催促着自己思考着王国的命运,它与我所敬仰与忠诚的国王与主的信仰息息相关:在托斯德尔镇时我因为出征而激动,在阿哥尔隆堡与诺玛我也无愧于自己的决心,可是现在我只担心着领地上的收成,仅仅挂念着身边人的安危。”
塞尔修斯的语气逐渐变得悲伤,毕竟最近心智的转变和在王国危急时身体的状况使他颇为受挫,但莱莉雅的微笑却能让他忘却世间任何的不幸或阻碍。
他踌躇了会儿,将骑士剑双手托起,送到莱莉雅身前,红着脸说:“虽说我最近的挂念和软弱或许有悖骑士的大义,我却仍然真诚地感激你的恩情。愿主保佑,在阿哥尔隆堡我就发誓成为守护你的骑士,不仅是为一个誓言,而是为你的荣誉与我的信念而战斗。诺德人依照主的旨意向我效忠,也选择你为他的女主人——在我看来,容我妄自猜测一会儿,或许是依照命运的安排——让我对你和你父亲对我的恩情更加感动与不知所措起来。愿主保佑,我愿意奉上这柄佩剑作为礼物。或许拙劣的言辞不能表述我满彻胸腔的感激与情义,却不希望你因此陷入任何有可能两难或者困扰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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