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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武听得心中难过,跪地誓道:“娘亲何必消极自苦。娘亲此病,本是因孩儿而起,孩儿纵使赴汤蹈火,也要寻得医救之法。”

苗若新呵呵一笑,道:“武儿,若是数年后,我武功尽失,你自可逃出圈囿,应当无上欢喜才是。又何必誓言要为我寻医问药呢?”

修武泪光潋潋,再拜正言道:“孩儿只知,娘亲是上天为孩儿选中的母亲。母亲教子,呕心沥血,以身犯险,并无半点失职。事实便是如此,无关当年动机。”

苗若新定定看着修武,久久不发一言,忽尔哈哈笑道:“好一个‘事实如此,无关动机’!果真造物神奇,竟让我从第二个人嘴里,听到同一句话!”那笑中带泪,渐至呜咽。苗若新如此笑着,忽又抚胸一咳,呕出一把血来,吐在地上,却是黑色。

修武急得不行,忙要去打理。苗若新脸色灰败,却笑着拉住他,泪光莹莹,轻声道:“武儿,好孩子,不管你曾是谁的骨肉,我都觉得,必然是远韬在天之灵,将你换成了我和他的骨肉!”

她的脸上映着最欣慰的母性光辉,修武心头一热,泪如雨下,不由得紧紧抱住她,唤道:“娘!”

师徒二人抱头痛哭,似是要把四年间那若有若无的隔阂,全部哭散。

良久分开,苗若新微叹道:“这几年,我越看你,越觉得像他。同样痴迷武学,同样重情重义,同样不拘常理……”说罢又摇摇头道:“但你相貌平凡、资质驽钝,却又迥异于他了。”

修武一笑,这等事他当然不会介意,但是他一身内功剑术,虽是由苗若新亲传,实则出自那薛远韬前辈,心中本已存下半师之谊,从前虽也妄自揣测,想着那位薛前辈大概已经久别人世,但亲耳听苗若新如此深情说来,遥想那般丰姿玉貌、聪颖机智之人,竟至英年早丧,留下佳偶单飞独鸣,茕茕孑立,心下更是不胜唏嘘,一时却也不便多问。

当下苗若新服下两颗自制药丸,调匀气息,渐渐克制气血翻涌。修武眼见那白雪纷纷而下,未有稍停之势,而苗若新胸前仍有黑血点点,心内焦灼不安,遂对苗若新说还是要冒雪赶路,苗若新见他忧心忡忡,便也应允。

二人熄了火堆,正欲出门牵马,苗若新忽又驻足,修武一望她神色,知是有人正往这破庙而来。苗若新一笑,轻道:“走吧,不妨。”

修武牵马、推车、套马一气呵成,正当扶苗若新上车,却见两匹半大神驹,正从他们的去路上并驾而来。

马上是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年齿俱小,然而衣饰华贵,眉目俊美,神采飞扬,端的是一对金童玉女。那二人见到庙前这一对母子,不禁对望一眼,同时收住马势。

这时再看,那少女穿着一身粉色华服,约摸十一二岁,生得粉雕玉琢,略有些稚气;那少年穿着一身墨绿锦衣,生得眉清目秀,白皙细嫩,一看便是堆金砌玉长大的主儿,大概十三四岁年纪,正与修武年岁相仿。他二人立在马上,似是在给修武的马车让出路来,却又盯着他,不住地好奇打量。

修武倒也客气,颔首抱拳,笑道一声“承让!”,又对着车帘,恭敬道:“娘,您坐好!”,随即从从容容跳上马车,“驾”的一声,催马便走。

马步迤逦,而那两个小小少年的私语声犹自可闻。那少女声音清脆,道:“逸风哥哥,我爹说的,该不会就是他们吧?”那少年嗤笑道:“不然吧。这模样,怎么会是贵客?”那少女嘟道:“可是我们一路过来,就只看到他们呀。”那少年沉吟了一下,恍然道:“星妹妹,不好!这条路直通谷里,看他们也是往谷里去的。如果他们不是贵客,那,那便是坏人了!”

此子逻辑不通,修武只觉好笑。但身后那两个小小少年,却已是拍马追来。

那少年高喝道:“喂,停车!那小子,你停车!”

修武赶车原本不疾不徐,正在思忖是否停下,却听苗若新淡淡道:“这厮好生无礼。”修武不知她此话何意,只得稍稍鞭马加速。

那少年急声大喊:“喂!小子!你聋了么?小爷叫你停车!停车!”。

修武听得后面蹄声更加急促,想那二人坐骑虽幼,却也是千里良驹,自己不过一匹老马,还拖着车厢,再赛下去也是无益。正想徐徐停下,却听“啪”的一声重响,马车兀自一震,便是那锦衣少年挥鞭击中了马车车厢。修武眉头一拧,已然生怒。

那少年见马车终于停下,便也不再追赶,只拨转马头,持鞭对着修武,气咻咻地喝问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

修武目光中怒意升腾,冷冷道:“兄台,这话应该由我来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鞭打车厢,不知道车中坐着长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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