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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若友面色如?狂,扑过?来紧紧揪住越浮云的衣领,将他半拎起来,寒声道:“小子,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师父他老?人家,究竟是?怎么了!”连若友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虽然可?怕,倒也吓不住越浮云,只因他和钓叟早就?合计过?,若是?遇上剑宗的徒子徒孙们?,应当如?何发布这则讣告。他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连若友道:“宗主,师祖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他的首席弟子一定?不会相信他已经升天去了,但只要他亲眼看到这封手书,就?会什么都明白了。”

连若友抢过?那封信,迅速展开,一连看了数遍,终于面色呆滞,迭声道:“不,不可?能,师父他老?人家无所不能,从来都死不了的!他绝不会就?这么死了的!”他一面说,一面发疯般地转来转去,眼神极为狂乱。

越浮云不知如?何是?好,眼看连若友的脚步越来越快,周身?真气逸出,再这样下去就?要走火入魔了!他当机立断,闪点般出手,一把攫住连若友的身?子,将他扭坐在地,两掌像磁石一般,紧紧吸住了他的背部。

连若友大喊道:“小子,你做什么?放开我!”但是?一股磅礴大力?却不由分说地从背后涌来,有如?千斤巨石一般,压得他完全?动弹不得,又如?滔滔江水一般,在他的四肢百骸里奔涌,全?身?经络立时涨痛。

连若友愕然醒悟,却仍是?惊疑不定?。他原本练功过?度,体内有几处真气凝滞,损伤了部分经脉,在越浮云到来之前才?强行克制。当听到钓叟殒身?的消息,他一时急乱成狂,意念一散,真气便不受抑制。幸而这位小辈及时发现,以一股奇雄之力?,帮他把几大凝滞之处一一冲破,又顺势走完七七四十九周天,为他把全?身?内力?整理了一遍。

良久,二人收功起身?。连若友只觉前所未有的清明有力?,他心下了然,今日?度劫之后,自己的武学?修为又臻新境,当下敛容谢道:“多谢师侄出手相助!”

越浮云连忙辞让道:“不敢当!此番其实多赖师门之佑。”

连若友道:“是?了,我也觉得奇异,想你不过?弱冠年纪,何来这一身?惊人功力??”

越浮云坦然道:“宗主有所不知,我少年时曾经有过?偶然机缘,打通了断脉。”但对钓叟传了他几百年功力?之事,却早就?说好了不便提及。

连若友慨然道:“原来如?此。师父他老?人家曾经说过?,断脉之事,端看机缘。我从来不信此言,一生都在孜孜以求,希望觅得奇缘,而今早已年过?不惑,却还是?一介凡夫。没?想到却有人甫一出道,便能得此机缘,真可?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师父他老?人家若在眼前,一定?又要笑我愚痴。”

越浮云听了这话,一时也不好多说。其实他能了解钓叟当年的顾忌,像他们?这样的穿越人士,为了装作与常人并无二样,自是?不可?能对当世之人明说“我是?穿越而来的异类,所以能打通断脉,而你们?想要如?此,无异于痴人说梦!”因此,即便连若友是?他最钟爱的弟子,他也不好去制止这种执迷……

越浮云见连若友略有些怔忪颓然,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其实还有一桩私事,想要向宗主请教。”见他微微颔首,便又道:“我想问的是?,我师父苗若新身?为剑宗弟子,却为何二十年未与宗主往来?”

连若友楞了一愣,反问道:“若新那丫头,是?怎么跟你说的?”

越浮云摇头道:“我师父只说过?,我们?师徒一生的使命,便是?要找宗主夫妇报仇,至于报的是?什么仇,却从未说明。”

连若友叹息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欠她一条命,这二十年来,一直等着她来取。”

越浮云吃惊道:“我师父总说你们?对不起她,难道你们?真的杀了她的爱侣薛远韬么?”这件事,其实是?他从昔年与苗若新相处的点点滴滴推测出来的,却一直没?有亲口找她问询,因为怕勾起她的伤心往事。

连若友长叹道:“冤孽啊,都是?冤孽!当年,我失手误杀了远韬,害得若新那丫头失偶单飞,从新妇变成新寡。这些年来,每每思及,总是?寝食难安,追悔莫及……”

越浮云沉吟道:“我师父武功远远不及宗主,她苦心教养我这个孩子,教我武功,让我代她报仇,原本不足为奇。但怪就?怪在,其实我幼时资质驽钝,禀赋平庸,根本不是?一株好苗,可?师父却从未有过?放弃我、另觅新徒的打算。我思来想去,除非我的身?世有何特别之处,才?值得师父委以复仇重任。不知宗主可?知其中原由?”

连若友黯然道:“不错,若新那丫头之所以紧紧抓住你不放,很可?能是?因为,你便是?她从我连府里抱走的那个孩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何不直接说“你便是?她从我府里抱走的,我的亲生骨肉?”——越浮云忽然明白过?来,连若友的确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如?果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哪怕只是?有血亲的可?能,那么,连若友在听说他就?在石门以外?的时候,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不可?能还那么平静。哪怕他当时身?负内伤,需要强行自制,也不可?能那般无动于衷。

这就?足以解释他为何二十年没?去找过?若新,要回那个孩子——因为他不在乎那个孩子。

越浮云的表情瞬间成冰,他冷冷道:“请问宗主,如?果我出身?于连府,那么我的母亲是?谁呢?”话一出口,他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不错,哑婶。如?果,如?果他居然是?哑婶的儿子,那么天哪,这些人都对他们?母子做了些什么!

越浮云的心中开始涌上一些陌生的情绪,是?痛,是?怒,是?恨!一直云淡风轻的他,终于再次尝到了怒发冲冠、心痛如?绞的滋味!

连若友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痛惜道:“若新那丫头,大概并不知道,她当年其实是?抱错了一个孩子……”

话未说完,越浮云已经闪电般伸出手,紧紧扼住了连若友的咽喉!这一刻,他彻底撕掉了素来温雅的外?表,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扭曲的脸孔,不像鬼,不像修罗,更像是?吃人的魔!

随着那钢铁般的手指逐渐用力?,连若友开始涨红了脸,痛苦地呼吸着。他绝望地闭上双眼,困难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取我性命,因为,这是?我欠你的,欠哑姐的,欠若新的……血债血偿,我无话可?说,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家人……杀了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越浮云是一枚彻头彻尾的草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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