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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叶南弦的穴位。沈蔓歌听她这么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对方倩了解不多，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方倩把自己害成这个样子。很多事情看上去合情合理，值得被原谅，但是现在想来，好像没一次事情都是方倩提前设计好的。
沈蔓歌突然觉得方倩太可怕了，好在她已经死了，不然的话她真的会寝食难安的。
张妈给叶南弦做了一个按摩之后，叹了一口气说：“我可以治疗他，但是我没时间了。”
“什么意思？”
沈蔓歌有些疑惑。
张妈苦笑了一声说：“或许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打算提前把我给收了。”
“你会死？”
“没有人不会死的，不会死的那不是人。”
张妈看了看沈蔓歌，说道：“我得了癌症，晚期，已经没几天了。南弦这个病需要长期针灸和治疗，我估计是等不到他康复的那一天了。明天开始，你把苏南带进来吧。如果说后辈之中还有谁能够继承我的衣钵的，也只有他让我放心了，毕竟他不会害南弦。以后我不在了，有他在南弦身边，我也安心一些。”
听着张妈好像再说遗言，沈蔓歌一时之间有些跟不上。
“你是真的想要教苏南？”
“现在这个时候了，我还有必要骗你吗？你没看到我昨天那个样子吗？已经很久了，我估计我差不多再有十天半个月就要去见南弦的父亲了。”
张妈笑的有些凄凉。
“你不是医生吗？”
“医生难以自救，况且这种病我怎么治啊？”
张妈看了看沈蔓歌，笑着说道：“是不是觉得很解恨？我终于要死了。以前对你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你都会记得是吧？”
“你觉得我能忘吗？”
“也是，是个人都忘不了。我也不求着你原谅，只希望你往后余生对南弦好一点，毕竟他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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